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 ※ ※
美人魚（六） BY櫻喬
※ ※ ※ ※ ※ ※ ※
六、秋湖
「嗨∼」太公望抱著幾疊筆記，推開咖啡廳的大門。
「是望嗎？歡迎哦！」楊戩招呼太公望在卡座坐下。「想喝什麼？」
望最近常常來咖啡廳，讓他很高興。
「…黑咖啡吧。」隨便點的。
望放下一整疊重重的筆記，看著楊戩輕鬆的笑容，忽然覺得很羨慕他。
當廚師，多簡單的理想，拿著鑊子炒炒撥撥，連腦袋都不用就能坐收俸祿。
「嗯，等一下就好。」楊戩如同招呼普通客人的說道，隨即到調酒台，開始拿著一瓶瓶的液體翻東攪西。
「戩，廿三號桌血色瑪莉。」
「七號桌蜜糖咖啡兩杯！」其他廳內的侍應接單後向吧台內的楊戩搭單。
「ＯＫ！」
楊戩熟練地攪和著飲料，專心的樣子看得望入神了。。
廚師雖然不需用腦，不過要出賣勞力…還是不要當好了。
太公望果然是天下第一懶蟲。
這時，另一個侍應制服的男子拍了拍楊戩的肩膀。「你也累夠了，接下來的由我頂替吧。」
「韋護？難得你準時上班。」楊戩把弄好的飲料放上盤子。
「呵∼即使不看錶的人也有一次準時的嘛。」韋護接過了楊戩的圍裙，戴起手套。
楊戩瞪了他一眼，拉好韋護頸上的結成一團的領帶，「能不能麻煩你上班之前整理一下儀容？」
「嗯？反正有你在就會弄好的啦。」韋護不在意的笑笑，開始一天的工作。
「久等了。」換回便服的楊戩把飲品放到桌上，自己坐在卡座的另一邊、太公望的對面。「不好意思，今天客人還滿多的。」
「楊戩，你現在做的東西和廚子有什麼關係？除了在家裡之外根本沒見過你拿起鍋子…」太公望咬著筆桿問道。就他所見，楊戩身肩侍應加調酒師加櫃台收根員，在廚房忙碌的人卻是趙公明，他到底是不是要當廚師的？
「這個呀…父親大人說過，要成為一流廚師之前必須由低階層一手挑起，舉凡洗碗、掃地、抹碟、侍應、調酒也要做得非常有條理…」
「荒謬…」這些東西和煮食一點關係也沒有，楊戩又不是做飲食經理。
事實上楊戩的確被騙了。當年妲己為了讓楊戩心甘情願當上大雜工，於是軟言欺哄通天教主告訴楊戩萬丈高樓平地起，當廚師要學會廚房內所有大小事務，通天教主受不住妲己的嗲聲嗲氣哀求，又想鍛練一下兒子，於是就把這套騙人的理論教授給楊戩，非常尊敬父親大人的紫眼小羊一直上當至今…
「請問你是楊戩嗎？」不知什麼時候，兩個高中女生走到太公望和楊戩的桌前，兩雙愛慕的眼睛一起緊盯著楊戩。
「我是。」楊戩側頭望向那兩個少女，那個迷人的眼神只差沒看得她們一顆心立即飛出來。
『好帥…』
『快…快把那東西送給他！』兩個少女紅著臉竊竊私語，然後打開書包翻抄著一點什麼。
太公望若無其事地喝著咖啡，腳丫用力踏在楊戩的皮鞋上。
望以眼神警告：〔這是胡亂放電的代價〕。
〔知…知道啦。〕望那一腳真是毫不留情…楊戩咬著牙關，仍然維持著善意的笑臉。
「楊戩君，這是我的…」其中一個少女怯生生的遞出了一包心形的禮物，就在此時，一隻尖銳的手掃了過來，連帶那包禮物一同奪去。
「你這算是什麼意思？」倚在她們旁邊的是穿著紅色性感連身裙的王奕。王奕魅力不減，搖搖手上的小禮包。「知不知道什麼叫做太歲頭上動土？戩是誰的男朋友，妳們沒長眼睛看嗎？」
王奕優雅地坐在楊戩身邊的空座，勾住楊戩的手臂。
眼見那兩個女孩嚇得呆在當場，王奕不客氣地加了一句：「還不快滾？」
「哇…」經過王奕這麼兇惡的一喝，加上她本身高傲的貴族迫力，那兩個女孩含著淚，飛也似跑掉了。
太公望看著這個情景，忽然開始同情王奕。可憐他經常裝黑臉，為楊戩那張過份好看的臉擋煞。
「謝啦，奕。」楊戩溫和地回應，看奕罵人也是件滿有趣的事。
「還好說，你還不三跪九叩來報答我？本小姐不惜破壞美女形象保住你的假情人之位。」王奕搶了楊戩面前的飲品，咕嚕咕嚕地補充口水。「哥的蒼蠅真是多到不得了。你要好好地答謝我才是！」
「談到答謝，不知誰招惹街頭黑幫，被人追了三條街被擒後勞煩我去救駕？」楊戩笑了笑，滿不在乎地追訴往事，說得王奕的臉一陣青一陣白，「又忘記了哪個傢伙，為了証明非凡的魅力去參選校花，贏了冠軍之後受到數十位正直青年的追求，讓我這個做哥的犧牲色相，幫忙趕走一大票的狂風浪蝶。」
「咳哇…」王奕不幸嗆到，拼命地咳嗽。
看著可悲的王奕，太公望頭一次覺得楊戩這傢伙有時也挺可怕的。
還好他不是女人，不需要和女人爭楊戩。
「王奕，天主會祝福你的。」毫無同情心的太公望朝胸口打了個十字手勢，以示祝福。
「哼…別太跩。」王奕冷睨著太公望。「即使我有名無實。」
王奕扯起楊戩胸口的衣服，紅唇不偏不倚刷過了楊戩的唇瓣，太公望只差沒看得凸了眼。
楊戩很受歡迎也很沒節操，男女不拘。
王奕冷笑。「要報復嗎？戩人在這裡，我想他會很高興的。」
楊戩指尖輕觸剛剛被王奕親過的地方，不以為然，他倒是很期待太公望的『報復』。
才不會讓這對狼狽為奸的兄弟如願。
太公望不知道從哪裡變出打神鞭，向王奕楊戩兩人掃去。「打風刃！」
風力不強，而主要目標是－－王奕的裙子！
像風扇一樣的風力吹開了王奕的連身裙，春光在咖啡廳內乍洩，看到不少男客人噴鼻血不止。
太公望一面吹著微小的風力，一面享受報復的快感。「哈哈哈∼有好康的！」
「可惡，太公望這個色情狂！」王奕抄起了桌上的餐刀，從手腕割出鮮紅。
「等等、奕，在這裡開紅水陣會影響客…」楊戩還來不及阻止，紅霧已經籠罩了半間咖啡店……
就在這個時候，一條白布掃進了太公望和王奕之間。
「先住手嘛∼（心）」那條白布就是傳說中的超級寶貝－傾世元穰。
身穿中國旗袍，搖著粉紅紙扇在紅霧中淡出的女子身影，手邊勾著一個英俊的男伴，一步一步娥娜多姿的走到了桌前。
不知妲己哪來的一支咪，然後循著擴音器，放送嬌柔的嗓子：「各位親愛的來賓∼打擾大家談情談心雅緻，抱歉唷！（心）請不用擔心這突如其來的風和紅霧∼這是小妲己為了要搞氣氛哦∼帶給大家更高級愉快享受的前戲∼（心）」
「小公明∼（心）Ｍｕｓｉｃ！（心）」妲己纖指一揮，趙公明真的坐在音響台那裡調較起音樂的播送，客人們經此一搞，穩陣了心情，繼續各自的活動。
「你們這群小孩真麻煩，要勞煩老闆娘親自替你們收拾手尾（心）」妲己倚在男伴旁邊，半帶嬌滴地指責著差點打架的兩人。
「哼。」王奕把手背上的血舔掉，坐回原位。
「這是人家的最新情夫，小紂紂哦。（心）」妲己指指坐在同一邊的楊戩和王奕。「小紂紂，人家現在給你介紹，這是我兒子小戩和女兒小奕。（心）」
「你們好。」小紂長得非常英俊瀟灑，很有風度地和王楊兩人打招呼。
〔又一個受害者了…〕楊戩和王奕心有同感。
「介紹完畢，那麼小紂紂你可以站在一旁了。（心）」妲己將小紂隨便放到一張桌前，像丟垃圾般把他丟開。
妲己坐到太公望旁邊的空位，搖著紙扇向大家打招呼。「哈囉∼我的好兒子們∼我們可以重聚了。（心）」
「嗚…妲己小姐…」可憐的小紂被完全漠視。
「人家好歹是你的男朋友。」楊戩好心地苦勸母親大人。
小紂聽見那個長得最好看的男子為他說話，不禁對楊戩抱著希望，祈求他會幫自己重新吸引妲己的注意力。
可惜，同情心也沒幾兩重的楊戩也別開頭，專注在他們的四人談話世界，妲己連鳥也沒鳥他一下。
「小戩哪，這就是你最近同居的小情人嗎？（心）」妲己抓起太公望的下巴，仔細的檢視。「唔，小望望瘦是瘦了些，不過也很可愛，應該蠻好吃的。（心）」
「媽…別虐待望。」
「我吃給妳看。」太公望一口咬住妲己的指頭，痛得她連忙縮開。
「哎唷、咬我！好兇哦。（心）」妲己含著淚水，楚楚可憐的姿態很叫人憐惜，可惜座上三人都是少部分不為所動的異類。妲己看見他們的無動於衷，用力擠多幾滴水，讓她看起來像眼眨淚光，閃閃動人。「你們真沒良心∼嗚嗚∼（心）」
「別裝了。」王奕代表發言。
「什麼嘛∼（心）」妲己的淚臉在一剎那變為嬌柔動人的笑臉。老是繃著臉多痛苦，微笑可保青春萬歲。「對了小戩，你應該是『攻』吧？」
「我們一家都是『攻』的。」
妲己的美麗臉龐突然出現太公望面前放大。「小望望∼（心）有沒有興趣當『攻』？（心）」
「咳…」語不驚人死不休，太公望的臉開始扭曲。
「媽，你忍心我『受』嗎？」
「噢呵呵呵∼（心）想當年除了你的通天老爹攻得住我，小妲己可還沒當過『受』，所以才那麼失敗地懷了你∼（心）」妲己開始追溯自己比字典還厚的戀愛史。「人家也好想試試被小仲仲『攻』，再懷一個孩子我也願意。（心）」
「喂…小仲仲已經有主人了。」那主人為天使惡魔混合體。
「你的新男友還在後面呆坐…」小紂紂正在抱頭痛哭。
「沒關係啦，反正小戩『攻』慣了也該試試『受』嘛。（心）」妲己理直氣壯地回答。「對吧？小奕，你也想看看你哥怎麼哉在你手上嗎？（心）」
一直甘心當旁觀者的王奕手心冒汗，妲己此言一出，那就表示…「這事應該與我無關吧？」
「當然有∼（心）只要讓你和小望望融合成伏羲，那就可以『攻』到小戩了。（心）」唯恐天下不亂的妲己彷彿擔心嚇不死人的，提出極大膽的提議。
「不行！伏羲一旦甦醒，女媧娘娘也會跟著復活，我才不要望變成那樣子。」
「有什麼關係嘛∼（心）人家想看小戩受苦的樣子…（心）」
「我不要變成黑眼圈！也不想重遇ＥＴ！」當時人太公望激烈反對。
「太公望，你以為我很想和你融合嗎？」
「人家也很久沒見以前的ｂｏｓｓ女媧大人了…（心）」
（他們的談話已經超越了現代人智慧能理解的地步…）
＊ ＊ ＊
好不容易送走了妲己和她可憐的情夫，又把王奕推進廚房，終於到了屬於兩人的二人世界。
「真是混亂的家庭…」太公望抱著書本，在咖啡店門前和楊戩談話。
「也沒什麼…」反正已經習慣了。
「你的通天爸爸…不介意妲己如此胡來？她的情夫好像換得很快。」
「不是不介意，而是無從介意吧…」想到癡情的父親大人，楊戩心中苦笑。「妲己一直以來也是這樣子，只要是她想做的事，誰也攔不住她。相反，她不想做的事，也沒人能迫她。媽一向都如此任性。」
「那通天教主…」
「喜歡就是沒理由的吧？父親大人無法忍受媽的胡來，同時又不捨得她，才選擇和妲己分居，全情醉心事業。」楊戩淡淡的敘述。
望微詫，他以為妲己雖然風情萬種但仍然專一於通天教主，卻沒想到妲己的行為如此放蕩，更不知道楊戩出身破碎家庭。
「望啊，別用那種憐憫的眼光看我。」這是楊戩埋在心中最深處的哀痛，雖然已經放開了很多，不過還是會在意。
「啊，對不起！」意識到和平時有點不一樣的楊戩，太公望首次發現自己其實不了解楊戩的過去。
「我沒權利阻止媽過什麼樣的生活…只是替父親大人覺得遺憾而已。」楊戩沉著眼瞼，最近的日子太幸福，幾乎讓他忘掉一切。
「戩…」
太公望感受到楊戩從心底傳來的軟弱，不過只有短短一刻而已，下一秒楊戩已經回復平常的臉。「望，今晚想吃什麼？」
「櫻桃蛋糕！」下意識的回答著，焦點仍停留在剛剛楊戩那失神的表情。
「蛋糕嗎…好像沒材料呢…」楊戩很認真地點頭思索起來。
楊戩太習慣偽裝了。望在心中肯定道。
他希望楊戩至少在他面前，不再介意流露真實的自己。
一直倚賴你的溫柔，一直倚賴著你的保護，孤獨也好，悲傷也好，為什麼不能一起分擔…這麼廣闊的世界，容不下兩個人同連著心嗎？
啊…什麼時候開始，他竟也在乎起楊戩了。
〔你一定會喜歡上我的，如果你覺得我有那麼重要的話。〕
如此肯定的感情沒有錯，他終於明白了，所有的痛苦、傷痛已經不再值得害怕。
因為他身邊有楊戩，也希望治癒他的心靈，這是他想得到唯一能做的事了。
正當楊戩還在構想麵粉分量和控制焗爐時間的問題，相同的事件重演一遍，太公望扯起楊戩的衣衫，湊臉貼上了唇。
「…這是報復…」王奕做過什麼，他也要作。
楊戩呆了半晌，反應過來的時候太公望已經遠離他，跳開了幾步。
「沒有櫻桃蛋糕就不准回家！記住了！」太公望碧澄的眼珠轉了轉，就消失在他面前。
「啊…」嘴邊溢出遲了很久的驚呼，手指習慣追著唇印，輕撫上微熱的嘴唇，牽引著加速的心跳。
楊戩不由得微笑了起來，難得操勞的身體伸了個懶腰，上街市買做蛋糕的材料去。
＊ ＊ ＊
秋日的湖畔，一樣的情景，兩個青年躺在那裡仰望藍天。
「為什麼天空這麼靜，這麼靜…」
「你看，天空是這麼地晴朗和廣闊，而我們就在這美麗的青空下過日子…」
「記得嗎？我曾和你在那邊的河畔那裡釣魚…」
「我怎會忘記？我還說過要和小望釣一輩子的魚！」
「傻瓜…現在你也不會選擇我吧？」望的臉上出現一抹似有若無的微笑，彷彿一切已了然於心。
「我還是很喜歡小望呢。」普賢載著溫柔的笑容，一如以往散發著溫暖。「不過，我已經釣到一尾大魚了，非常好玩的魚兒。」
「嘿∼我也不弱。」望咧嘴而笑。「我釣到一尾『美人魚』。而且，這人魚並沒化成泡沫…」
「呵呵，也因為人魚的心上人這次沒看走眼，小望很『識貨』哦。」
「嘖，還不是靠拐靠騙的。」
說來也有點不忿，為什麼事情老是被普賢料中？
是吧？幸福就好了。
（END）
後記：（故事解析＆雜七八亂的大囉嗦）
有點沒頭沒腦的結局。
本來還有後來重疊的聞普篇，不過是限制級，把色色風氣插進那麼清純的作品似乎不怎麼好，於是拆出來當番外篇好了。
《美人魚》正章故事就停在這兒了，硬把後來的結局篇調上前（就是秋湖的這一幕），是不是有點格格不入呢……呃，沒差啦，少跟我斤斤計較。
《美人魚》結局和開始一樣也是望＋普賢，所以這故事名稱「美人魚」其實和主題人物沒什麼關係的…也在結局時努力地翹圈子，才不會像前後拉扯不上又不符主題什麼…說起主題，這故事的主題是「愛惜」，「愛惜你擁有的東西」。
普賢一直很疼愛望，他珍惜和小望相處的每一刻；同時，聞仲也愛護普賢（作者心中有愧，總覺得很對不起太師，因為沒有真正刻劃他…）；普賢是聰明人，在情感上也很有智慧，於是張開天使雙翼，飛進太師的懷裡（這完全是作者的私人偏好）。其實，當他察覺自己和小望無「愛情」的可能，那就應該嘗試往外飛了，（這是櫻喬的私人看法，總不會對沒可能的愛情執著到底）
普賢不會刻意打破他和小望的屏障，這是普賢的體貼和可愛之處，既然有聞仲這個現成的，為什麼不珍惜另一個愛你的人？難道普賢要單戀望一輩子？
讓普賢選擇聞仲絕不是「沒有蘋果撿個橘子也好」的心態。普賢是善於調理感情的人，他會敞開心懷，昇華了他和小望的感情。小望的地位沒有變，但聞仲也是不能取代的，普賢會全心全意地照顧和料理（？）他所愛的人。
寫畢此文後，我覺得這小說最突出的人是普賢，掌控著故事命脈的人…唉。
（作者不樂意看到這種狀況…我的王子殿哦 T_T）
至於望，是個感情笨蛋。
師叔的理智和謀略無庸置疑，但他似乎不輕易讓人接近他的心…
他在乎身邊的人，但他自己反而像怕被關心而封閉起自己。
師叔是個很多面的人，這次寫他的感情內傷，下次又會是另一個面貌了^^
本來不想他喜歡普賢，但不知怎的還是敲了下去…這樣比較合理，也較接近我心中的感覺，所以才有「錯過」，後來開竅，同是因為「愛惜擁有的東西」，於是乎，師叔和王子雙宿雙棲去也^^。（∼楊太萬歲萬萬歲∼）
到楊戩，一個戲份重但不夠突出的人（這是作者的責任∼王子殿請殺了我吧∼）
不論惡搞還是認真的，寫王子殿是很愉快的事。
他對師叔很認真，一直默默地在望的身邊，溫柔和奉獻的愛，而且毫無怨言。
我不是很喜歡寫吃醋的情節（雖然還是寫了），一定的醋酸是很好的愛情調劑品，但太過份就破壞了故事的美感。（天音：妳以為妳是申公豹呀？）
妒忌心上人有別的親密朋友也正常，但我不認為要因此而歇斯底里。楊戩也在乎普賢的存在（在很微小的地方），但我避免了讓楊、普、太三人發展成三角戀。
我還滿喜歡王子跟師叔表白的一段，真的很可愛（比普賢更可愛！！by私心），單戀師叔那麼久總算「守得雲開見月明」，很純樸。雖然他不是很了解望，但他會試著猜度師叔的想法，然後緊緊地追隨下去。同時，他會徹底實踐自己對望的執著，在適當的情況下就告白…不管後果如何。難得他有勇氣面對真實的自己。（同人女的妄想…T_T）
不管如何，寫這篇東西真的很好玩∼這是我的第一部長篇現代架空ＢＬ，
兩個星期就完稿，實在太幸福了 ^ ^ 接下來要向色色的番外篇進發∼
真的很高興，也謝謝看完這六回故事的人，難得你被我文字污染也沒石頭、也沒雞蛋向我丟來（有也比沒有好），櫻喬已經感激至死。
後記的篇幅有本回的一半…長舌的女人… @_@
BY櫻喬
1.7.20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