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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訪吸血鬼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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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記者仔細的解說著,太公望看著記者,記者緊張的低頭猛看筆記本,
「你很怕我?」
太公望用這句疑問句表達心中的疑惑,
「沒有啊。」
記者說,太公望輕輕勾動嘴角笑了,
「真的嗎?」
一邊問,太公望輕輕挑起一邊的眉毛,記者更不敢抬頭,
「我......我們快繼續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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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靜靜的飄著雪,太公望揉揉眼睛,身旁的楊戩仍舊沈睡著,
「喂!起床了啦!」
太公望用力的推著楊戩,楊戩揉揉眼睛,
「現在是什麼時候啊?」
「你問我我問誰?」太公望說,
「真是的,老年人還這麼貪睡......」
「你說什麼?」
「沒有,我只是說今天天氣真好......」
楊戩悠閒的走到窗邊,
「外面在下雪喔。」
「呃......這......」
太公望一時不知道怎麼搪塞,楊戩悠然的笑了,
「算了,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在背後暗罵我。」
說著,楊戩轉過身去,
「我先出去弄早餐。」
「喔。」
太公望說,一面開始折被子。
這樣的生活持續多久了?應該是自從自己受傷的時候開始吧?太公望思索
著,那次自己受傷的時候,為了讓自己好好休息,楊戩每天都抱著自己入眠;
後來自己的傷好了,楊戩卻絲毫沒有改變這個不成文的習慣,於是就這樣,在
兩個人的默契下,時光靜靜的流逝。
坦白講,一開始太公望對楊戩的動機相當懷疑,而且一起床就看到一張放
大好幾倍的臉出現在自己面前,任誰都會覺得不怎麼舒服,但是久了也就習慣
了。折好被子,太公望慢慢走到起居室,楊戩已經埋首於報紙堆之中,
「好冷。」
太公望下意識的搓著手,
「還好吧?」
楊戩翻了頁報紙,
「還沒有那天冷。」
「那天?哪天?」
太公望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
「是我回家看媽媽那天嗎?還是我上次打破花瓶那天?還是......」
「都不是,」
楊戩慢條斯理的翻著報紙,眼睛卻在報紙後面炯炯發光,
「是你硬纏著我、叫我帶你去普賢的墳上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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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者先生,你有在聽嗎?」
太公望伸手在記者面前揮了揮,記者好不容易才回過神來,
「有啊,我有在聽啊。」
記者說,面前的筆記本卻是一片空白,
「你不要緊吧?我看你好像很累的樣子......」
「沒有啦,」
記者推了推眼鏡,
「我沒事。」
「如果真的那麼累的話,不如把眼鏡拿下來休息一下吧。」
太公望說,隨即站起身伸手把記者鼻梁上的眼鏡摘下來,
「等......」
不等記者把話說完,太公望小心的把眼鏡收入自己的襯衫口袋裡,
「眼鏡暫時由我保管。」
太公望笑著說,一邊細細的看著記者,
「看不出來:你把眼鏡拿掉以後也是個美男子呢。」
記者楞了一下,
「啊?」
「我說:你不戴眼鏡比較好看。而且你的視力應該沒有問題吧?這副眼鏡
是平光的。」
「我戴眼鏡只是為了增加自己的專業形象而已。」
記者辯解著,一邊看著手中的筆記:
「我們繼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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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花紛飛,兩個穿著黑衣服的男子站在墳地前,
「這裡是普賢的墓?」
太公望開口,楊戩點頭,
「他的家人認為:這個村子是普賢的家鄉,所以把普賢葬在這裡。」
墓碑上寫著普賢的名字,太公望伸手拂去上頭的積雪,
「你不是說普賢的遺體沒有找到嗎?那麼這裡頭葬的是......」
「似乎是普賢生前常穿的衣服吧。」
楊戩嘆了口氣說,
「其實就像朱氏說的:這只是個紀念品,只要大家記得普賢,有沒有這座
墳墓都無所謂。」
太公望看著墓碑,一種心痛的感覺緩緩爬上心頭;一旁,一個抱著小孩的
黑衣女子走近兩人身邊,不知道為什麼,太公望總覺得這女人有一種很奇怪的
熟悉感,
「你們是......」
龍吉出聲問著,
「我們是普賢的朋友。」
楊戩說,太公望不動聲色的打量著龍吉,
「普賢的朋友啊......」
龍吉的嘴角泛出一絲寧靜的微笑,
「普賢一定很高興,這種天氣竟然還有人來看他......」
楊戩注視著面前的女子,或許是察覺到自己還有為人母的責任未了吧?女
人為母則強,龍吉恢復得很快。太公望注意到龍吉手中的嬰兒,
「好可愛,他是......」
「是我的兒子喔。」
龍吉臉上充滿初為人母的喜悅,太公望看著龍吉懷中的嬰兒,嬰兒無邪的
對太公望微笑著,那個笑容像極了普賢,太公望卻倏然注意到一件事情:那孩
子的眼睛是紫色的......太公望抬頭看看龍吉,龍吉的眼睛跟普賢一樣、都是
青藍色的,但是為什麼......驀然,太公望的腦海裡掠過楊戩帶著輕佻笑意的
眼神!
「楊戩你......」
以太公望對楊戩的瞭解,他並不認為楊戩跟龍吉之間有什麼私情;但是直
覺上,他可以肯定:楊戩一定做了什麼手腳,太公望回頭盯著楊戩,正巧對上
楊戩的眼神,太公望無言的別開頭,一旁的龍吉沒有察覺到兩人之間的暗潮洶
湧,逕自說著:
「既然你是普賢的朋友,那幫我替這孩子想個好名字吧。」
好名字嗎......太公望想了想,
「就叫小賢吧!」
「小賢?」
龍吉重複著,隨即微微笑了,
「真是個不錯的名字。」
雪花依舊飄著,輕飄飄的雪花,落在太公望的肩頭上時卻像是有幾百斤重
一般,壓得太公望喘不過氣來。

「楊戩,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一回家,太公望隨即開始逼問楊戩,
「什麼怎麼回事?」
「普賢的兒子!」
太公望生氣的說,
「你別跟我說『我不知道』!為什麼那個小孩的眼睛是紫色的?」
「說不定是隔代遺傳。」
楊戩仍是一派輕鬆自在的說,
「那為什麼我從龍吉跟那個小孩身上感覺到跟我們一樣的氣息?」
太公望咄咄逼人的問,
「......我吸了龍吉的血,就在普賢剛過世的那個時候......」
楊戩終於開口了,
「為什麼?」
太公望說,
「你......你有沒有搞錯?這樣的話,不必說龍吉,那個小孩身上也帶著
你的血緣,你知不知道?」
「否則你叫我怎麼辦?眼睜睜的看著龍吉流血到死嗎?」
楊戩黯然的說,聞言,太公望也冷靜了下來。畢竟是為了救人,更是為了
救兩條無辜的人命,楊戩的作法或許不妥善,卻也是沒有辦法中的辦法,
「但是你這麼做......普賢的後代萬一有人變成吸血鬼怎麼辦?」
「不會的,」
楊戩冷靜的說,
「絕對不會的。」
「你這話什麼意思?如果被另外的吸血鬼......」
「你先聽我說完,像現在普賢的小孩的狀況,能讓他及其後代覺醒的只有
我,除了我的血,任何吸血鬼的血都無法讓他們覺醒......除了你之外。」
「為什麼?」
「因為你是我一手培育出來的,你的身體裡也有一部份血統與我相連。」
楊戩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太公望望著楊戩:
「那麼他的子孫應該都可以以人類的身份活下去了,是吧?」
「應該是吧?除非發生某種意外......」
頓時,楊戩噤口不語,
「怎麼了?」
太公望好奇的問,卻打了個噴嚏,
「你快點去換衣服!否則我又要照顧你了!」
楊戩說,一面死推活推的把太公望推出起居室。等到太公望走遠了,楊戩
一個人坐了下來。
其實楊戩曾經聽說過:如果吸血鬼在某人懷孕的時候吸了那個人的血,那
麼那個人腹中的孩子就會繼承這個吸血鬼的血統,而這個血統也會世世代代存
在於其後代身上;短則幾年、長則數百年,反正總有一天,那個吸血鬼會在其
中一個人身上復活......這麼說也不對,應該說是:其中一個後代會如同那位
吸血鬼的分身一般,擁有其記憶、力量和容顏......

普賢,原諒我吧!楊戩這麼想,一邊望著窗外的皚皚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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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裡,太公望突然沒了聲音,記者偷看了太公望一眼,只見太公望用
手支著額頭,
「你不舒服?」
記者試探性的問著,太公望搖搖手,
「只是有點累而已。」
太公望說,一邊將身體投入椅子,
「你聽得不累嗎?」
「不會啊。」
記者說,坦白說:記者的好奇心非常的濃,他很想聽聽:眼前的少年到底
經歷過什麼樣的過去,
「好吧,那我繼續。」
太公望再度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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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戩此言一出,室內陷入一片尷尬的沈默,
「為什麼會突然想起那天?」
太公望問,楊戩搖頭,
「沒什麼,只是......」
突然,外頭響起敲門聲,太公望走了過去......
「小戩(愛心)!紫之上(愛心)!我來看你們了!」
妲己興奮的說,
「媽......」
楊戩的心情有點複雜,
「小戩,你怎麼一臉不高興的樣子?(愛心)是不是因為我打擾你跟紫之
上談情說愛?(愛心)」
「妲己媽媽!」
這次換成太公望臉紅了,為什麼不論怎麼解釋、妲己硬是不相信兩個人真
的「一點關係都沒有」呢?
「紫之上,(愛心)我不是說過:直接跟小戩一樣、通通喊我媽就好了?
(愛心)」
「這不太好吧?我只是妳的乾兒子......」
「反正你遲早會成為小戩的另一半,(愛心)早喊晚喊不都一樣?(一堆
愛心)」
「媽!妳越說越離譜了!」
楊戩終於按捺不住的開口,
「唉唷,(愛心)小戩放心,我不過是來送信給你的,(愛心)不會當你
們的電燈泡當太久的!(一堆愛心)」
「信?」
楊戩問著,妲己從口袋拿出一封信,一邊皺著眉頭,
「話說回來,(愛心)這封信真是我生平看過最離譜的信(愛心)。」
離譜?太公望把頭湊過去,只見綠色燙金的信封上細細描繪著一堆複雜的
花邊、信的四面還有手工蕾絲裝飾、信上還灑了一堆迷迭香的香水,正面則用
華麗的花體字母寫著楊戩的名字,
「我相信這個人的人格一定有偏差。」
太公望評論著,
「對啊,(愛心)我從來沒看過這麼沒品味的信。(愛心)」
妲己也這麼說,楊戩慢慢拆開信封,抽出信紙,
「寫什麼啊?我看看。」
太公望把頭湊過去,只見紙上貼著一朵壓花,
「這是什麼花啊?(愛心)」
妲己好奇的問,楊戩的臉色卻變得越來越蒼白,
「妲己媽媽不知道嗎?這個是黑百合。」
頓時,只見楊戩立刻把信撕得粉碎,
「媽,這封信是誰送來的?」
「誰......我也不知道,今天早上起來的時候,就看到這封信丟在我家門
口。」
察覺到楊戩的異樣,妲己正經的開口,
「楊戩,你怎麼了?」
太公望問,但是楊戩沒有回答太公望的疑問,
「媽,我可能要搬走了。」
「搬走?為什麼?」
妲己大吃一驚,
「有些原因......」
楊戩沒有對妲己明說,太公望也看不出:楊戩心中到底在想什麼,
「......我知道了。要我幫什麼忙嗎?」
妲己立刻恢復冷靜,楊戩點點頭,
「請幫我雇一輛馬車、還有船票也拜託妳了。」
楊戩轉向太公望,
「你呢?要留下來?還是跟我一起離開?」
「我......」
太公望想了想,
「我還是跟你一起走好了。」
楊戩點了點頭,
「那一切就麻煩媽媽了。」

這天晚上,太公望根本睡不著,
「楊戩,你睡了嗎?」
「什麼事?」
從楊戩清醒的聲音聽來,楊戩也毫無睡意,
「有點事情想跟你談談。」
「談搬家的事情嗎?」
「為什麼這麼突然?」
「......」
楊戩沒有回答,太公望索性坐了起來,
「那封信是誰寫的?為什麼你一看到那封信就要逃命似的立刻搬走?」
「......你知道黑百合的花語是什麼嗎?」
「是戀情,你以前不是這麼告訴我的嗎?」
「不,」
楊戩否定了太公望的說法,
「黑百合有兩個花語:一個是『戀情』,另一個是『詛咒』......」
聽到這裡,太公望皺起眉頭,
「你有那個朋友會這麼無聊寄這種東西給你?」
「正確說來,」
楊戩也跟著坐起來,
「我根本沒有任何一個朋友會寄信給我才對。」
「那那封信是誰寄的?」
聽到這裡,太公望也開始覺得事情不對勁,
「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不知道?既然不知道幹嘛要逃?」
太公望說,楊戩拍拍太公望的頭,
「不早了,早點休息吧。」
說著,楊戩鑽進被子裡頭,
「晚安。」
太公望不滿似的盯著楊戩,隨即放棄的鑽進自己的被子裡頭;另一邊,楊
戩閉著眼睛,心裡頭的陰影卻一直揮之不去,
「黑百合......怎麼想都只有那個人而已......但是他怎麼會知道我在這
裡?都那麼久了,不可能吧......」
楊戩懷抱著滿肚子疑問沈入夢鄉。

「楊戩BABY......」
熟悉的聲音,楊戩睜開眼睛,只見趙公明站在自己的面前,一如過去的微
笑著,
「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楊戩瞪著面前的趙公明,趙公明一臉無所謂的回答:
「我為什麼不能在這裡?」
「我不是已經把你......」
趙公明邪氣的笑了,
「你不是已經殺了我,我為什麼還會出現在這裡,是吧?楊戩,你還太嫩
了,你以為你鬥得過我嗎?」
「我......」
楊戩的額上沁出涔涔冷汗,趙公明笑了,
「你以為用火燒就燒得死我?你真是可愛。你忘了?我可是吸血鬼。」
「趙公明......」
楊戩咬牙切齒的說,趙公明裝作沒看見楊戩的表情繼續說著:
「不過你也真厲害,竟然可以躲了那麼多年才被我找到。」
「你......」
楊戩已經氣得說不出話來,趙公明閒閒的補上一句:
「對了,那個小可愛很不錯嘛!」
「小可愛?」
楊戩不解,
「我記得好像是叫......太公望吧?」
「你休想動太公望一根汗毛!」
「呵呵呵呵......那要看你能不能保護他了喔,楊戩BABY......」
『楊戩?楊戩!』
遠處傳來太公望的聲音!

「楊戩?楊戩!」
太公望用力的搖著楊戩,楊戩睜開眼睛,
「太公望?」
看見太公望,楊戩不假思索的一把抱住太公望,
「楊戩你吃錯藥啦?」
太公望被楊戩反常的行動嚇了一大跳,但是被抱住的感覺,倒還真是滿不
錯的......我在想什麼啊?為了證明自己真的只是「一時糊塗」,太公望隨即
掄起拳頭往楊戩身上搥去,
「楊戩你給我清醒一點!!!!!!」
被太公望這麼一打,楊戩總算清醒過來,
「為什麼打我?」
「誰知道你這個登徒子為什麼會被我打?」
太公望說,一邊努力的想掩飾自己的心虛,
「對了,你剛剛做了什麼夢?在那邊翻來覆去的,被子都被捲光了。」
「我......」
楊戩一點也不想再回憶起那個怪夢,
「沒事,不過是夢見又被你打而已。」
「你去死啦!」
說著,楊戩被太公望一腳踹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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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那封信應該是那個趙公明寄的?」
記者問,太公望點頭,
「沒錯,雖然當時我並不知道。」
「那個楊戩似乎很怕趙公明?」
「嗯。」
太公望沒有很正面的回答,
「之後呢?」
記者問,太公望抬起頭看著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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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多久,楊戩跟太公望搬走了。依照妲己的預計,兩人應該先坐馬車到附
近的小城,再換乘火車到普賢原本住的城市,最後再搭船離開,
「兩個人都要小心喔!!!!!!(愛心)」
妲己說,一邊拉著太公望的手:
「紫之上,我把小戩交給你,你可要好好照顧小戩喔!(愛心)」
「妲己媽媽......」
都什麼時候了,妳還在想這個啊?太公望無奈的想著,另一邊妲己正忙著
交代楊戩:
「要對紫之上溫柔一點喔!(愛心)媽媽會祝福你們的!(愛心)」
「媽!!!!!!」

就這樣,兩人平安無事的抵達小城,搭上火車,但是就在火車上......
「楊戩,我們這樣出來沒問題嗎?」
太公望小小聲的說,雖然這個車廂照不到太陽,但是大白天的出門總是有
點奇怪,
「沒問題啦。」
楊戩一樣小聲的回答著,一旁走過一個黑衣少年,
「這不是楊戩嗎?」
「王天君!」
看到少年的瞬間,楊戩愣住了,
「你怎麼會在這裡?」
「怎麼?我不能出現在這裡嗎?」
「不是......」
楊戩神經質的向四周張望,王天君總是跟趙公明一起行動,只要看見王天
君,幾乎就可以肯定趙公明就在附近,
「放心,趙公明沒來。」
王天君說,楊戩鬆了口氣,
「這位是......」
太公望出聲問著,楊戩並不打算替太公望介紹王天君是誰,
「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我出來度個假都犯法啊?倒是你要小心,趙公明已經知道你人躲在哪裡
了。」
「我知道,」
聲音裡有掩不住的嘆息,
「所以我才忙著要搬走。」
「是嗎?祝你好運。」
說著,王天君離開了;一邊走,王天君一面替楊戩祈禱:
「楊戩啊楊戩,你千萬要懂得我特別出來提醒你的苦心......」
但是不幸的是,楊戩壓根沒有注意到。

到了火車的終點站,楊戩跟太公望兩個人下了車,
「接下來要去......」
話還沒說完,楊戩手上的船票滑落在地,
「怎麼了?」
看到楊戩猝然變白的臉色,太公望直覺有大事發生,
「真是好久不見,楊戩BABY!」
只見趙公明正從另一個月台緩緩走來!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