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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籟補完篇－－Ｌｏｖｅ Ｍｅ ｆｏｒ ａ Ｒｅａｓｏ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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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天使的誕生
☆ ☆ ☆
不安…在平靜無波的面容下騷動著。
從指尖…將這股混亂從神經傳遞到腦部。
輕觸著，滑膩的肌膚。
沒有熱度，才知道…
原來，是像玻璃般，絕望的纖細脆弱。
為了什麼所以才想要靠近我？
為什麼會想要看著我？
別用你那能看穿一切的眼注視著我，我有不想被窺見的心事。
為什麼會想要吻我？
別用你的唇當作對付我的武器，我不想被這種溫暖融化。
為什麼會想要抱我？
為什麼你將對我的一切行為歸咎於愛？
但愛真的能夠讓人毫無道理地插手於別人的生活嗎？
告訴我…除了愛之外，你的理由，好嗎？
☆ ☆ ☆
淡淡地，看著眼前的人一個一個倒下。
受了傷的手指，輕輕地勾住了被粗暴地撕碎的襯衫，在潔白的布
上留下一塊血印。
差一點，身體就要變髒了……
閉上眼睛，現下只想趕快沖一個澡，把身上那些傢伙碰觸的地方
狠狠地刷洗一遍。
噁心透頂！
「你……你沒事吧？」
聽到聲音再張開眼睛時，一張無防備的爽朗笑臉出現在眼前。
「……嗯…」只是略一點頭，表示感謝。
「這些小混混真是太過分了…」
「……」
不語，過不過分，事不關己就變得一點都不過分了。
這是個奉行獨善其身的社會，而他…也是這樣子活過來的。
而他如果沒有能力抵抗，被傷害也是理所當然。
「…不過，你長的太漂亮了，這樣很危險喔！」
「喔………」輕哼一聲，話語從左耳進，右耳出，一臉心不在焉
的樣子。
「以後由我來保護你吧！我叫黃天化，請多多指教…」
似乎是自己決定的樣子，如雷電般的紫眼仍是沒有任何反應，對
一切似乎太過淡然。
透過所有有形之物，飄向遠方。
☆ ☆ ☆
人生，本來就是由一連串的人事物所連接的。
當然，不管是戀愛、搬家、考試、上學等都是構成人生的元素之
一。
是已經冷然，學會了冷眼看世界…因為在乎太多，只是徒惹心傷
。所以，閉上眼睛，什麼都不去想，不去做。
消極地面對生活週遭的一切。
那是一種生存的方法，最輕鬆的，便是體認孤獨。
習慣寂寞。
回首過去，只有空蕩兩字。
『因為，世界上沒有值得留戀的東西。』
閉上眼，便是他最熟悉的黑暗。
『……沒有，什麼都沒有。』
好吧！孓然一身，也是自在。
☆ ☆ ☆
「楊戩，你究竟要的是什麼？」
看著你的眼睛，本來溫柔的顏色竟然開始咄咄逼人，曾幾何時，
原來你也變了…
垂下眼，果然人世間未曾有不變的東西。
自嘲地一笑，奢望著一個不變的心念是癡人說夢，也是妄想…
太過聰明的人，太注意每個細節。
反而遺失了掌握全部的能力，你已失去了我…你大概還不知道吧
？
「……每每看著你在發呆，看你的眼神投向遠方，就覺得你變得
好遙遠…」
面對這樣的逼問，任一片片沉重的沉默輾過自己，輾過對方。
表情卻平靜到連根眉毛都不動。
「仿佛會慢慢地消散在空氣之中。」
也許是這份太過自然的靜默，終究將你逼入死胡同了吧？
但是，我…就是這個樣子，從來不知道要怎樣改變。
仿佛一出生，就註定了冷眼看世界的宿命。
即使，你的存在……你的闖入，也注定無法改變我的一分一毫。
「告訴我，你究竟要什麼？」
原來你的愛是帶有佔有的意味…
為什麼…直覺上就是無法安定？
無法安於你的懷抱？
你抱著我……
我卻無法享受你的溫暖？
我的靈魂，正騷動中。
「……」我要的是……沒人可以懂得的東西。
我想，孤獨那是我唯一生存的界線，我並不怕寂寞侵蝕，反正早
已經是空殼一具。
你卻是一隻永遠飛不出牢籠的鳥，嚮往著天空。
放我走，也將讓你自由。
「…楊戩…你回答我啊！」
「……我們，分手吧！」
你似乎是受到強烈的打擊般搖搖欲墜。
「為什麼？」
「………」
「我愛你啊！」
「……」
「為什麼你不肯愛我？」
「……」
面對聲聲應該是強烈的呼喚，我只有困惑。
你像是在對一隻魚缸中的魚兒說話，卻…只看到一張一開的嘴…感
受不到任何音波。
「……難道，我連待在你身邊的資格都沒有嗎？」
「麻煩。」
直覺地，就脫口說出了這兩個字，單調的音節擊在空氣裡，沒有特
別的起伏。
似乎聽到了心碎的聲音，但，卻始終無暇去面對。
因為，現在我是一條魚，只能感受到冰涼的水溫，卻無法直接傳達
想說的話語。
就算我要流淚，也沒有用處。
所以……
「是嗎？是這樣嗎？」
「……」
直直地看著他，眼神依舊是如此平靜無波，如同一口古井。
「……我說過，你的眼是多麼漂亮的紫…卻從未為……」
「為我……」
「動搖…改變過…」
「我不會再來找你了…」
但卻從未害怕過這樣的自己…因為，我本是空，又有何懼？
看著天化在遠方漸漸變小的背影，我的背靠著粗糙的水泥牆面，緩
緩地滑下。
「……我是…一個人。」
「一直一直，都是一個人，就連到死也…」
即使你一直陪在我身邊，你也無法把我的孤寂趕走。
所謂的答案，也已經出來了。
☆ ☆ ☆
為什麼你們口頭上說的感情，一定要獨占才有意義？
我也想學著去愛，但是我的心，只屬於我一個人的，我無法與他人
分享。
無法讓人擁有…
恐怕比起那樣的關係，我更想要自由，寧可放棄那個以愛情當作甜
蜜引誘的鳥籠。
金色的鳥籠，那是多麼地尊貴舒適的地方哪？
卻一眼也不願去瞧。
想飛卻又作繭自縛的可憐人啊！
我為你祈禱。
☆ ☆ ☆
一進大門，撲鼻而來的是叫人作噁的酒臭味。
父親……又喝酒了。
而喝醉過後，總免不了對自己拳打腳踢，我緩緩地把大門虛掩上。
我不恨他，因為我很喜歡父親清醒時的笑顏，那是好久好久以前的
事情了…
我也不恨母親，因為既然父親是如此叫她失望，她要走也是應該的。
一切，都是從十年前開始。
不過，至少幸福的殘影……還在的。
應該恨嗎？不……
就算命運在別人眼中是怎樣悲慘，我都不會因此而讓它掌控我的歡喜
悲傷。
有時偷偷從現有的夫家回來時，母親的眼總是淚眼朦朧，看不到我的
臉，看不到我的努力。那又如何？
說對不起嗎？我根本不在乎這些。
我也不需要別人的認同…
只要有回憶，我就算全世界只剩我一個人獨活，我也一定能活得好好
的。
必須堅強，無論如何都會活下去，與其說是生存意志…不如說是一個
約定。
跟最喜歡的人所定下的，必須遵守下去的約定，在生長之地的夕陽下
。當時，那是最純潔的心靈，總是互相撫慰著，而如今，也只剩這個
可以讓我知道心的存在。
「父親…」
推開房門…
只見到一個已經變成無機物的軀體，躺在地板上……偶而微風穿過，
翻起衣角。
「……啊…」
☆ ☆ ☆
如今，一切真的結束了。
沒有什麼地方可以容身，緩緩地任風吹過瘀傷，那是唯一能感到慰藉
的時候。
因為，風像望……來的時候，那麼地溫柔，去的時候，了無痕跡。
想再見你一面，橫亙在兩人之間的卻是生與死的界線。
徘徊在不幸福也不快樂的日子，我想著你。
☆ ☆ ☆
曾經收到過的白色帖子上，有著名字─太公望……
而這次，應該換上了爸爸的名字。可是，印出帖子要作什麼？送給債
主們說此人已經死了，免討債了嗎？
他笑，淚水早已經隨著他最喜歡的那道輕風而消失，如今只剩下笑容
，虛偽而浮面。
勉強由鄰居們湊出錢來才有安葬的方法。
但，他不在乎了隆重與否，只希望喧鬧可以快點變回平靜。
望向窗戶，偶而會想起天化這個人。
嗯，他會過得很幸福，因為他是好人，也一定會有很多比自己更好的
人在他光明的未來等他。
沒必要拖別人進入自己的灰暗世界，因為自己已經習慣如此，不奢望
別人來救，也不期待別人有能力救他。
更何況，那個別人跟自己是毫無關係的。
用愛來堆砌的關係，太過薄弱。（因為他早已經不相信這個字了。）
而十億美金的債務，麻木了自己的眼睛。
「……你還不出來吧？」
「……」淡淡地瞟了一眼眼前這群地下錢莊的討債人。
看不出來嗎？
他還有什麼是可以留在世界上的？
「…你聽過父債子還嗎？」
好煩！
「……你啊！只可惜生錯了人家…」
「長得很漂亮哪！只可惜是男人…」
閉上你的狗嘴。
瞪著那層厚厚的雙下巴，用著怒意抵抗那些輕浮的話語。
「是男人又如何？長得那麼漂亮，搞不好後邊早就被人開發過了…」
「……男人幹起來感覺如何？」
「哈哈…要不就現在來試試？反正這傢伙還不出債來…」
「隨我們怎樣都不要緊……」
「放開我！」極力掙扎，不想要那充滿煙味的嘴巴堵上我，也不要那
些噁心的毛手纏上自己。
往著來者狠狠地往雙腿之間一踹，如願地聽到了一聲慘叫，跟咒罵。
「抓住這臭小子！」
「混蛋！」
然而自由也不過是幾秒鐘的事情，感覺到頭髮被狠狠一扯，整個人
就被摔到地上。
很痛，但是我咬著牙根，不想叫出聲音，不想屈服，更不想示弱。
「你還敢瞪我們？！臭小子…也不想想你自己根本沒有辦法湊出
錢來還…」
一瞬間，我被某種東西吸引，移開了視線。
愕然地望向了門外的燈光，有點熟悉的身影站在那裡……
是誰？是望嗎？
「……放開他。」
「你算是哪根蔥啊？敢命令老…子……」
眾人在發現那影子拿在手上的赫然是一根冰冷的槍管，只有噤聲。
「小角色還敢嗆聲嘛？子彈可是不長眼睛的喔！」
雖然長得很像望，但卻不是望……
我有點失望地低下頭，又陷入了自己的世界。
剛剛那一瞬間，還以為望來接我了……
直到這句話鑽入了耳朵，才猛然驚醒。
「這是十一億美金的現期支票，把你的髒手立刻從美人的身上移開，
否則我就立刻打爆你的頭。」
我抬頭望向了聲音的來源，發現一雙只有黑暗的瞳。
為什麼有種被獵人盯上，毛骨悚然的……
……
順從地被那個長得像望的人塞進車子的後座內。
「阿發，開車。」
「耶？大美人耶！！叫什麼名字啊？」
開著車的那個人（是司機嗎？看起來又不像…），一看到我的臉，仿
佛看到了什麼寶物般，雙眼一亮。
「……」
「大美人，說說話嘛！」
「……」
「算了，不過美人就是美人，不說話的樣子也很美耶！」
「阿發，你馬上給我閉嘴。」
「……喂，你難得帶美人上來，不讓我跟他Ｔａｌｋ Ｔａｌｋ未免也
太殘忍了。」
「他是我的，你再把你的那雙色瞇瞇的眼放到他身上，我會把你那雙眼
挖出來，叫邑姜來認領回去。」
「……呃，為什麼又提到邑姜，我又沒有出軌的打算……啊呃，我專心
開車就是了。」
那人的聲音馬上消失。
我帶著疑惑往旁邊看去，只見到一雙黑眸，這次竟閃著晶亮。
給我一種情緒上的安撫，但為什麼…有種快到無法察覺的一絲狡詐！？
☆ ☆ ☆
我想，我大概只是從一隻狼的嘴裡掉出，然後又掉落到另一隻狼的嘴裡
吧？
可是，就算再怎樣掙扎，也無法脫出了吧？
我有這種預感，因為他是無法忍受抗拒的人。
綿羊已經覺得很累了，想睡了，隨便吧……
☆ ☆ ☆
跟著那個人，走入了一個棟房子前面…我抬頭一看，啊…十年了，怎麼
還是沒變化呢？
「楊戩，以後你就『暫時』住在這裡。」
「我不記得我告訴你過我的名字，你怎麼知道的？」
「唷！美麗的鸚鵡終於開了嘴啦！我還以為你忘記怎麼說話了呢？」
「別扯開話題！」
「……我就是知道。」
「算了。」
看到對方一臉不認真的痞子樣，就失了追根究底的興頭。
「嗯，很識時務的乖孩子。」
「你說什麼？」
「……沒什麼。」
「先說清楚，我不相信天下有白吃的午餐，所以我要知道你出那些錢的
目的。」
「具有投資（伴侶）意義的生意。」
「啊？」
「……我當然不是白白幫你還錢，那些錢你得還我才行，不過利息我會
優待你一點，算低一點。」
「怎麼還？像那些人說的一樣，用身體還嗎？」
用似笑非笑的表情看著那個人，仿佛對方作了一件賠本生意。
「的確，用身體還恐怕是你現在唯一的方法。」
「……我已經孓然一身，無牽無掛了。」
「…想死啊？這可是違反約定喔！」
「你知道……」
我跟望的約定？
愕然之下，看到深色的瞳若有所思地瞄了我一眼。
「呵…你只要記得，我不會做出叫你難堪的事情，這樣的姿色去出賣肉體
未免太浪費了。我會叫人來陪你，那人叫做韋護，以後有事找我的話，可
以透過他…我會在第一時間出現的。」
發現那人的用字用語都很奇怪…有種踏入陷阱卻不知如何脫身的感覺。
「……你是誰？」
你絕對不是望，因為望就算再怎樣生氣，都不會有這樣咄咄逼人的氣勢。
「伏羲。」
帶著那種叫人不自覺厭惡的笑容，我的眉頭糾結了起來。
暗色的背影慢慢地消失在樓梯間…
關上門後，看著裡面家具齊全的房間，不禁思索著這個人的來歷。
卻依舊徒勞無功。
只有一件事是確定的──這個叫做伏羲的傢伙，閒錢太多。
投資意義的生意……
他這樣說，反而讓想走的自己走不了。
罷了！隨便吧……
這房子，有回憶的香味。
☆ ☆ ☆
那個男人，毫不猶豫地攻佔了我生活的每一步驟。
還是那理所當然的態度。
我不喜歡別人這樣對待我，像是被所有物一樣。
我討厭煙味、酒味、不正經的人，而這上面三項，你全包了！
責備的話語，在未脫出口前，被相觸的眼神融化了。
可是…為什麼會對你感覺那麼熟悉？
你究竟是誰？我問……
『在你的腳踝上綁上鈴鐺，提醒你要準時回家的主人。』
老實說，原本應該永遠心如止水的我，第一次燃起想要扁人的念頭。
他很懂，怎樣把我的怒氣挑起，並且燃燒到最高點。
這種被別人操控在手上的感覺，很差。
☆ ☆ ☆
莫名其妙地被那個人叫去唱歌，還是以女性的身分。
莫名其妙地被那個人綁起來……
被那個人的眼睛，迷惑。
要怪他的眼睛，太過深遂？
像望一樣，叫人不知不覺中撤下防備。
然後，想哭。
倒在他懷裡。
不討厭他的吻，雖然仍是濕濕軟軟、帶著淡菸味的感覺，還是因為他
長得像望嗎？
莫名其妙。
醒來後只有這四個字。
韋護用著奸邪的笑容看著自己。
「……你被吃了嗎？」
「你在啊！」
把散開的頭髮隨意地往後面一擺，也不介意敞開的襯衫…脖子上露出
了那人曾經霸道的痕跡。
「…他先走一步，說要先幫你收拾行李。」
大概也知道，用眼淚誘惑了他的下場。
是不是故意的自己也搞不清楚。
但是…
現在有些事情，必須搞清楚。
「正好，趁這個時間該好好地拷問你……」
「拷問？開什麼玩笑啊！」
「我要知道有關伏羲的事情，為什麼他會找上我？」
「這……別問我…」為難的表情。
「嗯？別問你……那……我要問誰呢？韋護先生…」
手移到了自己身上的釦子，露出淡淡的微笑。
「咦咦咦？！等等…別脫啊！他知道的話會殺了我的！我會死無全屍的！」
「那就乖乖地回答我的問題，否則我就把我的衣服在你面前撕個爛，然後大
叫非禮…呵呵！準備好了嗎？韋護先生（心）！」
「……我回答就是了…T_T（兩個都是大惡魔！）」
☆ ☆ ☆
事實衝擊。
但是，該接受還是該逃離？（雖然我不認為你會讓我逃離。）
我還不夠清醒，去決定吧？
所以，我想聽聽你的理由。
☆ ☆ ☆
「伏羲！」
戳戳那隻睡在床上還在跟周公下棋的豬頭，竟然只是輕哼兩聲。
「……嗯…」
「別賴床了！快給我起來！！」
竟然伸出雙臂要求擁抱，臉上還是那一貫的無賴痞子樣。
「……嗯，給我一個早安吻，我就乖乖起來。」
「你去跟地板吻吧！」
說到做到。
一把扯起墊被，很快地就看到整個臉栽在地板上的混帳王八，心情
竟然有種舒暢的感覺。
「你……好冷酷喔……T^T」
「少裝這副受害者的模樣。我到要問你……你是什麼意思？」
「什麼什麼意思？」
「你再裝蒜就不像了……你憑什麼取消我的工作？」
「憑我是那家唱片公司最大尾的投資人。」
「為什麼？」
「你認為你現在的身分適合出現在螢光幕前面嗎？」
「身分？」
「嗯……你昨天晚上的模樣很美喔！尤其是把手指伸到你體內時，你
那不安的顫抖真是誘惑……還有…」
轟的一聲。
回過神後，才發現到那個人的臉像是被打扁的蟑螂黏在牆壁上。
「……你謀殺啊…很痛耶！」
反正是打不死的家庭害蟲，痊癒能力還很強。
我有點懊悔，應該下手再重一點。
「你再不正經一點，我馬上讓你變成中國最後一個太監。」
「我很正經地回想昨晚哪…啊啊……菜刀是拿來切菜的，不是拿來切
人的……放回去啦！」
「……肯說了嗎？」
「你要去工作的話，我也不反對啦！只是……你真的確定要去嗎？青
春玉女歌星……」
「不要強壓這個名號給我！我要工作，好把錢還給你…」
「啊啊！想還我不一定要做那種工作啊！我捨不得讓你出去拋頭露面
耶！而且……（那筆錢你不還也可以）…」
「你以為你是誰啊？＃＃」
「我親親小戩的愛人同志（大大心）。」
（作者亂入：噁∼∼∼）
「……你玩得很愉快嘛…你這舌頭好像老是學不乖…」
「…你哪來的大剪刀？那是拿來剪樹枝……不是拿來剪舌頭的……放
回去啦！」
「…你到底是……想要我怎樣？」
「……我記得你很聰明哪！」
「………我不懂。」
「現在好啦！是你在裝傻…可不是我！」
好整以暇的態度，叫人有點想要看看，如果像氣球一樣戳破了，會是怎樣的
反應？
「你到底……到底要我怎樣？」
「……愛我。」
「你不是望，我不會愛你的。」
「是嗎？話別說那麼滿……楊…楊戩？（訝異）」
主動抱住了那個人，把頭埋在他的胸口。
不讓他看到，掛在臉上，快要藏不住的那個……曾經失落的笑容。
跟他一樣的痞子笑容。
原來，望……一直都在身邊。
所以風才會…如此舒暢。
無論如何，我還是要等你說……愛我的理由。
我再決定該不該對你說出實話……
這是一個長期抗戰，你等著吧！
伏羲……
啪──
「不要趁機亂摸！」
「好痛！！你好過分喔！你把自己放在我的前面，卻叫我的手不准對你上
下其手…就跟放了一隻香魚在貓前面，卻又不准貓去吃一樣殘酷！」
「少來了！少摸一下會死喔？」
「…多摸一下也不會死啊！」
「……那你就自己摸自己吧！（推開走人）」
「楊……楊戩……別走啦！ＴＯＴ」
完
☆ ☆ ☆
後記：
亂七八糟的開頭，亂七八糟的結束。
至於沒交代到的，呃……
請運用自己的想像力吧！嗯嗯？
（天音：這……這女人在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