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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普之章　（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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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月…我不會讓趙公明摘下的…》

夏分之宴
「皇上，臣無意娶妻。」聞仲跟伯邑考談起這事。
「為什麼呢？聞愛卿，有人陪伴你不是很好的事嗎？」
「微臣獨身慣了，不適合娶妻。」
「愛卿…」伯邑考嘆息：
「我和父王不希望你被「朱妃」束縛住…你已為這國家做了很多了。」
「皇上，臣並沒有－－」
「退下吧！聞愛卿，今夜是夏分宴，好好享受遊宴之樂吧！」

看來皇上是堅決要他接受他的「美意」了，聞仲嘆息。
束縛嗎？原來別人是這麼看他的。
其實，他從未覺得有所束縳。
王朝的存亡，太師的工作，已是他生活的全部，他覺得很滿足了。
皇上的心意於他只是麻煩。

「好美的月亮啊∼∼」忽聽見一聲誇張的嘆息，聞仲不悅的皺眉。
討人厭的傢伙竟然坐在自已身邊。
「趙公明，今夜月色被雲遮蓋，你還說月亮很美？」
「Ｎｏ，Ｎｏ∼∼此月非彼月，我的是人間難得的皎月∼∼」
順著趙公明羽毛扇的方向看去－－

普賢！
「普賢學士就像新月牙一樣美麗纖細啊∼∼」
聞仲哼的一聲：「再怎麼美，他終究是個男兒身。」
「嘖嘖∼∼美是不分男女的∼∼愛也是一樣。」
趙公明眼中那明白至極的邪念讓聞仲感到噁心。

這傢伙－聞仲望向與其他學士聊天的普賢－假如趙公明向普賢伸出魔手的話，以趙公明的權勢，普賢只有屈服的份吧！
「啊∼∼月兒醉了呢！」趙公明誇張的說：
「我送他回去…」

趙公明的席桌裂成兩半。
「普賢學士由我來送！」聞仲冷徹的說，起身，將普賢「拎」出。
「ｏｈ∼∼真是個霸道的男人∼∼」

※※※

「唔…」馬車中，普賢躺在聞仲身旁。
白皙的肌膚染上醉酒嫣紅，使得他更加誘人

心悸。

普賢實在是太漂亮了點，聞仲嘆息。
忽然，馬車停了。聞仲揭開竹簾：「怎麼了？」
「大人，有一隻死貓在路上。」

不吉之兆。

「那別去太學了。回府吧！」
聞仲瞧著普賢，嘆道：「普賢學士，你只好在我府裡住一晚了。」

※※※

夢中…
小望在哭泣。
那是剛來到崑崙山的小望。
小望一直夢見，那場大火。
普賢一直哄他入睡。

後來，小望將悲哀深埋心中。
小望越來越堅強。

－－「普賢，文王請我仕官呢！咱們離開山裡吧！」
普賢跟小望走了。
他想守護這個人。
－－雖然，他可能不需要了…

望著小望遠行的背影，普賢心如刀割。
－－我究竟算什麼呢？
並不是要求回應，只是不斷的疑惑自已還能不能陪在小望身邊。
－－小望對我而言很重要，那我對小望而言呢？
自已的情感要往那裡去？

暗紅髮絲的少年越行越遠，小望的心越來越遠，他已追不上了！
「小望…」夢中，他抱住小望。「別走…」
－－不要丟下我一個人！
他睜開迷濛紫眸：「別走…」

聞仲全身僵硬！他將普賢抱到客房就寢。豈知，普賢抱住了他，還叫他別走！
普賢身上傳來淡淡清香，肌膚滑膩，已經讓聞仲把持不住了，加上紫眼迷濛，聞仲的藍眼更幽暗了。
「你真的要我不走？」卑劣！聞仲暗罵自已。明知他認錯了還如此一問！
他已經神智不清了，他應該要離開他，回去睡覺的！
可是，普賢那種天真的性魅力使他迷惑了…

「嗯。」普賢醉眼矇矓，呆呆的笑了笑。
「皎月…」聞仲撫著普賢的臉。
「我不會讓趙公明摘下的！」

熱！好熱！（啊！真古老的表現手法|||ｂ）
他記得他已經脫了衣服，可是還是很熱。
「放輕鬆點。」低沈的聲音，是誰…小望嗎？
「啊！」劇烈的疼痛侵襲下體，他低喊出聲，痛苦低泣。
低沈嗓音喃喃安慰，稍後，疼痛奇異的轉變成快感。
他呻吟著，索求更多。
喘息間，他看到一雙冰藍眼睛。
不是小望清澈的藍眼－－那是誰的眼睛？　
昏沈中，意識逐漸模糊…

※※※

清晨，鳥鳴嘀啾，普賢倦怠的迎接早晨。
「學士，您醒啦！」一位美豔女子捧著洗臉水。
「先洗把臉。您要先用膳還是先淨身？」
「啊？」普賢一時會意不過來，「我在那裡？」
「太師府啊！奴家是高蘭英，管家張奎的妻子。」

太師府…昨夜…聞仲！！
普賢憶起昨夜種種－－他竟然和太師…！

「太師呢？」過了半晌，他擠出這三個字。
「大人上朝了，他交待奴家要服待學士。」
「是嗎…」只有等聞仲回來了。普賢向高蘭英說要先淨身。

同一時間，皇宮內：
「hi∼∼聞太師昨天和普賢學士過得如何呀∼∼」
趙公明不知死活的捻虎鬚。
聞仲瞪向他，嘴角好心情的彎成冷笑的弧度。
「我正要跟皇上稟明，你也一道來吧！」
「啊？」趙公明頭上冒出問號。

「啊，聞愛卿，你來得正好，這是全國各官吏之女，你來看看吧！」
伯邑考指著桌上那一堆相親照片說。
「皇上，微臣不能成親。」
「啊！何故！？」
「因微臣性好龍陽。」聞仲態度坦然。
聽的人卻大為震驚。

「oh∼∼No∼∼聞仲『吃』了普賢學士！？」
「聞愛卿，你…唉！」
男色不算少見，但將這種事堂而皇之說出的人，大概只有聞仲一人吧！
「對象是普賢學士？」
「是。」
「既然發生了這種事，太學是容不下他了。你明瞭嗎？」
「微臣知道。」
「唉，聞愛卿你退下吧！」
「微臣告退。」

「等一等，聞愛卿，」伯邑考轉身面對聞仲。
「聞愛卿的坦然真令人羨慕啊！」
「皇上…假如皇上願意，皇上也可如微臣一般。」
伯邑考搖頭。嘆息。

出了宮門，趙公明問聞仲：
「聞太師∼∼你真的對普賢學士…」
「是的，趙公明，我警告你，不要對天上之月有非分之想。」

望著聞仲離去的背影，趙公明微笑：
「聞仲，你是在威脅我嗎？那可是我最討厭的三件事之一喔∼∼」

「大人，普賢學士的全部家當已經運來了。」回府，張奎報告。
「嗯，將北廂房整理好，他就住那。」
「大人…！」北廂房，是給北之方（正妻）所住的。
「怎麼，有疑問嗎？」
「不…」

聞仲瞧向心神不寧的張奎，說：
「我希望普賢學士能獲得應得的待遇。」
「知道嗎？」
「是…」
聞仲走開，去見普賢了。

「老公。」
「蘭英！」張奎慌亂：「怎麼辦！？我…不懂大人的意思…」
「老公，大人要將普賢當做正夫人。」
「可是，普賢學士是男的呀！」張奎可憐兮兮的叫。
「有什麼關係，大人高興就好。」蘭英微笑：
「老公，不是要打理北廂房嗎？咱們快去弄吧！」

聞仲見到普賢時，普賢正在用膳。
見到他，普賢羞愧的低下頭。
想起昨夜，普賢一路紅到耳根。
「昨夜…還好吧！」
「還、還好…」聲音細如蚊吶。
「你不用擔心，我會負起責任。」
普賢抬頭，負起責任？

「我已經差人將你的東西搬來，你今天起就住在太師府內。」
「為什麼？」
「昨夜之事，我已經向皇上稟告了。」
「什麼！？太師你…」普賢又氣又急：「太師為什麼要說！？」

「皇上逼我娶妻，所以將你的事當藉口－那也是事實。不是嗎？」
「藉…藉口！太師你…只有昨夜啊！」普賢著急：
「皇上知道了…我不能再去太學了！」留職停薪是必然的。

「所以，你就住在這裡吧！」
普賢搖頭：「我不需要你的保護，昨夜是個錯誤。」
聞仲瞇起眼，他在違抗他的命令嗎？
「我該走了。」普賢想走出房間。

「你不能走。」聞仲拉住他。
「太師…」普賢想掙脫，「那是個錯誤，你不需要負什麼責任。而我，也有自由來去的權利。」
「你不明瞭嗎？你在京城已經無立足之地了！」聞仲冷笑：
「別人會如何看你？一個妓男！」
普賢臉色慘白。
「就算是如此，我也不該待在這裡。」
「太師，讓我走。」

寒冷無色的冰眸，銳利的似乎可以將靈魂穿透。
「…你大概不知道，你是個美人。」
「太師…？」
「而且，是非常吸引人的那種。」聞仲抬起普賢下巴。
「我想要你，而且我可以。」
「太師…！！」

侵入普賢的唇舌，手則在身體各處遊移。
「太師…不要！」想掙脫，但他卻呻吟了。
「你明明昨晚很喜歡的…為什麼不聽從自已的身體呢？」
「…求求你，不要那麼做。」身體很熱，他覺得自已快暈了。
「我會讓你很快樂的…」
低沈邪氣的聲音，普賢看見那閃著妖異藍光的眼眸…跟那時一樣的眼睛…
「唔…啊…！」
自已在聞仲手中達到了高潮－－

有什麼…崩壞了？

※※※

螢火蟲的蟲言蟲語：
惡夢纏身的一回。
在電算中心打時，電腦當了三回，有一個段落打了三遍…
還有Ｈ場面，也讓蟲蟲的腦細胞死了一大半。（旁：那算不上是Ｈ場面吧！）
這一回就寫到這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