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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常〔沉默之聲 續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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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偷偷抬頭看坐在眼前的你,忽然好想可以一直這樣看著你。
看著你的長髮隨著你低垂的頭流瀉而下,有點嫉妒起你身上的襯衫,可以無時無
刻碰觸
到那柔軟的髮絲。
圍繞著淡淡書味的空氣,你專注在眼前厚重書本中,沉思的模樣…打著結的眉間
有著少
年特有的憂鬱。幾乎找不到一絲瑕疵的臉蛋,濃纖合度的標準衣架子身材。

就這樣…靜靜地偷偷地盯著你,也是一種享受。

喜歡你。喜歡你。喜歡你。

最喜歡你。

在心中,這樣的字句來回不停地回盪著,像在空谷裡滿是流水的回聲。那麼地細
柔,卻
輕易地滲透到,心的最底層。把心中那黑暗,慢慢緩緩地注入光芒…一滴一滴地
填滿。

然後,陷落在你無底的溫柔之中,無可自拔的人,是我。

☆        ☆        ☆

他的好友,介紹了他給他認識,而他的好友,也理所當然地變成了他的好友。

後來,校園內一見到他就一定會見到另外一個人,而另一個人後面也一定跟著人
…結果
就像火車頭,後面一定接著三節車廂。
非常蠻橫又理所當然。

「考完了考完了!!」穿著皺巴巴制服,也沒紮進褲子裡,校內有名的不潔人,
放鬆伸
個懶腰,順便把手抓住跟在後面人的肩上:「戩啊!要不要去看電影?你說過你
想看『
雙城奇謀』不是嗎?今天正好…」

「不了,那部我已經看過了,而且,姨叫我今天要去她那裡。」成績老是保持全
學年第
一名,被全校票選為最漂亮的美人微笑著回拒:「真不好意思喔!」
「看過了?耶?」韋護皺起了眉頭:「那部不是一個禮拜前才上映……等等,你
在考試
前還跑去看電影?你…你你…太不夠意思了吧?」
「這……這是有原因的啦!」楊戩為難地別過頭去,有些事情總是不好說出口:
「姨她要準備出國,大概又要交代些什麼事情吧?」

「喔?你阿姨要出國?去哪裡?」被全校票選為熱心公益的『活普薩』,最成績
保持全
學年五名內的奇蹟,臉上掛著萬年不變的笑容,客氣地詢問著。

「對了,普賢你不知道。是拉斯維加斯,她每年都會待在那邊幾個月。」

「有什麼想要的東西可以跟她說一聲。她很喜歡當耶誕老公公。」韋護偷偷地傳
授給普
賢:「戩他阿姨啊!人不只美,還非常大方喔!簡直是女神!」

「你真是讓我非常意外,臉皮真厚。」
普賢盯著一臉發著光,眼中出現兩個$號的錢鬼,不知道該說佩服還是該嘆氣。
「普賢,你錯了,他不是臉皮厚。」楊戩搖搖手指:「他只是對『免錢』的禮物
沒有絲
毫抵抗力而已。」

「戩啊!你太過分了吧?怎麼可以洩漏我的秘密?」話一說出口,只見眼前兩個
人露出
『這是秘密嗎?』的不贊同表情,心一想一對二絕對佔不到便宜的情況下,只好
把話題
轉移:「啊!對了?老是聒噪不已的鸚鵡怎麼今個兒封了嘴?」

三人的頭有默契地全轉向後方,異常安靜的火車最後一節車廂。

只見埋頭在數學公式表之中,那張在黑色短髮襯托下更顯清秀的表情,竟然一陣
白一陣
青。讓三人不自覺地開始擔心起來,互相傳眼神,於是決定由少年的青梅竹馬出
場。

可是普賢正準備伸出手之際…

「怎麼會這樣?公式背錯了!」黑髮的男孩突然惡狠狠地大吼:「可惡!這不表
示數學
最後那一題我做錯了!」

頓時,烏鴉狂嘯地飛過三人的頭頂。

普賢只有上前安撫著太公望的情緒:「小望,不用那麼生氣吧?」
「可是就差那一題,我就可以全科都滿分啊!!」太公望扼腕不已。
聞言,韋護驚叫:「學測滿分?真的假的?」

「我其他科目都有把握可以滿分的,就差這一題!」太公望頹喪地趴在牆邊。
「小望……」普賢頓時驚訝地說不出話來:「那一題不是佔五分…這表示…」

「這樣代表他一定有把握是五名內…不過,接近滿分…」韋護搖搖頭:「天啊!
阿戩
,有人打算要跟你一樣變態耶!」
冷眼瞪了一眼韋護,楊戩清清喉嚨,上前拍拍了太公望的頭:
「等一下,大家一起去吃東西吧!」

「吃東西!」這三個字猶如魔法,太公望立刻振作了起來,滿心歡喜地問:「可
不可
以去上次冰淇淋有加咖啡糖漿,還有薄荷跟巧克力片的那家?」

「好啊!」
見到太公望的模樣,楊戩彎著眼點點頭。
「耶!!(超大心)」太公望興奮到甚至開始做起誇張的拉弓動作:「戩最好了
!!」
「等等,什麼咖啡糖漿薄荷巧克力片?」韋護瞪大了雙眼,一臉不敢相信:「阿
戩,我
怎麼不知道?」
「呃…這個……」楊戩一臉為難的模樣:「是…是這個…那個…你待會去就知道
了…」

「小望,你好像非常高興啊!」普賢見到太公望幾乎已經快要被自己的口水淹沒
的樣子
,十分地驚訝。
「因為,那家店的東西非常n次方的好吃啊!」太公望一臉陶醉在自己的食物幻
想裡。
「喔?」普賢也笑:「那我非常期待喔!」

於是,火車浩浩蕩蕩地開向了一旁的小巷子,一家十分隱密的小小咖啡店。

☆         ☆          ☆

「到了,就是這裡。」楊戩的腳步停在一棟外面沒有任何招牌,只有一個厚重的
大木門
聳立著,貼著隔熱紙的玻璃窗裡看不清楚裡面是什麼東西,疑似店面的地方。

「……這裡?」韋護歪著頭:「咖啡店?」
「有點不像耶!」普賢吞了一口口水,有點不安。

「是的確有點不像。」楊戩苦笑:「不過,店主的脾氣就是像這樣。先警告你們
,別亂
說話,免得到時候惹火了他,可是會發生命案的。」
聞言,韋護跟普賢的疑惑更深。
「啊!東西好吃就好。」太公望倒是一臉無所謂。

拉開了木門,楊戩立刻朝櫃檯邊恭敬地喊了一聲:
「仲叔!」

「好陰暗的地方。」
韋護和普賢好奇地到處張望,只見幾個穿著黑色西裝的人零零散散地到處坐著,
又小聲
地加了一句:「好奇怪……為什麼都穿黑色的?」
剛入門的少年一群跟店中氣氛完全不搭,十分怪異。
櫃檯陰暗處裡有一個高壯的身影,低沉充滿磁性的嗓音傳出:
「戩,你帶學校的朋友來嗎?」

「是的,麻煩您了。」楊戩立刻點頭。

「隨便坐,我馬上去弄!」

聞言,楊戩馬上帶著三人往店裡靠窗的桌子走去,然後順便在三人不注意時,往
店裡所
有原本的客人掃一眼,只見全部的人立刻像是嚇到般縮回陰影裡……
還好,沒有什麼……

放下心,楊戩才朝三人扯開一笑:「坐吧!」

「等等,這個地方沒有菜單嗎?」普賢拉拉楊戩的衣袖:「怎麼…」
「沒有菜單。」楊戩搖搖頭:「這個地方的規矩就是這樣…仲叔自己定的,他要
做什麼
全憑他高興。」
「那等一下怎麼付錢啊?」韋護第一次聽到這種奇怪的方式。
「這你不用擔心啦!」太公望聳聳肩:「反正上次來,我也沒有付錢就走了。」
「啊?」韋護立刻耳尖起來:「有這得好康的事情!?」

「學長,可別學他,天下可沒有白吃的午餐。不過,你放心,絕對是你付得出來
的價錢
。望,這次你可不要再惹事…」楊戩瞪了一眼太公望:「為了上次的事情,我向
仲叔道
了好幾次歉,他才沒有那麼生氣。」
「知道啦!」太公望吐吐舌頭:「我上次也不是故意的。」

一陣食物的香味傳來,全部的人立刻往櫃檯的方向一看。
一個極高的身影緩緩地往他們的方向走來,一頭金色耀眼的中長髮,很隨意地綁
著馬尾
,有點顯著蒼白的膚色,跟一雙冰藍色的眼珠……跟身上那深藍色的圍裙跟手上
那餐盤
比起來非常之突兀。

「好了!這是你們的。」
四杯不同的飲料跟四盤不一樣的點心。

「沒得挑嗎?」韋護小心翼翼地問:「可不可以交換?」
多嘴只換來金髮男人陰沉地一瞪,韋護立刻安靜下來。

原本,只是禮貌性地接過點心的盤子,卻意外地碰到男人的手。普賢像是嚇到一
樣,手
連忙一抽,弄掉了桌上的叉子。

「啊!抱歉!!」普賢緊閉著雙眼,像是害怕責難一樣。
「不要緊。」金髮男子只是蹲下撿起掉落的叉子,然後從隔壁桌拿起另一隻叉子
,禮貌
地遞過去,等普賢接過:「用這支。」

迎面聞到男人身上的菸草味,普賢不自覺地捂住胸口,臉兒燒了起來。
「謝謝,您去忙不用管我們。」見到普賢好像快撐不住的模樣,太公望立刻打圓
場地接
過叉子。
「仲叔,謝謝了。」楊戩也是趕忙向金髮男子點點頭。

「嗯…」應了一聲,金髮男子只是朝普賢盯了一下,便轉身離開。

「嗚呼!我還以為那傢伙是混黑道的呢!」韋護傻傻地笑:「真是高大啊!還有
那個氣
質跟那個眼神……真是陰沉!不過,阿戩…我怎麼都不知道這家店啊?」

「……我先警告你,就算這家店便宜,沒有我在時你們千萬別來。」楊戩沒好氣
地警告
:「有時候仲叔這邊會有些客人…你們絕對不會想要見到的。」

聞言,太公望只是瞄了楊戩一眼。

「……」怪異的氣氛使眾人沉默了幾秒鐘。

「啊!對了,阿姨說要請你來一趟,可以嗎?」
忽然感覺到從韋護那裡傳來強烈的怨念,楊戩立刻聰明地轉過頭,『順便』邀請
:「韋
護學長跟普賢也一起來吧!我想她會非常歡迎的。」

「戩,別在我店裡提那隻狐狸精。」忽然後頭傳來金髮男子不高興的聲音。

「抱歉。」轉過頭立刻大聲地喊,沒料到回過頭後,眼前竟然冒出兩張疑惑的臉
孔,楊
戩只有小小聲地解說:「他跟姨有宿怨。」
太公望再小小聲地追加:「上次我不小心提到了她的名字,差點沒被他拿刀追著
砍,害
得戩跟我只有趕緊逃之夭夭,所以才沒付錢的。」

「阿戩,他是不是真的是混黑道的啊?」

聽到這個問題,楊戩只有苦笑。

「好好吃喔!真是人間一大享受!」太公望很快地解決掉他面前的那盤香焦船,
注意力
立刻轉到別人尚未吃完的東西:「啊!韋護,你怎麼還沒動?那我幫你解決吧!


聞言,原本呆住的韋護立刻打掉太公望伸過來魔爪:「這個南瓜派我要吃,你別
動!」
「嗚∼!」太公望癟著嘴。
「這個奶油餅乾給你吧!」楊戩將他的盤子移到太公望面前:「我喝咖啡就好了
。」
「小望,幫幫我。」普賢也出讓了他的藍梅派:「我不愛吃甜。」

見狀,太公望立刻感激地出送兩個飛吻,然後又開始吃起來。
韋護唯恐太公望又將主意打到他身上來,立刻開始動叉子。
楊戩邊喝著咖啡,邊偷偷觀察著太公望……

普賢則是低著頭,慢條斯理小口小口地喝著眼前的有點甜的水果茶,邊暗自祈禱
希望沒
有人見到他失態的那一瞬間。
噁…甜得噁心。

沒有人注意到,昏暗的燈光下,一言不發的普賢,臉紅得像新鮮的草莓。

沒有人注意到,櫃檯後,有一雙銳利的冰藍色眼瞳,一直盯著那天使的身影,一
直…

☆        ☆        ☆

一進門,火車廂們立刻朝坐在沙發上的女人問好:
「姨,我來了!大家也都來了!」
「呦!妲己!好久不……啊!!!」太公望走上前去,立刻被那女人撲上去抱個
滿懷。
「啊啊!你來了真好!!不管什麼時候看你都覺得好可愛啊!(心)」

「小望……?!」普賢驚訝地看著那女人像是在抱玩偶般對太公望搓搓揉揉。
「耶?又有一個好可愛的少年!」妲己立刻也把呆住普賢納入自己的懷中:「小
戩,你
有那麼漂亮的朋友,怎麼不早一點帶回來給我看呢?好可愛(心心)!」

「然後,讓你把人給嚇死嗎?」楊戩見普賢已經完全石化的狀態,只有上前勸道
:「姨
,放開吧!你把普賢給嚇住了。」

轉過頭,看見韋護仿佛像是石化般,楊戩只有上前打碎那石像:「正如同你對沒
有錢的
禮物沒有抵抗力,她剛好對像普賢那一型的可愛少年郎沒有抵抗力……久了你就
會習慣
了!」
「……我心目中的女神竟然會這樣……」韋護遭到嚴重的打擊。

對自己外甥兒的勸告左耳進右耳出,妲己開始朝兩個纖瘦的少年臉頰上亂親,楊
戩見狀
只有搖搖頭。
「耶?小戩,你帶人跑去聞仲那裡?」聞到一股味道,妲己這才放開懷中的少年
們,撇
撇她鮮豔的紅唇:「小戩你這好小子,敢背叛我啊?」

逃出了女人的懷抱,太公望只有苦笑地幫自己好友擦臉上的口紅印:「小賢,你
還好吧
?」
「太……太…熱情了……」普賢一臉快昏倒的樣子。

「冤枉啊!我祇是帶他們去吃個東西而已…姨,你鼻子怎麼那麼靈?」楊戩立刻
舉起雙
手做投降狀。
「我的鼻子,對那個傢伙的煙臭味可敏感得很!聽著!以後少去那地方!」

「可是那個地方雖然怪,東西好吃價格又便宜…」
「哼哼!阿護你也幫那個混蛋男人說話嗎?」
「我沒有…」
「哼!要不是看在好歹也跟他有過一個月的姻緣,我早叫人掀了他的店!」

聞言,韋護瞬間落下巴。

「姨……」楊戩只有上前拍拍妲己的肩膀。
妲己立刻抱住楊戩,含著眼淚:「還是小戩最好了!以後絕對不要變成那樣的臭
男人喔
!」

「姨,我不會啦!」
「對…我知道小戩最專情了!我真是欣慰…」

見到妲己投過來若有似無的視線,太公望立刻紅了臉。

「小望?」普賢疑問般地看向太公望莫名的臉紅。
「原來所謂的宿怨似乎就是從那一個月的婚姻而來。」太公望乾笑了幾聲,別過
頭去:
「難怪上次差點被砍…」

「算了!你們有什麼想要的東西想要我買,快點說!」抱著無法掙扎的楊戩,妲
己朝眾
人微微一笑:「我是一個禮拜後的飛機,儘管開口不要緊。」

「那……我可以要電玩嗎?」太公望第一個舉手。

☆      ☆       ☆

秘密的感情。偷偷地…藏在心裡,只有少數的人知道。因為,雙方都知道,一旦
真相揭
露,會引發什麼樣的事情…沒人可以預知。
還不到時候…偶而交纏的眼神,都是一點點…鼓勵跟溫暖,會昇華為勇氣。

也許,有一天,可以…

但是,現在已經很美好,可以獨占你的眼神。

☆      ☆       ☆

螢幕上,水藍色的泉水佔滿了整個視線,女孩兒開始述說著,她的夢想。
…去看男孩的球賽,幫男孩加油打氣,然後比賽後,兩個人再一起去看日出。
男孩高興地點點頭,說一定會帶她去看……城市裡的燈光,會隨著太陽的升起而
一盞一
盞熄滅。

握著黑色的手把,太公望的雙眼直直盯著電視不動,嘴巴微張。

忽然地,原本融洽的氣氛,被女孩的淚眼給打斷了。

女孩哭著說,她不能去。

「太公望,你再這樣張著嘴巴,蒼蠅會飛進去。」
「管我!!」他回頭瞪沙發後,那張微笑的臉龐,還是依舊那麼清麗,他不免有
點看到
失神。

只見那完美的嘴角飄揚著一股笑意,太公望吞了吞口水。
「喔!你不回頭看嗎?都已經轉到CG Movie啦!水的質感做得很漂亮耶
!」

忽然聽到電視的喇叭聲傳出歌的前奏,暗叫聲不妙,太公望連忙轉頭一瞧,不看
還好,
一看就大叫:「怎麼已經親下去了!!??」

螢幕上,隨著女歌手的柔柔的歌聲,男孩擁著女孩往水裡倒去。

「都是你!害我一定遺漏掉什麼!!」太公望差點沒氣得摔手把,上前按下Re
set
的按鍵:「重來重來!」
「……望,那個…你有存檔吧?」楊戩蹲在太公望身邊,小心翼翼地問。

「有啦!只是那段長長的對話又要重看了。算了算了,我不玩了。」太公望翹著
嘴巴,
忽然臉色一陣蒼白:「糟糕,我已經是第二次這樣…」
「第二次?什麼第二次?」楊戩眨眨眼。
「…沒事!」太公望撇過頭去。
「那……我可以玩我DMC的進度嗎?我還差一關就破DMD模式了。」楊戩瞄
了一眼
太公望,臉色似乎不太好。
「不可以。」

「……那…好吧!反正當初是妲己送給你,主權在你。」楊戩抓抓頭髮,起身準
備進房
,繼續看妲己從國外帶回來的英文小說。
猛然拉住楊戩的手,太公望可憐兮兮地看著楊戩:「喂!」

「怎麼了?」楊戩挑眉。

「不要不理我嘛!」太公望抓住楊戩的手臂,像小孩般使勁地搖。
「我還以為,你現在來我這邊過夜只是為了玩電動。」楊戩面無表情地敘述著,
毫無音
調起伏。

「因為,你家的電視比較好嘛!」太公望吐吐舌頭:「尺寸比較大,音響也比較
好。而
且放在這邊你也可以玩,不是嗎?」

「那……」考慮了一下,楊戩只有在太公望身邊坐下來:「好吧?那你要我理你
…現在
我們該做什麼?」



兩個人相對無言五分鐘。



「……算了!」楊戩投降似地準備站起來。

「等等!我……」太公望緊張地也跟著跳起來。

「望。」

「…啊?」

太公望沒料到抬起頭後,等著他的是雙唇相接。雖然有點驚訝,但是…雙手很自
然地摟
住對方的脖子,雙眼閉上開始跟楊戩玩起『舌戰』。

結果,結束時的勝負即分!楊戩的臉紅得像是喝醉的人,加上氣息不穩,反觀太
公望還
是老神在在。

「反倒是我吃虧…」楊戩捂著嘴:「果然還是沒有嚇到你。」
「想趁人之危,你還嫩得很咧!」太公望暗自拍拍胸口,還好不是發呆的時刻被
抓到,
不然,被吃得死死的就完了。
但是,他也還沒找到楊戩的弱點,所以算扯平吧!
尤其是這次學測,那個滿分的變態榜首現在就在眼前…………………

「望,你還在想學測的事?」發現太公望似乎有點心不在焉,於是楊戩輕輕地拍
拍太公
望的肩膀:「差五分就滿分代表下次還有機會,不要那麼生氣嘛!第二名也不錯
,不是
嗎?」

「你還敢跟我提學測?」太公望瞇起雙眼,顯露出危險的氣息:「說實話,我會
背錯都
是因為你的關係喔!」

「我?」楊戩有點意外,用著天真的臉孔問:「為什麼?」
「是你,害得我背公式時…」太公望急忙煞車,該死,差點就…

「怎麼?」
「但是成績單貼出來時,見到其他人落下巴的模樣讓本少爺心情轉好,所以呢!
我大人
大量地原諒你!」太公望立刻轉開話頭。

「真是的,也許他們要趕快習慣,有兩個榜首的事實了。」楊戩彎著眼笑開了:
「還是
你想爬到我頭上,下次我可以故意錯個幾題喔?」

「不許給我放水!」太公望聞言掐住楊戩的脖子:「你敢給我不出全力考試,我
就宰了
你!」

「是是是!」

☆       ☆        ☆

韋護瞪著螢幕上第五次出現的Game Over,很不安地問:「你需不需要
幫忙
啊?我知道怎樣打過這次的Seymour…」

「不,我不需要!!」太公望咬牙切齒:「死變態!!人醜還出什麼爛招!」
「望,就讓韋護學長試試看吧!」楊戩聳聳肩。

於是,韋護接手太公望的爛攤子。

「等等,太公望,我先問……你有在之前進聖山之前買聖水嗎?」檢查著太公望
記錄
中的Item list,發現找不到該有的東西,韋護小聲地問。
「聖水?那是什麼東西?」太公望瞇起雙眼。

「……太公望…(汗﹚」

「小望就是不喜歡看攻略。」普賢在旁邊涼涼地翻著攻略本:「這麼說這本是誰
買的
啊?」
「是我,因為我想一次就玩透所有的秘密,不過望的玩法可以得到意外的樂趣。
」楊
戩淡淡一笑:「雖然比較花時間。」
「那你破了嗎?」
「買回來後第一個禮拜就破關了。我現在在玩二手的DMC,也差不多快全破了
。」

「你喜歡動作遊戲?」
「不…只是發洩,心情煩悶時可以開下去打魔物。」
「我聽說這款有點難度耶!」
「嗯…有個傢伙開最簡單模式下去打,傀儡還打不到五個就被砍死了。」

「楊戩你給我閉嘴!」太公望回頭開罵:「反正我就是腦袋跟手部肌肉有不協調
,你想
怎樣!」

楊戩只是微笑不語。
『沒有,這代表你也有弱點,而也許……我可以藉此保護你也不一定。』

普賢則是靜靜地,好像發現什麼…在兩人之間。他眨眨眼…不太確定。

「太公望,你有沒有打算拿七曜啊?」盯著螢幕,韋護又問:「我覺得很好用,
雖然要拿有點辛苦。」

「七曜?那是什麼東西?」太公望回頭看螢幕。

「太公望…(大汗)」



完(?) 






後記:
應該取名為幸福的片段?本來預定會有些殺必死,但…算了!就別破壞此文的清
純度。
如果有精力繼續寫下去,大概會是……

不負責任預告:快要見底的存款讓他重操舊業?!太公望!男兒當自強!!
以及…『怪異的轉學生』將在四人原本平靜無波的生活,攪得一團亂!!!

何時會完成?想看的人(會有嗎?)請向上天禱告吧!

小說中提到的是兩款有名的PS2遊戲,太公望玩的是Square Soft
有名的
Final Fantasy X,提到的片段是Yuna跟Tidus在泉水
裡接吻
的那段劇情,還有後來爬聖山打Seymour…沒玩過遊戲的人應該不會被我
捏他巴
雷〔註:洩漏劇情〕到吧?
至於太公望說Seymour醜……呃,秋水先聲明我沒有厭惡這個人喔!只是
依照一
個人如果持續被那傢伙轟殺五次,那…再可愛再帥的人在玩家的眼裡也變得醜惡

楊戩說的DMC是Devil May Cry,Capcom出版,DMD模
式是其
遊戲中最難的模式,全名為Dante(男主角名) Must Die Mo
de。
有多難呢?嗯…對動作遊戲苦手的我,只能破最簡單的模式而已。
連普通模式都過不了……就被那隻死飯桶給活活燒死了。
那,就這樣啦!
獻給Lakeside跟小凝,當作遲來的生日禮物啦!
(一份當兩份送,似乎有點過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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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日常  by櫻喬> 
真是....好看極了。好可愛的小戩(心)
現代感十足,FFX那段會心微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