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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普之章　（４）　聞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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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很喜歡吧！」

淺淺的笑聲，那男人不常笑的。但在歡愛過後，他卻笑了。

嘲諷著自已。

「將我當成他吧！」他的雙眼此時無比溫柔。
「不要那麼說！」他叫道。
「你不明瞭嗎？任何的愛戀到底，終究會有肉體慾望的。」
「你敢說：你對太公望沒有慾念？」
「不是的！我對小望…」
「不要壓抑自已，沒好處的…」
「不是的…」
普賢落下淚珠…

心中的偽裝被破壞了。
無可否認，所以沈溺。

他接受了聞仲的擁抱。

※※※

「普賢，你真的成為聞太師的『那個』了嗎？」太乙來拜訪普賢。
「嗯…太乙師兄：是的。」
「你真的願意嗎？是不是太師強逼你的！？」
「…我以為我對小望是沒慾望的。」

普賢的神色平靜，以泠然的□吻敘述他的內心。

「但我不是！我對小望還是…」
「聞太師讓我知道了這一點。」
「…我覺得我玷污了小望。」

「普賢…」太乙不知說什麼才好。
－－普賢怎麼會那麼想呢？發覺自已對好友有著肉體慾望真的那麼罪惡嗎？
－－太公望在普賢的心中太重要了！重要到他不原諒自已的想法！
太乙在心中深深嘆息：
「普賢，太公望不會因你心中的想法而厭惡你的。」

「可是我厭惡我自已。」普賢冷然。
「普賢…」

「聞太師要我，而我不能拒絕；事實上，我已無處可去。」
「其實，太師是個好人，待在這也沒什麼不好的。」
「太師很快就會厭倦我的。到時，太乙師兄可要收容我呀！」
普賢以輕鬆的語氣說道，太乙也不方便說些什麼了。


沒有工作，無事可做。
普賢拿著一本書在屋簷下，藉著夕陽餘光讀書。
聽到一陣吵雜聲，普賢翻閱書頁；他回來了？真難得…今天比較早…
「你在看什麼書？」夕陽在聞仲背後鑲了一圈光環，宛若天神。
「從太師書房裡拿的。」
聞仲抬起他的頭，印下一個問候性的吻。
「你覺得無聊的話，可以在太師府內做你的研究。」

普賢搖頭：「太師不必為我擔心。」
反正，現在的他是聞仲養的貓；貓不需要工作的。

用膳後，聞仲跟他同房。
「唔…太師…！」
「不要壓抑，我很喜歡你的聲音的…」低沈的嗓音。
聞仲親吻遊移於他的胸膛，金髮觸到肌膚，麻麻癢癢的。
「請不要那麼說…」
親吻、挑逗、愛撫…
聞仲總是細心的引誘他，使他瘋狂。
沈溺在愛慾裡，普賢覺得罪惡。
－－好可怕，這時的我，好像不是自已。
不安。
但…
「啊…太師…！」聞仲深入他的身體。
－－這樣的自已不正常。
「對…你的聲音很好聽…再多叫一些…」
「太師－－」
聞仲的鼓勵讓他覺得快樂。


歡愛過的沈睡，普賢的夢中：
小望的臉孔模糊了，取而代之的是聞仲英挺容姿…
「小望…」已經無法回到從前，普賢難過的落下淚珠。

－－又夢見了嗎？
聞仲看著普賢的睡容，抹去一顆淚珠，放進舌上品嚐。沈思著。
淚水的鹹味，情感的重量。

※※※

聞仲從不曉得自已是慾望強烈的人。
他一直過著慾情淡泊，可說是禁慾的生活。
可是，他對自己的想法完全改觀。
他現在瘋狂的渴求普賢的身軀。
連自已都感到訝異的渴求。
纖細優雅的身軀，初時羞澀，後來蕩媚的眼神，敏感的反應…
聞仲知道，普賢是千人中一：不，萬人中一的官能惡魔。
在慾望的餵養下，終會成為媚惑人們的尤物。

但，普賢並不喜歡這種變化吧！
聞仲知道普賢是在什麼心態下接受他的擁抱。
－自我厭惡。
－自我墮落。
做愛後的夢中，普賢總是哭了。不，那也不是哭泣，是靜靜的流淚。
－－太公望真值得你如此傷心嗎？
有好幾次，聞仲想這麼問。

「太、太師…」普賢在他身下扭動。
「叫我仲。」不知為何，他希望普賢叫他的名字。
普賢眼睛睜大：「太師…！」
「不…我不能這樣叫你…啊！」
「叫。」他將普賢的逗弄得極為敏感。
「不要…」賢普想拒絕，卻屈服在他的性技巧之中…「啊…仲…」

清晨，聞仲起身穿衣。準備上朝。
「太師，我幫你穿衣。」普賢也下床。
聞仲瞪他：「我昨夜不是說過，要叫我什麼？」
普賢有點退縮：「我…不習慣…」
迫不得已，他細如蚊吶的叫了聲：「仲…」
聞仲微笑，給了他一個親暱，獎勵性的吻。

仲。
屬於情人間的親暱稱呼。
普賢依著欄杆，遙望太師府中的人工湖。
這樣真的好嗎？
他從不認為他和聞仲是情人。

－－那是什麼？
普賢思考：
什麼都不是吧！太師只是迷上了自已的身體－－他以前也不是沒遇過這種人。
但，他喜歡聞仲的吻。
喜歡他認真批閱工文的神情。
有時，一杯香茶，他讀書，聞仲工作。兩人就渡過一天。
令人安心的氣氛。
有時，他會一直看著聞仲。
閃亮的金髮、冰藍，在情緒激烈時，會接近無色的眼睛－－普賢會不禁讚嘆：
啊－－真像是天神下凡。
無論容貌、心思無一不美。
他待人公正，也對自已誠實。

被這樣的人所寵愛，也算是做了場美夢吧！
在太公望回來之前…

※※※

螢火蟲的蟲言蟲語：
嗯…這回就先打到這裡吧！（因為接不下去了…）
普賢好像被蟲蟲寫得很柔弱…（旁：不是好像，根本就是！）
其實蟲蟲也很喜歡「表面微笑，心裡是小惡魔」的普賢形象的…
可是蟲蟲生性老實，寫不出來…

在寫故事時，蟲蟲會打草稿。
這篇聞普之章就是上學期上課時的成品。
想直接打上去的，可是在打時就會想：
「那邊不好，再改一下…」
於是，成品就與草稿不同了…
目前劇情還跟草稿差不多。以後就很難說了…
蟲蟲好害怕啊！

蟲蟲再度亂入：

對！劇情差了十萬八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