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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魚（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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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天使的過去未來
回到公寓時，已經是深夜時分了。
「回來了。」背著普賢的太公望到了公寓門前，輕輕一喚背上的人，卻發現普賢已經睡著了，睡得很香。
太公望小心翼翼地打開大門，盡量不吵醒背上的睡人兒，突然驚覺門把居然沒有鎖上。
這裡是他和普賢的秘密小窩，誰來了？
一推門，站在玄關鐵青著臉的是……普賢的私人教授，聞仲。
「嗨，太公望。」冰瞳閃著不以為然，只盯著太公望背上那張睡瞼。
「你…你好，聞教授。」太公望手心冒汗，聞仲老成的樣子給人的壓迫感很大。
聞仲也沒多理會他，一伸手就接過太公望背上的普賢，抱個滿懷。
「咕嚕…」迷迷糊糊的普賢在這樣的移動下醒了過來，正被聞仲抱在懷裡的普賢露出天使般的幸福笑容。「仲，這麼巧啊？^_^」
「哼。」聞仲冷著臉，就這樣抱著普賢到樓上的房間。上到中途的聞仲又突然停了下來，回頭對太公望說：「普賢明天要陪我吃午飯，你不要阻東阻西。」之後就上了房間去。
唉…太公望鬆了口氣，聞仲對普賢的佔有慾真不是想像中的簡單啊…
普賢溺過水，替他準備一些熱毛巾吧…
＊ ＊ ＊
捧著一盤毛巾的太公望上了樓，在普賢的房間前停了下來。
門是虛掩的，太公望看得見床上的普賢冒著香汗…
「…他替你做人工呼吸？」是聞仲的聲音，有點慍怒的語氣。
「是啊…」
「可惡…」接下來是一段靜默…
太公望有點好奇地從門縫裡窺看，竟然看見聞仲壓在普賢身上…
「你竟然讓我以外的男人碰你的唇…」
「呃－」驚訝過度的太公望即時半掩著嘴巴，不讓自己叫出聲。
太公望悄悄搬回毛巾，退了下去。
雖然早知道聞仲和普賢的關係不簡單，不過沒想到他們真的是同性戀…
太公望輕撫著胸口，為什麼「心」會感到如此難過…
心如刀割。
＊ ＊ ＊
從大學校園獨自步出後，太公望便四處游蕩起來。
不想回家…也不想見到普賢。
〔普賢明天要陪我吃午飯。〕
普賢和聞仲吃完午飯了嗎…他們之後又會做什麼呢？
「唉…」太公望嘆了口長長的氣，嘗試釐清自己對普賢的感覺。
是朋友嗎？他們從高中開始同居一室，雖然說是彼此照顧有個伴，事實上都普賢在料理他的起居飲食…所有麻煩的事務，幾乎都是普賢一肩子挑起來…
普賢也會想有個臂膀可以讓他倚靠下去嗎？
太公望走過花圃，突然有種奇妙的感覺，下意識地抬起頭，看見了一間華麗如宮殿的大屋子，上面寫著四個大字「金∼鰲∼餐∼館∼」。
平時他很少走這條路，完全不察覺有這建築物的存在。
透過茶色玻璃，他看見一個束著長髮的少年正在遞送飲品，專業的招呼客人。
直覺讓他想起了那天救普賢的美人魚…
忽然想進去看一看，說不定可以改變心情。
太公望鼓起勇氣，推開餐館的大門。
「歡迎光臨∼」侍者打扮的長髮少年笑著招待他，他在看到太公望的一剎那之後有點詫異。「你是那天的…」
「你認得我？」太公望也覺得眼前的人有點面善，就是想不起來。
長髮少年微笑，「那天在沙灘，我和你有過一面之緣。」
「啊！」太公望猛地就想起來了。「你是救了普賢的美人魚！」
倒是不太介意太公望在說什麼，長髮的少年保持風度地笑著，「你那個朋友原來叫普賢…」
「你幹嘛變成男人了？」太公望記得那天看到的美人魚明明是女孩…
長髮少年的臉多了一堆黑線，有點沒好氣地說：「請問我哪一部分像女人？」
太公望從半呆愕狀態中驚醒過來，上下審視眼前的少年，雖然穿著侍者裝束仍不掩一身優雅的氣息，或者氣質比較陰柔，但他怎麼看都是一個男人。
對，他怎麼錯認了美人魚是女的呢。
太公望想起他那天縳著孖辮的樣子，心下明白了幾分，笑意加深。「不過，我那天看到的是個四處勾引男人的美少女…」
「呃…不要說啦…」長髮少年臉紅起來，還滿不好意思的。
「我還記得有一句『媽媽說過不可以隨便亂摸的』…」
這傢伙看起還滿在意的，當然得玩玩他的反應。太公望的惡劣因子開始燃燒。
「你來找碴的嗎…」沒轍的低著頭把玩手指，那天的事簡直讓他想找個地洞鑽進去，事後才知道被惡作劇…「嗚，我的名節全毀了！」
「啊…我不說了就是。」太公望看到他那個可憐兮兮的樣子，努力地忍住笑，把話題一轉。「…想跟你道謝。」
「謝我…？」正蹲在陰暗角落畫圓圈的少年似是回復了一些清醒。「小事而已。你的朋友沒事吧？」
「沒事的，真的很謝謝你那天救了普賢。我叫太公望，你呢？」
「楊戩。」單單兩個字，敲入了他的心裡。
楊戩突然像想起什麼似的。「啊，真不好意思，你是來進餐的吧？讓你站了那麼久真抱歉，這餐可以算在我的帳上。」
「這…麼…大…方…？」這裡的東西看起來不便宜啊，是法式料理呢。
楊戩也沒說什麼，只是保持淡淡的微笑。
就在此時－－
「小望！你怎麼會在這兒呢？」熟悉的聲音，隨即看見普賢和聞仲一同步進金鰲餐館。
「普賢？」太公望驚喜地看見普賢，不過較麻煩的似乎是他身後的聞仲…讓四周的氣氛籠罩著一陣冷空氣…
打破僵局的是楊戩，楊戩笑著望向聞仲。「仲哥，很久沒見了。」
這句「仲哥」讓普賢和太公望同感一愕。
「楊戩！收回那種稱呼！」陰沉的聞仲吼了一句，難得會鬧撇扭。
「你認識聞仲？」
楊戩沒理會聞仲愈來愈難看的臉色，徑自解釋。「仲哥和我的淵源可深嘍∼他是我爸的首名入室弟子，同時也是我媽的前…」
「住口…」
「噢∼親愛的小仲仲∼（心）你怎麼來了也不通知人家一聲∼（心）」極度嬌媚的女子聲突然插入，魅惑的香氣霎時凝滿了玄關，一個粉紅色長髮的美人兒性感地舞著傾世元釀溜了出來，她是蘇妲己。
「滾開…」聞仲摟住了普賢，退開了幾步。
「媽。」看到情況有點混亂的楊戩輕輕喚了聲，倒也沒打算插手，他沒興趣做這種笨事。
「唏∼你這個笨兒子∼（心）媽來媽去的∼將我叫老了∼（心）人家可是永遠的十七歲∼（心）」妲己不依的嬌斥，又迫近了聞仲幾步。
十七歲的女人怎麼可能有個十九歲的兒子…楊戩心中苦笑。
「想當年我們同拜在小戩老爹的門下學藝，我追著你叫著一聲又一聲『仲師兄』，那時的小仲仲不知多可愛，小仲仲你在害怕什麼嘛∼（心）」妲己輕眨著一雙靈動的雙眼，如數家珍地談論著過去的事跡，絲毫不顧聞仲的臉一陣紫一陣白。「你怎麼可以有了新歡就拋棄舊愛呢…（心）」
「仲，原來你有段這麼的過去。」普賢微笑聽著妲己的話，雖然很驚訝，不過心情滿愉悅的。
「請適可而止，媽，這樣下去金鰲餐館會被仲哥三分鐘內毀掉…」楊戩可不想父親大人一番基業毀在老媽的幾句話裡。
「Ｈｉ∼Ｅｖｅｒｙｂｏｄｙ∼我是白色騎士∼」
四周的佈景開始變成了玫瑰花，餐廳的音樂自動改放為「趙公明之歌」…一個打扮前衛，身穿騎士裝的男子從玫瑰花中升起來，優雅地執起妲己的纖纖玉手親吻了一下。「Ｏｈ∼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小仲仲回來了啊。真高興看到你∼」
又來了一個變態，可以預見聞仲抽起禁鞭的樣子…
「小公明（心），你不是正在廚房裡煮法國蝸牛嗎？（心）」
「小妲己哦，金鰲三強中的妳和小仲仲都來了，我又怎能再躲起來呢？對嘛打令？」趙公明自信地撥撥地額際的金髮。
「來擺ＰＯＳＥ吧！」
「我∼們∼是∼」妲己跳到聞仲背後，揚起傾世元釀，半個身子性感地掛在聞仲身上，趙公明也敏捷地閃到聞仲前方，半跪下，把雙手放在胸前，再打開。「傳說中的∼金∼鰲∼三∼強！」〔請參考16卷134回P. 24雲霄三姐妹的擺POSE方式…^^〕
（為什麼聞仲大人會和這些傢伙一起玩…T_T by張奎）
「對了小戩（心），你是金鰲王子，也來一同影全家福吧∼（心）」
沉積很久的火山正待爆發，禁鞭已經在蠢蠢欲動了…
「Ｏｈ ｍｙ ｂａｂｙ，太公望也算是崑崙少主，一起來擺ＰＯＳＥ…」
突然，玄關發生了核融合大爆炸，然後刮起了一陣龍捲風狂掃，把瓦片吹得七零八落……金鰲餐館的華麗外觀即時被夷為平地，一堆魂魄飛上了封神台（？）。
罪魁禍首．普賢抱著太極符印，一臉牲畜無害的笑著。「人家不是有意的。」
被炸得滿身烏黑的趙公明和妲己正以怨恨的目光盯著普賢，奇怪的是聞仲和普賢一點傷也沒有，而楊戩和太公望則連人影也不見了。
「…居然毀掉我ｄａｒｌｉｎｇ的法式餐館……普賢是吧？」趙公明的眼神閃著邪惡，已經變身為ｂｌａｃｋ公子。「看我的金蛟剪！」
七條飛龍從趙公明的金蛟剪內湧出撲向普賢，無可躲避的普賢閉上眼睛等待被攻擊，但過了良久，疼痛也沒有如想像中般襲來。他被禁鞭的鞭束紅圈包圍，織成一張精密的保護網，那七條飛龍飛不進來。
聞仲一手揮動著禁鞭，另一手將普賢圈在懷中。「黑麒麟！」
一只黑色的龐然大物從天上驟然而降…
「嗚∼大家都亮出超級寶貝了∼（心）」妲己站在敗壞的瓦礫堆上東張西望，一面看禁鞭ＶＳ金蛟剪之戰，另一方面兩把五禽七火扇飛出去，加入戰圈。「金鰲三強好久沒一同玩寶貝了∼（心）」
「對了…小戩你的六魂幡去了哪…還有小望望的太極圖啊∼（心）」妲己同時也在搜索著另外兩位超級寶貝的使用者。
「走！」聞仲抱著普賢騎上了黑麒麟，高速逃離。
超級寶貝大戰隨著聞仲大人的落荒而逃（？），金鰲戰圈劃上了句號－－
＊ ＊ ＊
騎在哮天犬上的是早早就逃掉的二人組，兩人現正在金鰲遺跡外兩公里一個小公園的高空上。
「那群人真恐怖…」太公望坐在楊戩的後方，抹抹額際的汗，「真不知道你是如何長大的…」
「我習慣了。」楊戩神色複雜地盯著太公望。
「你…你幹嘛用那種眼神望著我？」被盯得有點不舒服的太公望別開頭，盡力地轉話題。「…謝謝你救了我呢！如果不是你把我拐上哮天犬，我現在可能已經被炸成碎片了。」
楊戩深深地凝視著他，低頭嘆了口氣。「…我服了你。」
「怎麼？」太公望不解地問。
「剛剛張開風之牆的人是你吧？乘勢打出龍捲風，好讓我拐你逃掉。」楊戩說出自己看到的畫面。「你事後還裝作一些事也沒有。」
「…被悉穿了呢。」太公望吐吐舌頭，不太在意地笑笑。「普賢的核融合威力超強的，萬一有什麼意外就不好了。」
「媽他們又是的，一見面就挑撥聞仲…應該早預料到這個結果才是。」楊戩哀怨地嘆了口氣。「這樣一來…老爸的料理基業就這麼毀了。」
「你的家庭似乎很複雜…妲己怎麼和聞仲是師兄妹？她應該是你爸的妻子…還有趙公明…」
「總之，金鰲內長相實力有Ａ級以上的男人都和媽脫不了干係…」楊戩臉上出現一抹似有若無的笑容，很快就消失了。「妲己、趙公明和聞仲本來都拜在我爸的門下學藝，直到拿了超級寶貝算是合格，學成後他們各自離開了…」
不知道為什麼，好像可以對這個人說很多話…
＊ ＊ ＊
入夜－
「送到這裡就行了…」太公望站在公寓的門前，對跟在他後方的楊戩說。「搞不懂你，我又不是夜歸女孩，你幹嘛堅持要送我。」
有多難懂呢？只是想和你一起的時間久一些而已…
楊戩帶著淺淺的笑容，「和你一起的感覺很好。」
對於這突然冒出來的正經說話，太公望忽然不知道應該怎樣接下去，旁邊的大門忽然被打開，傳來著急的聲音。「小望！你回來了？」
「啊…普賢。」
「那位是楊戩嗎？仲有提過你呢^_^謝謝你送小望回來。」他的語氣像在門口守候家人回歸一樣的親暱，紫眸裡悄悄進行審視和觀察。
「不客氣。」楊戩淡淡地回應普賢，只注視著太公望。
太公望順著門外望進屋子裡，除了穿著圍裙的普賢之外，還有在餐桌前架著眼鏡看報紙的聞仲，聞仲淡淡瞥了他一眼，目光又回到手上的報紙。
聞仲和普賢，就像一對夫妻…
而他，就像夜歸的兒子。
太公望被這個突如其來的發現震愕，站在玄關的普賢碎碎唸著一些什麼，但他一個字也聽不見。
普賢在太公望面前搖搖手，「小望又發呆了…」
太公望回過神，感覺到身後的空寂，楊戩已經走了。「啊？你說什麼？」
「小望回來就好了呢。我還有點擔心核融合會傷了你…」普賢牽著太公望進屋裡，聞仲卻在此時丟下報紙站起來。「仲，要走了？」
「嗯，太公望回來你就安心了吧？」聞仲穿上西裝褸，冷冷地掃過太公望一眼。「真沒用，連那種程度的攻擊都受不了。」
「仲…別那麼說嘛。」普賢拉拉聞仲的衣袖，「小望也很厲害的，我知道他不會有事。」
「那你剛剛的擔心又算是什麼？」經過下午一役，聞仲情緒極度不佳。
「嘿嘿嘿…」不發火你當我是病耗子？太公望反常的呵呵笑起來。「聞仲你不知道嗎？即使你是普賢的正牌男友，可是這裡仍然是我和普賢的秘密小居。普賢選擇的是我哦，呵呵呵∼」
每當小望不正常的時候，就會極盡卑鄙壞蛋地吐槽別人…普賢苦笑道。
此刻的普賢就像父子關係惡劣、劍拔弩張時的調停妻子，左右做人難。
「和你這種人沒什麼可談的！」聞仲不想難為普賢，準備鳴金收兵。
「快走吧∼快閃吧∼『小仲仲』∼」太公望快樂地哼著歌兒，回想起來，他過去幹嘛老是要被聞仲欺壓。
「…太公望，要笑就笑吧，將來可沒這種機會了。」聞仲自信的目光移向普賢，「你要記住呢，再見。」
普賢望著聞仲離去的身影，百感交雜起來…
「哼哼，要爭的話，『小仲仲』怎算是我的對手。對吧？普…」啃著桃子的太公望注視到普賢沒由來的靜默，「怎麼了？」
「小望…」普賢說話吞吞吐吐的樣子，非常罕見。
「有什麼快說啊，不像平時的你，總不會說你要和聞仲私奔吧？」太公望沒個正經地笑道，直到他看見普賢慘白的臉色…「私奔不太好聽…雖然也差不了多少…」
「…不會被我說中了吧？」太公望輕顫，手上的桃子滑到了地面。
「小望，只要你說一聲，我就不會去…」普賢維持著笑容，伸出纖細的手輕撫太公望臉頰。
「怎麼回事！」如驚雷般的震撼晃進了腦袋。
「前幾天，我收到柏林化學物理研究所的取錄通知，如果要去的話，兩星期後起程…」普賢鎮靜地說著，指尖劃過太公望白晰的皮膚。「小望…你會留我嗎？」
「…那傢伙也會去？」太公望不答反問。
「嗯…那裡的軍事院很久之前已經招攬仲，不過他都不去…而這次…」普賢抱著太公望抖動的肩膀，他明白小望聽到這個消息時的震撼，他也不捨得小望，可是…
太公望把頭埋進普賢肩上，過了一會，輕輕推開普賢，抬頭已經換成一臉的堅定。「…我不會留你。這是你一直以來的夢想。」
是真？是假？
雖然早知是這樣的答案……
普賢的眼神轉淡，對於小望他仍是非常了解的。
壓住從內心浮上來的痛苦，普賢回復平時的笑容：「小望，沒有了我的你，真的活得下去嗎？你連米也不會洗…」
「普賢啊！不要小看我呢！」太公望從沙發上彈起來，一臉神氣地走到廚房。「洗米？無事不能的ＭＲ．太公望現在就洗給你看！」
太公望爽快地抄起一碗米倒盡飯窩裡，拿起一支像油的瓶倒進去，用力刷洗起來，洗得水花四飛，非常華麗。「誰說我不會洗？哈哈哈！」
「小望…我想告訴你，洗米不是用洗潔精洗的…」普賢說到這裡，忍不住笑了起來，小望始終是小望呢。
「呃…」太公望驚覺手上那支是ＸＸ牌快樂洗潔精。
「小望果然不能自力更生…」普賢的手曲成拳頭放在嘴前笑起來。
連煮飯也不會的太公望頹然走回沙發，賭氣的嘟起嘴巴。「不會就不會呀∼我不會買簡餐嗎！以我的智慧，一定有辦法的啦…」
「簡餐很沒營養的。」普賢手上捧著一本『健康十誡』，安慰的拍拍太公望的肩膀。「放心吧，我會為你預備好一切的。」
他的心意已經表白得那麼清楚了，還是得不到回應。
也許，他始終不是小望的真命天子吧…總之，決定了就不能回頭。
＊ ＊ ＊
鈴鈴鈴…
「哈囉，請問楊戩在嗎？」
「我是。」
「打擾你了。我是普賢，有件事想找你商量…」
………
………
………
「我是沒關係啦，反正有空房間。不過…」
「小望那方面就交給我，一切就麻煩你嘍∼」
（待續）
特別後記：
〔∼這是小記訪問大美女櫻喬的實錄∼幫忙解答各項疑問∼〕
小記：為什麼會有超級寶貝的出現？
櫻喬：（微笑）劇情需要啊。
小記：有多需要？
櫻喬：（目露兇光）我說要就要∼你管那麼多幹嘛∼還不快抄！
小記：……（低頭揮筆振書）
小記：金鰲三強拜在通天爸爸門下學藝，他們學的到底是什麼？
櫻喬：（微笑）嗯？察覺不出嗎？學廚啊。
趙公明－法國菜高手
妲己－西餐＋煮人肉高手
聞仲－中國菜高手（不要少看他那張撲克臉，其實他很會做菜^^）
小記：那和超級寶貝有什麼關係？通天爸爸為什麼收藏著那麼多寶貝？
櫻喬：（自豪）哼哼…通天爸爸所給的都是世間罕見的一級煮食用具呢。
金蛟剪－剪碎動物的內臟，清理乾淨、又可以剁碎各種植物，方便咀嚼
禁鞭－可以鞭在各種肉類上，把油脂打得均勻，使肉類進口時清爽彈牙
傾世元釀－保存各種食物免受蚊蟲滋擾，同時可以在食物上撒滿魅惑的香 氣，增加美食的吸引力
小記：（這些東西不是四處都買得到嗎？）如果妲己有體臭…
櫻喬：不會有那種事啦∼男人都忙著吸她的香氣∼而這故事的人全部都是男性^^
小記：（可是他們全部有同性戀傾向…）……
櫻喬：而且這幾件寶貝打架和煮食兩相宜^^君不見聞仲大人的禁鞭多麼有用∼
小記：（無奈）那，那楊戩的六魂幡又有什麼用？
櫻喬：呵呵∼小戩是通天老爹的愛兒，他拿的寶貝是最好的哦！六魂幡不就是一塊可以放大縮小的黑布嗎？用來偷食物是一流的，positive一些，也可以像傾世元釀般封住食物，保存其免受蚊蟲滋擾，ＹＥＡＨ！
小記：這個女人真會掰…
櫻喬：討厭，人家會害羞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