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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盡桃花(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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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溯:玉簫與琴》

噹噹噹…

琴聲?不對…還有…

搖動的珠簾聲。

噹噹…

為什麼…珠簾晃動得如此厲害?

下床,啊,地都在搖呢!

琴樂音加上了玉蕭聲。

啊,好好聽,這是什麼曲子?他從沒聽過呢!
真的…父君請來的樂師、歌妓所彈的曲子,都不及這一琴一簫呢!

唰--啦--掀開珠簾,往樂聲來處走去。

琴與簫,交錯、對答、相容成天籟。

乃是痴心交纏的情曲。

「玉鼎兄,他們來了呢!」彈琴的少年輕笑一聲,止了琴聲,讓他好生失望:他還想再聽呢!
「是啊…」放下純白玉蕭…吹蕭男子悠然看向窗外,湖岸上的群豪已包圍住這艘畫舫。

這,是他的絕路。

但他只是輕輕一笑,道:再彈一曲吧!

彈琴少年不答,只是輕輕的咦了一聲:「玉鼎兄,有個孩子在這艘船上呢!」少年笑嘻嘻的指向自已。

「什麼!?」一名長髮俠客出現在楊戩的視線中:
「太乙,你將這孩子擄了來…是做什麼!?」原先的悠然已成了氣急敗壞。

那名名喚太乙的少年露出狡淨貝齒,輕笑:「玉鼎兄,我太乙乃是魔教中人啊!魔教人乃是有名的任性妄為、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哪!」

「你…」

少年仍是噙著笑,轉向楊戩:「小兄弟,你叫什麼?」

「我叫楊戩,木易楊,晉戈戩。」流利的答道,他看向少年與臉色已然大變的男子。

「那麼小就能報自已名字,你好聰明呀!」少年:太乙依然與自已談笑著。

「太乙!」忍不住,男子怒喝一聲:「你想害死這孩子嗎!?待會…這艘船會--」

少年神色一凝:「我怎會想害死這名可愛孩子?只要…玉鼎兄你抱著這孩子,離開這艘船就行了不是?」

「太乙…」至此,玉鼎總算知道太乙心裡是打麼主意了:「你信不過我?我是真心要與你共生死啊!」

「太乙知道…」少年低著頭,低語掩不住淒苦:「玉鼎的心意太乙知道……可是,太乙配不上玉鼎兄,更不值得讓玉鼎兄跟太乙走上絕路。」
太乙抬頭,大眼裡滿是清淚:「太乙不配讓玉鼎兄生死相許。」

「你在--」

咻--噹!袖箭破空而來,釘到柱子上。

「他們來了--玉鼎兄--」太乙轉頭,神色決然:「你輕功得了,快離開抱著這孩子離開這艘船吧!」
「玉鼎兄乃是著名的仁義大俠,別跟太乙說你不顧這孩子的性命安危呀!」

「太乙!」

「快走吧…玉鼎兄。」太乙咬唇道:「你送這孩子到岸上…太乙在這等你就是。」

「太乙…」男子望了望自已,向自已伸出了手臂:「小公子,給叔叔抱罷?」

他看看這名叔叔:小手攀上了男子的手臂,男子輕輕一提,將他撐上肩頭。

「太乙…我去去就來。」男子與少年道別。

「嗯。」少年乖巧點頭。

「別…不守諾言。」男子猶是擔心。

少年恬靜微笑,那笑,給了他很深的印象:

那是種了悟之笑。

男子抱著他,飛身點水,湖心江水,在他腳下猶如平地,不一會,就到陸上:

噹!琴音一聲:「--玉鼎師兄,你道太乙是什麼人?」

噹噹!撥弦再唱:「你道太乙是守信忠義之徒嗎?自是不是!」

噹噹噹--急促琴音:「我太乙乃是魔教中人!自是背信棄義之徒哪!」

「太乙--!!」

碰!轟……

停在江心的華麗畫舫沈了…江水靜靜吞沒…

「為什麼--!?太乙!!」

他看向驚駭莫名的男子,尋思道:

那名哥哥…死了嗎?
那、琴與玉簫也沈了…
少了一人…那他剛才所聽的曲子就成絕響了…

「啊!崑崙棄徒玉鼎逃到了陸上!快追!」吆喝聲,不待楊戩反應,玉鼎抄起他的身子:

「小公子,得罪了。」

他躍入樹林,抱著他,一邊和數名人物纏鬥--

沙--血濺黃土,點點血污。

玉鼎將追上來的武林中人盡數斫盡。

他與渾身沾染了敵人之血的玉鼎叔叔躲入一山洞中。

「小公子,你父母是誰?」抱著他,這名玉鼎叔叔和藹的問他。

血腥味好濃……讓他有點喘不過氣來:「我家是…金鰲王府…」

「是嗎?明天我就帶你回家好麼?」黑暗的洞窟中,他聽見玉鼎叔叔猶帶哽咽的聲音。

「叔叔…?」他起身,轉向玉鼎:「你在哭嗎?」

一觸到,便摸到了滿臉的淚水。

滿滿傷淚,令人喘不過氣來……

他連叫叔叔不要哭的勇氣也沒有…

「武林之大,卻找不著能與太乙相依一生的所在,因而,我與太乙才會…」
「玉鼎早是已死之人才是…」

※※※

「早該是已死之人…」睜眼。

彷彿師父的淚水滴進他的眼中般,他流下了淚水。

啊……原來……

他與玉鼎師父相會的那一天,是玉鼎師父要與那名太乙哥哥殉情的時候哪!

師父早該死了…

早該在那艘畫舫之中、早該在江心之中…

師父為什麼要與太乙哥尋死?

--「玉鼎兄!我乃是魔教中人呀--」

「魔教…?什麼是魔教?」

※※※

《復歌:劍與琵琶》

「魔教,其實自稱是『日月神教』,然後,外人稱為『明教』,對此教有敵意的武林正道門派,稱之為『魔教』。」
斟了一杯酒,一飲而盡。這名名諱乃是姓黃名天化的俠客朗朗說道:

黃天化乃是韋護的遠親,路經京城時,剛好來探望在京城孤家寡人的韋護,然後,經由韋護的引介:楊戩和黃天化同席小酌一番。

「哦…是這樣啊…」隨口應答,楊戩在心裡尋思:
當日,那名名叫太乙的少年疑似為魔教中人,卻又將魔教稱為魔教?那他究竟是也不是?難道…是謊稱麼?
可是,那時乃是太乙臨死之際,一個人到了死前,總是不可能說這無關緊要的謊言的…

「說起魔教呀…武林正道之土極恨魔教,恨不得將此教踏平,絕了武林災禍。」
「喔…究竟那個魔教是如何的兇惡?天化表弟?」

「這個呀…舉個新近的例子:江南杭州陳老拳師一家二十三口被魔教擒住了,活活釘死在大樹之上,連三歲孩兒也不免倖免。」

韋護奇道:「有發生過這等慘事!?這…州官不管嗎?」

「州官?只怕魔教再來殺他全家,在文批裡寫個『江湖亂事』云云…交差了事,那裡管得了這事?」

「說得也是…江湖豪傑是化外中人,官府是管不到…」

楊戩在一旁默不作聲,尋思:
原來魔教中人盡是兇殘妖邪之徒…想來,那名叫做的太乙的公子,會將他這王爺嫡子擄去船上,然後加上他與師父的對答的言詞看來,行事有那麼三分邪氣,倒也是不足為奇…

「……不過哪!發生的最大慘事莫過於在十五六年前,魔教中的光明妖使迷惑崑崙首徒,人稱「斬仙劍」的玉鼎真人,使玉鼎真人棄明投暗,連手在江南洞庭湖心殘殺一干正派高手,那日慘景、據說群豪所流之血都將洞庭湖之水染成紅色…」

黃天化口中突然出現師父名諱,令楊戩瞪大了眼睛,只盼黃天化再多說一些。

韋護奇道:「啊?那有人這麼笨的?那個什麼…玉什麼真人幹嘛要這麼做?為了名利麼?」

楊戩在心裡怒道:師父才是不是貪戀權勢、好色貪財之徒!但臉上還是不動聲色,靜靜聽罷:

「唉,據說那個魔教左使,雖是男兒身,身段媚功卻比一般女子還厲害許多,那玉鼎前輩自小就入了師門,大半時間都在山上清修,極少下山走動,對人情事理猶是木訥,那…知曉這等邪惡之事…那敵得過那妖邪的纏功?」黃天化嘆道:「說來真是師門之恥…那名玉鼎真人還是我的師叔呢!」

師叔!?楊戩心念一動:原來黃天化是師承崑崙…那他與黃天化也是算師兄弟囉!
不過楊戩又在心裡啐道:黃天化辱我師父…我楊清源也不屑跟他做什麼師兄弟。
但是,他還是繼續探問:「崑崙…楊某也曾聽聞…聽說貴派中有一名高手已登『無劍』境地?」

心下想起那夜,在月下、在桃花下、在琴瑟樂聲中的那一場劍鬥…姜望使的絕妙劍招,讓記性極高的楊戩一見便深印在腦海中,日日夜夜推敲摸索。

如果跟那名姜望打…別說是他,師父不也是落敗了嗎?

可是…楊戩手上扇一揚一摺,心上轉過許多念頭:

--那名姜望是殺師仇人,師父待我恩重如山、亦師亦父…就是以卵擊石,也要鬥上一鬥。
--可是我死了,師父會高興麼?他很疼我,寧可自已受傷,也決計不會讓我傷一根汗毛…
--不!貪生怕死算什麼男子漢?我楊某定要報此大仇!

黃天化不知楊戩心裡念頭,他眼睛一亮:「原來楊侍郎知道我崑崙門派的望師叔?」

「啊?只是聽說罷了…楊某出身於官宦世家,聽到有人以桃枝為劍傷敵,均道是謬論…難道真的有麼?」

「當然是有的!」黃天化拍一拍大腿:「望師叔乃是我師祖元始天尊的單傳孫兒,只長我五、六歲,但自小就在崑崙修習,武功境界當然是高我太多。」
「而且,他近來已用剛修成的『無劍』,誅殺了崑崙叛徒。」

楊戩紫眸睜大:「那人是…?」

「就是我剛才提的玉鼎真人!呼,望師叔與普賢師叔奉我師祖之令下山追蹤他的所在,近來終於尋到此人,清理門戶了!」

楊戩在底下握緊了拳頭:「是麼,恭喜了…」

「嗯嗯,是啊,近來我就要與師叔他們一同回崑崙了…呵,我也沾了點光哪!」天化喜道,轉頭又再與韋護敬酒。

不見楊戩愈來愈深沈、最後竟如黑潭一般的眸色…

※※※

夜上屋簷,飛簷走壁。

他查出了姜望一人的所在,已知道師父屍身他們將要帶回崑崙查驗。

不能讓他們這麼做!

玉鼎師父…才不是什麼叛徒,就算是,身為他的徒兒與兒子,他楊戩也決計不能讓崑崙那些人辱師父屍身!

使用官府的權利,是可以絆住他們一會兒…但不能持久。
畢竟,正如韋護所說:江湖人是化外之人。

而且…楊戩抽出斬仙劍:江湖之事,他要以「玉鼎真人之徒」的身份解決!

沒錯,他要挑戰的人是…

「你來了。」輕聲嘆息,琵琶叮嚀響。顯然,撥弦者並不是很專心在樂器身上,而是注意著不速之客。
「你,不配用斬仙劍,解下吧!」

「你說什麼!?」紫眸一縮,露出極兇狠的神態:

「我說,你不能用斬仙劍。」叮…噹!姜望一派淡然的彈奏一曲簡單的「春江花月夜」,用著幾聲弦音,輕然勾出江南細雨遠山、城街市河的柔美風情。

「你…少看不起人!」劍花一閃,楊戩向姜望剌去。

「沒有。子牙絕無此意。」輕然避過:「楊侍郎是富貴中人,為何戾氣甚重?」

「啍!我楊某不信有人能面對殺師仇人時,可以心平氣和的!」

「--殺師……?」姜望眼睛閉了閉,轉眼又避過楊戩剌來的那幾劍。
「玉鼎真人乃是我門叛徒,子牙必須誅殺他,並將他屍首提交崑崙。」

「你認為一個兒子可以把父親的屍身交與他人嗎!?」眼見姜望根本不把自已放在眼內,楊戩氣極,手上斬仙劍未停攻擊,招招盡是殺著。

唉…姜望輕嘆一聲:「你,還不懂麼?」
咯答!琵琶木身竟擋開了削鐵如泥的斬仙劍劍鋒。
楊戩感到手腕一麻:是姜望的強勁內力震到了他劍上,讓他幾乎握不住劍柄。

姜望依然是一派悠然:「玉鼎師兄為何來赴約?你曾想過嗎?」
「你好好想想吧!」迴身,姜望翩翩飛下。

「等等…」

咻--劍氣劃出一條血痕:「別再來拜訪了。」姜望淡淡表示。

「…」楊戩拂著臉頰上的淺淺血跡:
他知道!姜望武功高出他太多,單憑一只琵琶,就可格開他的劍招,姜望的武功境地的確是他難以想像的…可是……

※※※

「小望師兄,你讓他更恨你了哪!」窗台下,普賢閒閒無事調著琴音。
「你讓那麼高傲的人知道…你與他的差別…」普賢又是一聲嘆息:

「我已經和他說得很明白了。」

「……小望師兄,這世上又不是人人都聽得懂你的話的。」

「唔?」

「我是說:他一定會再來的。」

「喔…對了,道德師兄他們呢?」

「道德師兄與黃師姪去追捕一個魔教人了。」

「魔教?那人幹了什麼事?」

「嗯…不太清楚…」

姜望又嘆了一聲:「何苦如此…若不是蓄意傷人…就大事化小,小事化無就是了…」

「小望師兄真是溫柔。」普賢輕笑:「若不是被逼到絕路,小望師兄是絕不願意拔劍相向的吧?」
「可是呀…這世上有太多為了毫毛小事,而拔劍相向的人了…」

※※※

呼,呼…

京城夜晚並不平靜。

此時,又個夜盜在躲避追捕人。

「哎喲!」有個人迎面撞上失魂落魄的楊戩。
「死人了啦…幹嘛在這裡--」

「妖女,這下你跑不掉了吧!」
「快快束手就擒吧!」

有兩個男子一前一後包圍住楊戩與夜盜:

黑衣夜盜轉過身來,揭開頭巾,露出桀驁不馴的嬌艷容姿:「啍!我鄧蟬玉才不會栽在你們這些崑崙偽君子的手裡!」

崑崙…偽君子…?

「廢話少說,妳這魔教妖女自江南到京城,連做三十件大案子,今個要妳償還血債!」

魔教…妖女…?

少女吐吐舌頭,一派俏麗:「你們這些偽君子想安什麼罪名在本姑娘身上,本姑娘是管不著,反正,神教教徒做事就是講『快意』兩字而已。」

神教…?

「妳--」

「要來嗎?」少女十指亮出她的獨門武器:五光石:「鄧蟬玉雖鬥不過你們這兩個偽君子。不過,在場剛好有個人可以作證:你們這些偽君子不要臉,竟然兩個大男人打一個弱女子。」

「妳--」

「……沒錯。」楊戩也緩緩揭去遮住他俊秀面容的斗蓬:「崑崙派,的確只是一群偽君子。」

「你--是--楊侍郎!?」不敢置信的是黃天化--誰都不會想到一個官宦子弟,會易容打扮於深夜市街上行走吧?

「呃…?」那名少女轉頭看向楊戩:她有點不搞清楚:這個不知從哪來的貴氣公子幹嘛要幫她?

楊戩瞧她一眼:「姑娘,在下也是極厭惡崑崙這個殺了人又貌道岸然的偽君子派!」
在說話之間,楊戩就首先出招!

「啊!是、是這樣啊!」纖指一晃,她配合度極好的引爆她手中的獨門炸樂:五光石,混淆道德師徒的視線。

一不留神,黃天化就讓楊戩近了身--
雖然楊戩不敵已經是『無劍』境地的姜望,但是若要取勝於黃天化,也是綽綽有餘--

一劃,月色就沾染上了血色…

「天化!」道德真人趕緊扶住被砍了一劍的徒兒:「這是…斬仙劍!?」
道德真人當然認得師兄愛劍…他疑惑看向華魅如月下精妖的楊戩:「你是…什麼人!?」
姜望只道是尋到了玉鼎…就沒再和他這師兄說些什麼了…難道…!?
「你是玉鼎的…後人?」

「你們這些崑崙偽君子,沒資格喊我師父名諱!」楊戩舉劍一剌--

「住手!」一聲嬌叱!蟬玉握住楊戩的手臂:

「…?」楊戩疑惑的看向她。

「不管如何…如果玉鼎叔在世,他不會希望他寶愛的劍沾上他師弟的血吧…」
面對呆愣的楊戩,蟬玉甜甜一笑:「本姑娘啊,找你們找了很久了。」

※※※

後記:

唔∼∼第二回寫到了比預計還要超前的劇情…真難得啊…
(但是有很多橋段蟲簡直就刷地一聲的帶過去--)
蟬玉這小姑娘果然還是出來了…

呃…這回要說什麼呢?

《嗯…關於本篇的配對問題啊…》

嗯…其實蟲對「太楊」的感覺和定義都挺模糊的…
「伏楊」的話,就真是伏羲為主攻…可是蟲很難想像師叔的部分…

…大概是蟲設定的師叔鮮少是像竹里殿的狡詐師叔吧!
自認為本身性格很正經,所以寫不出那種師叔的…
所以都偏向很正經的…正經的師叔,蟲是想寫出:
老式(?)老頭子個性(??)清純(爆)害羞(再爆)少女(核爆)式的師叔的…

(某望:又是老頭子又是少女…到底是要怎樣!?)

嗯…所以…也就是說:
這種類型的師叔不可能主動的,請喜好太楊的同人女諒解吧……

還有:
其實,這篇文蟲是預計五回了結的…
可是…因為有人說「很有長篇的架勢」蟲覺得很不妙…SO…

『這回』、寫『悲劇』吧!

蟲很想--讓師叔死掉的…(他死掉的話…真的能很快完結…)

蟲目前還沒有寫過一次悲劇嘛…這回要不要寫寫看呢?

各位意下如何?^^

(螢2:如果寫悲劇的話,原本的預訂劇情就不能寫了…)
(蟲2:哎呀~~再想就是了~~~~^^) 

補充後記

@有做為參考的武俠人物:

衡山派高手劉正風&魔教長老曲洋(笑傲江湖)

這是笑傲江湖中的第一高潮點…
一個正派高手與魔教長老以音會友…相知相惜…
劉正風為了能保全他與曲洋的友誼和一家老小的性命
甚至不惜自污清名,去買個朝廷武官,意圖金盆洗手--

最後仍是功虧一簣……兩人在瀑布前彈奏一曲「笑傲江湖」
之後,就把琴譜給了令狐沖之後雙雙自絕而死…

蟲對他們兩人最早的印象其實源自於小學時看的電影笑傲江湖
其實那部電影是有看沒有懂…有些橋段很好笑就是了…

不過,蟲就是記得:

令狐沖在一艘船上醒來,
有兩個老先生在彈奏電影主題曲:「滄海一聲笑」
最後,船被炸了,令狐沖好不容易將那兩人拖到岸邊,
他們卻說了幾句輕生台詞,在河岸邊等死了。

後來國中時看「笑傲江湖」時,才恍然大悟:
原來那兩名不知在幹什麼的老先生是劉正風與曲洋啊!

接著,再大學時重看了一遍笑傲江湖:
嗯--他們兩人一定有--(嗶)--要不然怎麼會--(嗶)

總之,玉乙那段是用電影笑傲江湖的場景來想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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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補充後記 by梨安>


因為才剛剛看完笑傲江湖,所以對玉乙那段感觸很深....><
小說嘛...倒是還好,我覺得,真正引人遐想的是電視劇版的曲洋和劉正風......(^^bbb)

我很喜歡這一篇的師叔和楊戩...^^
尤其是師叔,『無劍』耶!好厲害...
讓我聯想到《風雲》裡的聶人王以竹代刀的那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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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補充後記 by ffnc>

>因為才剛剛看完笑傲江湖,所以對玉乙那段感觸很深....><
>真正引人遐想的是電視劇版的曲洋和劉正風......(^^bbb)

是這樣啊…
蟲沒有看電視劇的習慣,小學時曾看過的一部天龍武俠劇,因為那時還沒看過小說,所以覺得拍得很好。
後來國中就看了金庸…然後再去看武俠劇:
嗯---真的覺得怎麼演就是和小說中的感覺差了一截…
(就連蟲喜歡的楊佩佩出品的倚天屠龍記就都覺得很假…)

>我很喜歡這一篇的師叔和楊戩...^^

謝謝^^

>尤其是師叔,『無劍』耶!好厲害...
>讓我聯想到《風雲》裡的聶人王以竹代刀的那一段...^^

嗯…當初很煩惱師叔要使用什麼武器…有問過竹里殿,
結果竹里殿是回答說:「師叔可以隨時利用四周物品來當武器吧!」
然後要讓人感覺武功很高強嘛…所以就隨便用桃枝、樹枝來當武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