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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文:記憶之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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翎殿:

這是蟲以「失憶」為題架構的作品…

……真的是以「失憶」嗎?更像是什麼「異世界」的劇情啊…

鳴…反正…蟲從小到大…寫作文都經常會犯這種毛病…「文不對題」…

對不起…翎殿…如果翎殿覺得這篇垃圾真的是非常不合題目的話…(請直說)
蟲再另外想個比較符合「失憶」公式的文…

翎殿不要這篇也沒關係的…這是一個笨拙小學生給老師看的,在兩節作文課上未寫完的作文…

☆☆☆

這故事,應該是如何開始的?
呂望覺得真是夠了…他和坐在他對面的青髮男子大眼瞪小眼的對望,不發一言。

「別戲弄我了,師叔。」過了許久,青髮男子開口,教養良好的語調懷著深深不滿:「你到底要玩到什麼時候?」

他看著這男子,抱著頭,大聲小聲的唉來唉去了…
「唉∼∼(低低謂嘆)唉∼∼(語尾提高的嘆息)∼∼唉∼∼(非常誇張地嘆息)∼∼」
他該怎麼說呢?剛剛說了那麼久這名男子還是無法理解--他又怎能再繼續說下去?於是乎,他無語問蒼天了。(不過這邊藍得像風景圖片的藍天白雲大概也成了他的迷惑之一。)
只能這麼說吧:他和青髮男子的故事,從一開始就不一樣。

他的故事不是青髮男子認知中的「太公望」的故事。
而青髮男子也不是他認知中的「清源」的故事。

嗯,就是如此簡單。(可是也不知為何他們兩人要坐一塊「深情相望」呢!)

唉∼∼

☆☆☆

先說說他:呂望的故事吧!

「清源,你別大呼小叫了…這是在夢中耶…你平常在我耳邊叫得還不夠?在這種地方也叫?啊∼∼我要去睡了,一覺醒來我們全部會恢正常的。」他起身,拍拍青髮男子的肩膀,想晃走了。

「師叔∼∼你給我等一等!」男子握他的手臂:「很抱歉,我平常給你耍得夠多了,這回我拒絕再被你騙了!你給我坐下!我們要談得清楚。」

唉∼∼他看了看正在發怒的清麗容顏,只能再嘆氣:好吧好吧,他一時不察惹毛了清源。他就自認倒楣一下吧!

他坐回去。

「師叔,你說你叫什麼?」

「呂望。」

「那是你的舊名,你忘了嗎?你進到仙界後又有了另外的稱號。」

「是是,我曉得,你剛才告訴我了。」

「師叔你根本不記得!」紫眸閃過一抹暴怒的紅光!(不過他覺得蠻漂亮的)清源起身用力搖晃他:「天殺的!你別跟我、別跟大伙過不去了!我們現在要去討伐紂王了啊!」

「我也天殺的…告訴你一次…我、根、本、不、是、太、公、望--『太公』望是一名叫做『望』的君主的諡號好不好!」

他不耐回嘴,之後清源停止搖晃他,臉上盡是喪氣的表情:「算了…隨便師叔你了!」

穿著藍色長袍的清源披起白色披肩,負氣離去。

他的背影,讓他想到之前他離開時的樣子…
呂望感到難過:心頭不知為何,像被揪緊了似…

☆☆☆

「我無法再跟你過下去了。」

不知是第幾次,清源跟他這麼說了。

「喔,」他還是聳肩對應:「我知你很辛苦…」
本來就是這樣,俊秀的清源,有著跟他容貌一般纖細的心--(好像會隨時都會被他的粗心散漫傷到了似)--他也倦了。

這也許是一種孽緣吧!不知從那時開始…他們就一直上演這種廉價八點檔的劇情--(真是歹戲拖棚!)

一開始的悸動心跳已不復存在,只有每次分合時的心緒哀愁和煩亂--(一次又一次的「不甘」將他們兩人拉回來「相戀」的軌道中。)

--「這回是最後一次了。」

大喊,往仰倒在大床上後,呂望滾了一圈,滾到寫作筆記旁,開始提筆寫。

一個禮拜前,清源走了,而且不會回來了。(是啊,他跟他完全沒關係了…)

「我要忘記。」閉上眼,呂望那麼說了:「因為還有點痛,所以,我要忘記。」

沒錯,忘記。(不過,故事詭異離奇的安排讓他措手不及)

忘記的人不是他,而是清源。(但,於「清源」而言,還是算他「忘記」了吧!←負負得正!?)

☆☆☆

「主人∼∼」一隻大玩偶--不,河馬飛來(「主人!都不是啦!」 by哭泣中的白色靈獸四不像。)

「啊!你早。」舉起戴著黃色超大手套的手(他覺得有點不習慣),他向河馬打招呼。

「主人,你還沒玩夠啊!」河馬埋怨的說:「拜託你別玩了…想把公事丟給楊戩先生去做也不是這種丟法啊…」

啐!這些人才有毛病!「我說我不是什麼道士太公望、周的軍師太公望、崑崙的領導人太公望了!我只個有幸與他同名,一個默默無名的電玩劇作家罷了!」

「主人∼∼別說這些莫名其妙的話了…我知你在生楊戩先生的氣,不過你也別這樣啊!楊戩先生也不好受嘛!」

「我在生他什麼氣!?明明是他在跟我嘔氣!」沒--錯,悶葫蘆清源老是什麼事都不說,留待粗心的他胡猜瞎猜。

「對嘛!主人你明明在生氣嘛!」

「…」太公望看了白色河馬一眼:「隨你怎麼說。」搖搖頭,一臉無奈的結束了談話。

--也許,真的是他遺忘了一切。
(然後又在遺忘的同時,又不甘的去撿捨了一個莫名其妙的記憶裝進腦子裡,害得「清源」困惑。)

☆☆☆

「也許是喔!」一聲清脆。呂望在藍天白雲碧綠草原中看見了一名綠衣少女。

「妳是…?」

「鴻鈞說有人迷路了。來看看。」少女所戴的鳥羽面具的羽毛晃動著。

「啊!妳知道現在的狀況啊!我說,這雖然是夢,不過也令人不好受哪--」

「這不是夢。」少女非常嚴肅的:「這些都是真實的。」

☆☆☆

對於記憶,能有什麼解釋?

--「清源,你真的對我的第一印象是那麼爛啊!我還以為我表現的還不錯呢!」

「這是當然,我第一次見到你時,就被你捉弄了好慘。當然對你不會有什麼好印象。」清源嫻熟的切了一塊桃子派給他。

--「其實,同時同地同樣的事,對每個人而言都是不一樣的。」
(就連那次悠閒的午後,清源心中的感覺也一定與他不同。)

☆☆☆

「人的世界是神的夢,相反亦之。」少女雙手平伸成稻草人姿勢,在羊背上玩平衡動作。(看起來的確有少女的俏皮感)

「那麼,我這個夢中人為何會跑到了『真的』世界中?」

少女抬頭看他(其實她戴著面具,根本看不見她眼睛。):「不知道哪!只知道有大麻煩了!」

「大麻煩?」

☆☆☆

「喂--楊清源--」跑著,他叫著跟自已擦身而過的戀人。

美青年轉身,清麗依舊,紫眼打量著他:「我認識你嗎?」

(一陣不可知的寒意從腳底打上來了。)

☆☆☆

不認他的清源。

「啊!師叔,你到那去了?我找你--」相異的場景,同樣忙碌的清源。(果然,這個人到那都是勞碌命。)

「清源…」

青髮男子忽然停止了動作。「嗯…我剛剛要做什麼?」微蹙秀眉,清源從他身邊走了過去。

好像看不見他似的。

「喂--清源--」

青髮男子回頭:「你在叫我嗎?」

「你怎麼--你不認得我了嗎?」

「?什麼?」

「楊戩--蘇侯來了。」

「好,我馬上過去。」

一陣忙碌,他與清源錯開。

☆☆☆

「嗯,如何?」

「…不認識!?清源說他不認識我!怎麼可能…!?」他看向少女:「那是什麼!?妳給我的看是什麼!?」

「一種結果,如此而已。」
「如果變成那樣的話,會比較令人傷心嗎?」

「我不要變成那樣…和清源互不相識!」

「…為什麼要挽救呢?這樣會比較好嗎?」少女歪頭,說。

「不知道!」

「…最後不是分離了嗎?是不幸福的回憶啊!」

「我說我不知道!」
「我不要…這樣的分別…」

(不要頭也不回,當著他的面走過去的清源。)

☆☆☆

「要不要吃便當?」少女坐在羊背上,遞給他一個排骨紙便當。

他接下了便當,少女再拿出一雙筷子給他。

「咦?」他發覺,一雙筷子一白一黑,他看向少女手中的:也是一白一黑。
「喂,錯了哪--」他把少女手中的黑筷子拿走,再給少女白筷子。

「才不是。」少女拿回自已的黑筷子,喀啦喀啦的響著。

「…同色的筷子要配著啊!」他疑惑說。

「那麼,在這裡不是。」少女嘴裡咬著油炸排骨:「因為有人想改變。」

「改變了…」他盯著少女手上的筷子:「難道是…!?『我』…!?」
「對啦…在這邊的『太公望』呢?他到哪去了!?」

「不知道哪!」
「神是人的夢。如果,神要變成人,也是無可奈何的。」

(或者相反?)

☆☆☆

「我要去找他。」

「誰?」

「太公望!我的『夢』!」
「我…剛剛清源不認得我了!無論是那個清源!」
「好怪異…總覺的…是那邊出錯了!」

「喔…」少女歪了歪頭:「喔…樹枝被砍斷了…」

「樹枝?」

「夢的軌跡是一棵大樹…與各種夢的連結是樹枝與樹葉…」少女拿著一黑一白的筷子,「有人不按規則的砍斷了…」

「我與…清源嗎?」我們之間的…那叫做『緣份』的東西…

「做任何事,結果永遠只有兩種:成功或失敗。」
「這一件事,最終的結果是失敗,不是嗎?」

「才不是!我們之間的感情才不能分什麼失敗或成功的!」
「砍斷…是誰做的?」

「不知道哪!」少女搖搖頭:「每一個『人』,像大樹上的每一片樹葉、每一個枝椏一般,擁有一堆相似但又些微不同的形態。」

(大樹是一,樹葉也唯一)

☆☆☆

「我不想聽妳說話了!」呂望指著少女:「我要自已去解決這件事!別煩我!」
儘管他清楚明白的知道少女是唯一明瞭脈絡的人,但他沒有耐心和她玩猜謎了!

「主人!」

轉頭,他四周的藍天白雲綠草全部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荒涼的水泥地。

「啊…你叫作…四不像?對吧?」

「主人終於肯見我們了…不躲著我們了…」四不像淚珠大顆大顆的落下:
「對了!我還要叫武吉過來!嗯--武吉他--」轉頭,白色河馬沒看見自已的同伴:「武吉不見了啊…只有我見了主人…」

「等一等…我想,我不是你說的主人…」他搖搖手:「對啊…我…不是他…又可能是他…」
「我想,我也必須去找他才行。」

「什麼?主人你在說什麼啊?」四不像歪歪頭:「我不是很知道主人你在說什麼呢…不過…主人就坐在我背上,我們一塊去找吧!」

「啊?是嗎?謝謝!」他見白色河馬願意幫助自已,心裡是很感動。
(終於有人認為他有了所謂的困難,願意伸出援手了←?當交通工具?)

他以笨拙的姿勢爬到了白色河馬的背上。

「主人…坐好了嗎?要走了喔!」

(勇者踏上了旅途,多麼常見的公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