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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盡永晝(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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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層層
層層重疊像窗扇
推開,便看見海

關上,便也看見海--
海來,像意念之起
但其實沒來

也沒有如揚在空中的波浪的
無數意念
和海無數

也沒有在無數的海中
來來往往的,無數
看見

--『海之組曲之四:無數海』.陳克華.摘錄自『深邃美麗的亞細亞』一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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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持冷靜的心跳聲》

玉鼎嚇了一跳,因為他巡視回來時,發現有人在床上。
(↑蟲:讀這篇拙文的各位,已經可以知道蟲要寫什麼白爛劇情了吧…汗!)
太乙捲縮在他床上。真糟糕…博士走錯房間了嗎?玉鼎嘆氣。是將他抱回去,還是在樓下客廳過一夜呢?玉鼎在做抉擇時,太乙醒了:
「你回來了呀…我等你等了等好久…」太乙打著哈欠,說。

為什麼要等?玉鼎感到一種窒息般的苦澀。「…博士,很晚了…我--」

「你別想走!」太乙拉住他:「你…為什麼一直在躲我?」

啊!?「我?沒有啊…」

「真是…我什麼地方不對了…」太乙靠向他。

「博士…你別這樣了…」玉鼎握住他的肩,制止他靠向自已。「這樣只會使我--」更加痛苦。

「為什麼?我做了什麼嗎?」太乙睜大眼,不解。

「不…不是的…只是,我總有一天會與你分離的…」工作,總有結束的一天。
「也許你不這麼想,但我…如果繼續跟上回一樣的話,那麼,我以後會很痛苦的。」

「你…不喜歡?不喜歡和我擁抱嗎?」果然是經驗不足嗎?太乙有點懊惱。

「不是…你聽到那裡去了!」玉鼎辯駁:「就是和你做太感覺太好了!所以當保全工作結束時--」我會與你分別啊--……

「什麼啊,原來是這樣啊!」太乙叫道:「那就不要結束,你永遠留在我身邊吧!」

啊?「可是,這是不可能的…」

「為什麼不可能?」他舔起玉鼎的手指,引得他一陣顫抖:「別小看我喔…憑我的頭腦,我是絕對可以付的起你一輩子的薪水喔…」

「博士…」玉鼎遲疑的看著他雪白容顏;他知道他在說什麼嗎?以他那天真的想法…
很喜歡、很喜歡你呀,所以,我才會如此苦惱--……這種心情,是第一次。
所以,我才想將那夜變成一個偶然而已……
可是你卻--

「我很喜歡玉鼎的心跳聲喔!」太乙又靠向他:「……那個人,幾乎沒有心跳的…」
沒有心跳沒有體溫,有的,只是如黑夜般的靜謐。
但,玉鼎的不同,強而有力的跳動。他現在,很喜歡玉鼎的心跳聲。讓他覺得,『自已還活著』的心跳聲……

「我…有一陣子很怕見望。」窩在玉鼎懷中,太乙說:「就是不想見到…因為我很害怕。」是啊,他也很久沒夢到那人了…

「現在還是嗎?」玉鼎圈緊手臂。

「不…我不知道…不過,我覺得,現在過的不錯。」有你、有呂小姐的生活。
「我想一直過下去喔…」太乙的聲音愈來愈低…

嗯,如果可以的話。玉鼎抱緊他,感受到他的氣息。莫名的感到羞窘。
真是,心跳聲好像愈來愈大了…萬一吵醒了博士可怎麼辦?玉鼎煩惱著,凝視著太乙的睡臉:
--看來是和博士糾纏不清了。他如此懊惱的想道,閉上眼,入睡。

☆☆☆

什麼聲音驚醒了玉鼎?
玉鼎一時還搞不清楚究竟是什麼--他只是因為某種直覺而醒來。
是什麼…?味道?熟悉的香味…讓人昏睡的味道…是迷魂香!?
玉鼎併著氣,飛快下床,拿起他以為不會動用到的武器。

「怎麼了…?」太乙也被他弄醒。

「好像有人入侵了!」而且來者不善,技藝高超,能不知不覺的破了他設的保系統。

「真糟糕,要先去看邑姜小姐吧!」

「嗯。是的--」嗙!數名男子踢破了房門。玉鼎起身應戰。

「玉鼎先生!」
「我沒料到你們會發展出這種關係呢^^。」普賢站在房門前。
「普賢!?」
「你應該睡著的…這樣,你和邑姜就可以少受些折磨,讓我們護送到中央了。」
「什麼!?為什麼!?」
「望等得不煩耐了。他覺得,不能取得你的諒解也無所謂…」
「什……快叫他們住手!」
「不行,望給我的命令,其中之一就是:殺了玉鼎先生。」普賢伸出白皙皓腕:「其二就是接你和邑姜小姐回中央。」
「為什麼…?停止啊!」他要回去!?他不要!太乙抱著頭,狀極痛苦。

「博士!」一個分神,玉鼎被男子們擒住。「為什麼…秘書長!?」
「很抱歉,我要解雇你了。」普賢蹲下:「帶走太乙博士。」

「不!我不要…我不要回去!」太乙掙扎。

「博士!」玉鼎徙勞無功的叫喚。「為什麼…?要帶走博士?博士他不願意走啊!」
普賢回頭:「就算太乙不願意,那也與你無關吧!」
「這…」

「放開我!我不要--……」太乙掙扎叫喊著。
--不要--……我不要回去…

因為那裡有--

普賢作了手勢:「帶走。」

「博士!?秘書長,你別--」
「這不是你能管的。」數名男子拖著他,和普賢到客廳去:「現在,來談談你的『報酬』吧!」普賢坐在他正對面,掏出一張卡片:「這是『蓬萊』的ID卡,你知道吧?有這個,你就是『蓬萊』的公民了,雖然跟先前談得不一樣,不過,應該還可以接受吧?」
「這…?」
「二擇一,你要這張ID卡,還是死?」

為什麼?玉鼎不懂。
秘書長,不,中央為何要殺他呢?
難道…他們查出了他的過去?不…過去他雖稱不上是什麼好人,不過中央也沒必要殺他啊…
無論如何,他是不能離開的,因為他要--

--.吾.輩.為.生.命.中.之.過.客.--

怎麼…?玉鼎感到腦中一陣剌痛。他究竟是…?

「怎樣?」普賢淡紫眼直盯著他。
「…去了『蓬萊』,是不是不能再回到崑崙?」
「當然,因為我們會發布通緝令,格殺無論!」
「……」玉鼎盯著那張薄薄的卡片;曾經,那是他的目標。可是現在…他真的想要嗎?即使,見不到博士?

--「不要!」博士的叫聲猶在耳邊,他很痛苦--玉鼎知道。
「不能…不行--」丟下博士不管!

「玉鼎?」
「秘書長…我的答案是--兩樣都不選!」玉鼎攻擊挾持他的兩名男子,拿起劍,破窗而出!

「玉鼎--」

這也許是很蠢的決定!玉鼎苦笑。
但,他無法不管。
他不會…讓博士一個人哭泣的!

玉鼎逃亡了。

☆☆☆

「--喂,望嗎?」專車中:普賢用手機和望說話:「邑姜小姐和太乙博士我已經帶出,正要回去。啊…你說那侍衛啊…他當然死了。^^好,就這樣,拜。」普賢關掉手機:
「望…你會不會認為這是背叛呢…?」普賢恬靜笑容中有一抹苦澀…

--我無法為你做什麼…只能祈禱…有人能拯救你日漸偏狂的心啊……

「…侍衛先生,要加油喔…^^」

☆☆☆

……好慘!腹部被剌了好幾刀…

玉鼎倒下。

……我要死了嗎?

他模糊的想。

……跟那時一樣……快要死了……

……不……我跟那時不一樣……

現在……我有要做的事……博士…太乙…

沒錯……我跟那時……不一樣了……

☆☆☆

我想死……讓我死吧!

--「你想變成跟你的族人一樣?」輕笑聲。

因為我沒有活下去的理由了。抱著幼妹的屍體。他說。

--「我又不能讓你死。」嘆口氣,像周圍的翩翩彩蝶般,凌空而下。「喂,你的命給我吧!」

什麼?

--「幫我做一件…很危險很危險…危險到『會死』的事好嗎?」
--「拜託你了…波希米亞的少年…」
--「讓我--再見他一次吧!」

☆☆☆

「讓我再見他一次…」玉鼎睜開眼晴…
「黃龍!你看,玉鼎這小子醒了!」聽來剌耳吵雜的聲音…那是……
「…慈航?」
「對對對!這幾個月不見,玉鼎你沒忘了我啊!」
「我…」玉鼎想起身,卻感腹部一陣剌痛…是剛才被追擊時…

「你需要休養。玉鼎。」黃龍壯碩的大手將玉鼎推回床:「你受了一些刀傷。」
「啊…我…」他回到這裡了?他過去生活的黑街中…?

眼前是在黑街中一塊奮戰的同伴:沈穩的黃龍和急性子的慈航。

「玉鼎,你這幾個月到底是在做什麼啊?」慈航責怪的:「說是要當公民,接了中央的case,出去了幾個月,結果一身是傷的回來?」
「慈航,這說來話長…」玉鼎苦笑道。
「不管如何,歡迎回來。」黃龍的笑容很溫暖。
「謝謝…不過,我要走了。」玉鼎下床。
「走!?」
「玉鼎?」

「我…有非做不可的事。」
「玉鼎,你不回來了?」慈航難過的:「不回來這了嗎?」
「……大概吧!」

「玉鼎,你遇到了什麼事?」黃龍皺眉:「凡事皆不執著的你…遇上了什麼?」
「…」看見昔日好友,玉鼎嘆息:「我…很想見一個人。」
「誰?」
「我愛的人。」玉鼎推開門,在這一剎那,黃龍和慈航看到玉鼎的眼--竟然是紫色的!?

玉鼎離去後…

「喂,黃龍,你說玉鼎是怎麼了?」慈航發問:「他剛才…怪怪的。」

「…我不知道。」黃龍將傷葯收好:「我想我只能確定一點:」

他是個戀愛中的人的啊--……

☆☆☆

「……奇怪,傷口好了?」玉鼎發覺在層層紗布下的皮膚上,只剩下一個淡淡刀痕。
…算了,好了也是好。玉鼎打算不理會了。
要怎麼進去中央裡呢?玉鼎望著眼前的大樓,煩惱著。

「借過借過!」一群拿著攝影機、麥克風的人們撞開玉鼎:
「--記者目前是在中央大樓,針對『蓬萊』特使將來訪的消息…」
「…本台將隨時提供最新資訊…」
「啊!長老的坐車來了!」
「姜長老,您對『蓬萊』特使將來訪的有何看法?」
「姜長老,請說句話…」

……好像很混亂。玉鼎雖搞不清『蓬萊』特使是誰;不過,趁此機會,他順利矇混進了中央大樓中…

--我只是…想見他而已……就只是這樣--……

玉鼎的身影輕盈的,消失於長廊的盡頭。

☆☆☆

《別妄想成為某個人的『夢』》

「邑姜……」誰…你是誰…

在草原逆光中,穿著白衣的紅髮少年…

……「夕陽之紅風」!?喂!等等啊!別走那麼快……

「…邑姜…別成為某人的『夢』喔…」少年嘴角彎成微笑的弧度--笑了。

☆☆☆

「等等,這是……」邑姜抓了空,眼前是一片空白--天花板?
「頭…痛!」邑姜起身,扶著頭:剛剛…她做了個夢?那是誰…?是舅舅還是…誰?

「邑姜,妳醒來了呀!」望在她身旁笑著:「頭痛嗎?等就好了。」那是葯物的副作用。
「望?你怎麼會在這?這裡…那?太乙博士和玉鼎先生呢?」
「這裡是我家,我當然會在這裡。至於玉鼎和太乙嘛…」望蹺起腳:「玉鼎已辭職了,太乙他則是…在另一間房間休息。」

☆☆☆

「雲中子,情況如何?」
「很不樂觀哪!」雲中子說:「太乙的身體狀況比出去時更差了!」

「讓我進去。」普賢進去這裝飾擺設都堪稱「豪華」的牢籠:他在瑟縮在角落的太乙面前停步:「怎麼了?太乙博士?你是在做什麼?」
「讓我出去…我不要…」太乙無意識的喃語著…

他不想待在這!他不想見到望!他不想--見到那個人--……

「…別這樣了!」普賢皺眉,厭惡。
別開玩笑了!若你那麼自責,當初就不應該實行這瘋狂的計畫!
為何你是如此的懦弱…軟弱到我不想責怪你的地步!

他出來對雲中子說:「繼續監視,『一定』要讓他繼續活著。」

「是…」雲中子有氣無力的應道…
「太乙啊…」雲中子看向監視器中的人影:「假如知道你會這樣的話…當初我--現在說這幹嘛!」他自嘲的笑了笑:

「不過,我真應該再更嚴厲的警告你的……」他補註著。

☆☆☆

「邑姜!妳看,這是我的辦公室!」望跳到一個超大的酒紅沙發上翻滾。
「嗯…很棒。」邑姜勉強的笑了笑,她瀏覽著,目光在看到一個東西後就停住了:「這是…?」那是個圓柱體,裡頭浮著一項物事:她觸著透明的壁面,呆愣的看著。
「那是妳的照片,妳和家人的合照啊!」望趴在沙發上笑了:「那是我費盡心思,從博物館那弄到手的。」

「嗯…好懷念啊…」舅舅、楊戩叔叔、普賢叔叔…和楊戩的養父--玉鼎先生…那是新居落成時的紀念照嘛…那時,普賢和玉鼎先生還來家中小住了一段時間呢…
「……那時雖然覺得很煩,不過,現在想起來,卻覺得很熱鬧、好玩。」除了她和舅舅外,這一群沒有血緣的人們卻像家人般生活在一塊。
「--對了,玉鼎先生長得很像楊戩叔叔的養父呢!」
「不過,大概是個性差太多了,所以我一直沒有發覺…普賢先生倒是沒一會就發覺到了。」

「那我呢?」望半邊臉已沈到沙發裡:「我和妳的舅舅像不像?」
「啊…當然是很像的啊!我第一次見到你時,就足足讓你嚇了一大跳呢!」

望瞇眼笑了:「真的啊!我好開心呢!」望翻身,正躺在沙發上:「邑姜,再多說一些妳的事吧!妳和妳舅舅的事…」
「啊?這…我以前說得很多了--別談這個了,望,我一直想問:我什麼時候才能回去?」

「待在這不好嗎?」望起身。
「不是,我很感謝你的招持。不過,我想回家了。」
「這裡就是妳的家啊!」望笑了:「妳以後就住在這裡吧!」
「啊?」
「對啊!就待在這吧!」望露出『陽光少年』的招牌笑容:「我們…成為『家人』吧!」

--我想當個真實的人類……
--我發現了久遠年代中的寶物……
--我…非常非常希望--能成為照片中的人--

「那是……我的夢--假如我能有所謂的『夢』的話--那即是我的夢。」

對,那即是童話的結局。

☆☆☆

迷路了。
玉鼎發覺這一點。
真是蠢到家了……要救人的人竟然迷路了!
該怎麼辦可好…玉鼎望著黑暗的走廊發呆著。

「喂!你在這幹嘛?」有人拍了他的肩膀!?玉鼎快速回頭,欲制住那人--好奇怪…他怎麼可能讓人近身到拍他肩膀都毫無所覺?
「喂喂喂!痛死了…快放開我!」是個老人。
「再不放手,我就要叫警衛了--」老人威脅玉鼎?要殺了他嗎?玉鼎殺意頓生--
「喂,我說玉鼎先生…別露出那種殺氣騰騰的眼神啊!」老人背對著他,說出了這番話。

「你是…?」他知道他的名字?玉鼎放開了他:這老人,也許不是敵人?

老人拍了拍衣服。自我介紹:「初次見面,我是評議會的長老:姜尚。我不是你的敵人,而是嚮導。」
「嚮導?」
老人點了點頭:「來吧!你不是要見太乙博士嗎?」
「你知道他在那?」
「當然,不然怎麼可以叫嚮導呢?」老人笑了,他的笑莫名的讓玉鼎想起了望的笑容。

☆☆☆

「這是什麼意思!?」邑姜對著望皺眉:「太乙博士和玉鼎先生到底怎麼了?快回答我!」

「就是…我是妳的舅舅:望。而妳是我的外甥女,我們再一塊生活啊!」
「妳不要嗎?邑姜,妳也不是很害怕,一個人被丟在這個異世界裡,一個人孤苦無依的…妳其實很想回去吧?回去西元紀時的世界中--」

「不要說了!望…你好奇怪。」邑姜睜著大眼道。
「怎麼可以這麼說我呢?我是--真心的想成為『呂望』啊!」冰藍色的眼精發出熾熱的光芒--狂熱--

--第一次,找到了想扮演的角色。

「我的頭髮…眼睛…都跟呂望一樣啊!也許我就是呂望的轉生啊!」

--是的…他不是那個他永遠也無法成為的『那個人』……
--他是呂望…他是那個擁有著家人的普通而且幸福的人--

面對已經異常的望,邑姜害怕的大叫:「不是…望…才不是舅舅!」

邑姜逃走了。

☆☆☆

「來∼∼探索都城崑崙之極密之旅∼∼現在募集團員中喔∼∼」姜尚揮舞著一支彩旗出現在鏡頭中。
「姜長老…不是要去找太乙嗎?」玉鼎壓低聲音問。
「是啊,不過報名登記這旅行的人又不是只有你一人。」姜尚吊兒郎當的。
「姜長老--」玉鼎現在的心情,可以說是像被當地人騙的外國觀光客!

「來了來了,我們的第二位團員--」姜尚揮舞著旗子--
「別讓她跑了!」「快追!」之類吆喝聲追逐著一個嬌小人影…那是--邑姜!?
「來這裡!」姜尚伸手捉住邑姜的手臂,將她拖入一個房間。

「好痛…」邑姜跌坐在地毯上。
「呂小姐!?」
「玉鼎先生!?」邑姜爬起:「太好了…望說你辭去工作,我不相信,很擔心你哪!」

「嗯,我的確不是自願的…」話還沒說完,玉鼎看見邑姜又跌坐下去,緊張的問:「呂小姐!怎麼了?妳有傷到那嗎?」
「太好了…玉鼎先生跟以前一樣…」邑姜像是鬆了一口氣:「莫名其妙的來到這,望又變得好奇怪…我害怕死了。」

這也難怪,就算邑姜她實際年齡是六十八歲;但,邑姜也只是個普通的女孩子。玉鼎體貼的伸出手:「站得起來嗎?」

「嗯…」邑姜笑著將手給他:「我沒事…」
「評議長之孫,望…做了什麼事呢?」玉鼎問:
「他說…他要當我的舅舅…他…很認真的!」邑姜想到剛才望的詭異神情,心裡就忍不住害怕。
「啊,那只是他逃避現實的方法。」姜太公抽起煙管:「因為他是永遠也當不成『自已』。」
「什麼意思?」邑姜和玉鼎異口同聲的。

「想知道嗎?你們∼∼」姜尚揮舞著繪有『都城崑崙之極密之旅』小彩旗說:「你們真的想知道嗎?在望、太乙、以及你我身上的秘密嗎∼∼?」他轉向邑姜:
「小女孩,妳喜歡望嗎?」

「嗯…」邑姜考慮了一下:「很喜歡,他是我很重要的朋友。」
「即使他『那裡』已經不正常了?」姜尚點一點腦袋。

「所以,我才更要幫助他啊!我和他--是朋友!」
「…不知道妳說的話有幾分真假呢!」姜尚好玩的看著邑姜:「好吧!就姑且信之吧!」他拂著白鬚,說。
「那麼,你呢?保鑣先生?」姜太公又問玉鼎:「也許太乙博士有些事;是你知道了以後,會非常後悔的事哦∼∼」
「我和邑姜一樣…覺得:這些事是無所謂的。」玉鼎直視姜尚在長長眉毛下的眼睛:「我需要博士,我很喜歡他。我想,不是博士需要我,而是我需要博士;所以我才會在此。」

「……嗯,那麼,『探索都城崑崙極密之旅』就出發吧!」姜尚揮舞著彩旗:「第一站:當然是囚禁太乙博士的豪華治療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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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白爛廢話):

@本篇新出場的人物還真多…^^b

黃龍和慈航這兩個路人甲乙就別管了。

重要是蟲自創的角色:姜尚,這是蟲一直很想寫的角色:
因為…這是蟲對小學時所讀的「少年版封神演義」的一個依戀。
雖然大魔王的少年太公望很不錯,但蟲在心裡的一個角落卻是一直抱持著:
「太公望應該叫姜子牙,然後是個有點笨笨呆呆的老頭子。」的想法(笑)
對啊,還是老頭子姜尚合蟲胃口,這是先入為主的觀念(笑)。
「這個角色…早晚都要寫進去!」蟲是抱著異常執著的想法(?),安排他出場的(笑)

談姜尚吧!^^(蟲又要廢言了…抱歉。)
「姜尚這個主角啊…真是超沒用的。」蟲在小學時就這麼想了。
不過…蟲也發現一點:中國的古典小說,主角(或說是最重要的人物)都很弱。
姜尚啦∼∼唐三藏啦(←他死了西遊記就玩完了,當然很重要)
宋江∼∼(不知道他算不算主角啦…不過他好像是頭目?)
劉備∼∼(比起他兩個義弟來說啦…)

對啊…為什麼都是這樣呢?
蟲曾經看過一本書:「西洋兵學理論」(←大概是這書名…)
裡面提到一件事蟲蠻感興趣的:
--「在西方,一個軍隊的領導往往是最勇氣的人(←勇者?),而不是最聰明的,
這就是為什麼軍徽多用勇猛的斧、大刀、劍來表示。
相較之下,亞洲多則是用較為輕靈的弓、箭來表示『勇敢』一詞。」

嗯∼∼亞洲人對「勇敢」一詞的定義較為狡猾?^^

@啊!差點忘了提一件事了!

有人來問蟲這隻腦容量很小的小小昆蟲一個問題:「『無』和『空耳』是否有關?」

答案是…有關。

對不起∼∼沒看過『空耳』的人請拍死我這隻小小蟲子吧∼∼
(↑用蒼蠅拍喔∼∼不要用拖鞋…)

因為邑姜當了冷眠人…
「冷凍睡眠」這個科技,據說現實生活也存在著;這先不談。
在科幻故事中,有不少是寫這方面的題材的:就是一個古人醒來後,發現這世界的變化,然後發生的種種掙扎和趣事。
(↑蟲是寫得不好啦∼∼)
邑姜的出現主要是讓蟲介紹:蟲設定的爛爛的世界觀。
古代或現代一些背景是不用介紹,大家就可以理解的,
但奇幻或科幻類作品卻沒有這個優勢,必須要來個世界觀介紹才行。
(↑雖然蟲覺得這也是此類作品的魅力所在…^^)
所以,有著一般價值觀的邑姜就出場了。

既然是冷眠人,也必須要有『過去』才行。(←有很多故事演過。)
蟲很懶,就用了『空耳』的設定。

就是…邑姜和姬發結婚,生孩子,兩人一塊走風風雨雨(←噁…)
最後邑姜先「死」,姬發則在兒孫們認為他得了失心瘋的情況下,將邑姜送進了冷眠公司中。
內部設定大概是這樣…

至於『無』中的望等人是不是和『空耳』的有關?答案是無關的。
他們只是很相似很相似的一群人。^^b

對不起…寫出這種需要解釋的爛文…真是非常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