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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 Matter What-
When You Say Nothing at A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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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如何-盡在不言中 補完篇
☆      ☆      ☆

「楊戩先生,這裡有你的包裹。」

「辛苦你了,四不…」

看著四不圓圓滾滾的背影漸漸遠去,楊戩便轉身舉起了包裹一看:
「崑崙山的郵戳……是師匠寄的嗎?」

楊戩一打開,便發現…
裡面有一本冊子,跟一個瓶子。

「……這是啥?」

瓶子上貼著一張紙註明著『解酒劑』,而冊子的外面上則是在角落洋洋灑灑寫著
幾個小字:
『切記,在全部記熟後燒掉此書』。

「師匠還真是的,在周營裡我的酒量還算前五名呢,怎麼會需要這種東西……」
將瓶子揣在懷裡,漫步走回營帳:「有時候師匠就是會擔心過度…」

「不過,這本書是新研發出來的武功嗎?」

點起了蠟燭,楊戩在書桌前面坐定後便翻開了冊子…

過了五秒……

「這……這是……\\\\\\\\\\\\\\\\\\\\\」

楊戩像是避開毒蛇猛獸般迅速跳開。

「……冷靜…冷靜下來。」

「聽著,這是師匠要你學的……你必須要學會……」

硬著頭皮,楊戩又坐了下來,開始一頁一頁翻起。

☆        ☆          ☆

「你說什麼?!!」
聽到這樣的事情,不捨…擔心……一時通通湧上心頭。

「要我再重複一遍嗎?」
輕輕地一挑眉,紫色的眼瞳裡讀不出任何的……情緒波動:「我要離開!」

「可是……為什麼那麼突然…」

拉住了對方的袖口,低下頭。
老實說,這樣的動作……會被取笑吧?
竟然對他小女兒作態…這樣撒嬌,連自己都覺得彆扭。
可是,無論如何……
就是捨不得,兩個人好不容易有了進展的說,卻要分別…

「我保證,我一下下就會回來…」似笑非笑地,楊戩輕輕地抱住太公望的肩膀。
「……嗯…」感覺到楊戩的心臟跳動,太公望不自覺地更往楊戩的懷抱偎去。
「……而且太乙那傢伙在信裡寫得很嚴重,不回去看就太沒人性了…」
楊戩一想到信中,那些歪七扭八的字……就不禁嘆氣。

連平常很少寫字的太乙都寫了那麼一長篇叫他『沒事的話』,立刻回玉泉山
一趟……
說不擔心師匠……那是不可能的。
只是,為什麼平時一直很健康的師匠會突然病倒?

「…不能不回去嗎?反正又還沒死…」
太公望翹著嘴巴,一邊貪戀著楊戩身上那股淡淡的香味。
〔作者亂入曰:師叔你那麼希望師匠死了啊?〕

「死了就來不及…不對,你不要無理取鬧了……然後……」
突然發現自己被牽著鼻子走,楊戩略帶責難的聲音低低地從太公望頭上傳來:
「不要一直用你的臉在我身上磨來磨去…很不舒服…」
「你真的不喜歡這樣嗎?可是你看起還很享受…」

嘴裡說著口是心非的話,繼續對他上下其『臉』……
如果還是效果不彰的話,那連手跟腳也加上去好了……
總而言之,為了留人,豁出去了!

太公望在心裡對自己做一個鬼臉。

這樣很無理取鬧吧?但是…但是……
心中似乎有著一種,難以割捨的情緒圍繞著,像輕煙悄悄地包圍,揮也揮不開。

「太公望,我要走了……不然就天黑了…」
對於幾乎是黏在身上的那隻耍賴的無尾熊,楊戩不得不把聲音放冷酷些。

『呦?生氣了嗎?』
聞聲,太公望立刻可憐兮兮地抬頭『瞪』著楊戩。
『不許走不許走不許走不許走不許走……〔以下為無限的n次方〕』
無形的話語在視線傳遞之中顯露,不…也許說壓力可能會比較正確。

「……呃…」感覺到太公望那如同雷射般的眼神,楊戩露出沒辦法的神情:
「…天黑了,視線不好,哮天犬不好進崑崙山呀!師叔,你不希望我發生『車禍』吧?」
「那你就明天清晨再走吧?」太公望一雙眼,發出晶亮的光芒:「今晚留下來嘛!」
「師叔,你的意思是要我陪你一晚吧?」楊戩嘆了口氣:
「可是太乙真人說要我一接到信,如果有空,就立刻……嗯…」

還沒說到一半,楊戩馬上被太公望主動送上的香唇堵住了話頭。
太過於迅速擴散的火熱,讓兩人腳步一個不穩,就全部跌入柔軟的床墊上。

「……太乙的信,比我……還重要嗎?」
太公望整個人壓著楊戩,用著不高興的語調。
潔白的頰,染上了紅酡,只是輕藍的雙眸裡,有著不可理喻的眷戀。

只是再怎樣…愛情跟親情,都是一樣重要的東西不是嗎?無法權衡…
兩邊都是怎樣都無法拋棄的情感羈絆,要怎樣…才能夠……分明?

「這不是可以比較的東西,不是嗎?」楊戩有點為難地看著太公望,希望他能稍
微通融一下。
「說的也是…」太公望的眼神黯淡了下來,說著邊爬下床,賭氣般地別過頭:
「那你…快給我滾吧!不要在這裡,我看了礙眼。」

注視著太公望的背影,楊戩搔搔自己的臉頰。
剛剛那一瞬間的黯然,自己可是清清楚楚地捕捉到了。
心裡有一絲絲的欣喜,高興著原來自己可以牽動著師叔的情緒。
但是,更多的…卻是心疼跟不捨。

也許該相信太乙吧?
有他在……師匠應該沒問題吧?
(作者亂入:這才更需要擔心吧?楊戩殿…bb)
搞不好,回去後,自己會被太乙嫌是『多事的飛利浦』吧?
他說如果沒事……沒事…
啊!現在有件『很大條的事情』得先解決哪…
那……還是明天再回去好了…

「……師叔…」用著比平常更溫柔的聲音,楊戩輕輕地喚著。
「幹什麼?還不快滾!」
太公望回頭狠狠一瞪,手上還在馬不停蹄地紮著一個未完成的草人。
〔作者亂入曰:師……師叔…你又要準備釘誰了?bb〕
〔寫信給楊戩的太乙在此時打了一個大噴嚏。〕

「那個不用紮了,今晚我陪你就是了!」
看著太公望近乎稚氣的舉動,全是代表在乎他。
楊戩的心頭不知為何,有一股暖暖的感受。
「…戩……」青藍的雙瞳發出駭人的光亮,草人馬上被丟到一邊:
「戩∼你太可愛了∼∼∼!!!!」

一個強大的衝擊力傳來,楊戩又被太公望整個人壓在床上,然後開始狠狠地侵略
楊戩項頸上纖細的肌膚。
「……師叔…」
被這個近呼霸道的動作逗笑了,但除了搖頭嘆氣,還能怎樣呢?
這個人是自己認定的…自己下定決心要愛的人。
那…當然就要好好地疼愛吧?不是嗎?

嘴角若有似無地上揚著,邊閉上眼睛…
因為覺得待在你身邊就會感到無比的放心。

所以……

「不論你要做什麼我都答應你,只是……不要太過分就好。」
「你說的是真的嗎?」太公望露出期待的模樣,雙眼露出閃閃發亮的光芒:
「那麼……這次,我可以攻你嗎?」

掛在臉上的笑容,頓時像城牆塌陷般垮了下來。

「申請,駁回。」
說這話的同時,楊戩迅速地翻身把太公望壓在身下,先下手為強。

「啊啊…你怎麼都不給我機…啊唔…嗯………」

☆       ☆       ☆

輕輕地起身,不願去打擾原本在懷裡熟睡的人兒。
「……太公望…」
正想要低下腰撿起自己的衣服,卻發現自己的一束髮絲被太公望緊抓在手,不禁
苦笑。

那麼捨不得嗎?

「…師叔…放開喔……」輕聲喊著,卻發現他越抓越緊,只得再低下頭:
「我知道你已經醒來了,別耍賴…快放開!」
「……哼…」聽到從被窩裡傳出輕哼一聲後,那一束髮便一鬆。

「…我會盡快回來的。」
「這可是你說的,一個小時之內。」
「師叔……」露出為難的表情:「你明知道不可能的。」
「……」太公望回頭瞪了楊戩一眼,直接捲起棉被,背向楊戩。
「…我一確定師匠沒事,我就馬上趕回來,可以吧?」輕輕地扳回太公望的身軀,
吻著太公望額上的薄汗,楊戩笑著保證:「師叔…笑一個啦!」
「好啦!」太公望才稍稍扯扯嘴角,露出一個笑容。

「再見啦!『親愛的』師叔…」楊戩像是對待小孩子一般,抓抓太公望的頭髮,
還特別加重親愛的三個字。
「……你也最好讓我馬上『再見』到你。」太公望的聲音在楊戩轉過身後,緩緩
地傳來:「下次我絕對不會妥協在你的吻之下,我一定要攻到你……」

「哈哈哈……」一萬年以後再來吧!楊戩輕笑。

☆      ☆      ☆

「……小望一臉幸福的樣子哪!」普賢露出天使般的微笑,不…聖光……出現在太
公望身後:
「真是太好了!」

「小賢,你還沒回去啊?」太公望狠狠地回頭一瞪,兇神惡煞般的表情:
「你還真『閒』啊?崑崙山上太無聊了嗎?」
「不,我回去過了。」
面對如此惡劣的狀況,天使仍面不改色:
「小望,還在記恨我拿你跟楊戩來賭這件事情啊?」

「……哼!」光是想到大家在公佈答案之後那些驚訝的表情,就足夠把他羞到把臉埋到
楊戩的懷裡不敢抬頭。
不過,還好兩人也沒遭受到什麼噓聲……
只是大家那詭異的祝福跟笑容,想來就發毛…

「我不過是為了賺點外快、為了幫小望買了井村屋的豆沙包跟最新推出的栗子白壽桃、
為了你們倆的幸福去情趣商店買潤滑劑(?!)、為了賺更多錢去而跟韋護投資針孔攝
影機去滿足同人女們的瘋狂遐想(??!!)……」

「小賢∼∼∼∼∼∼∼∼!!!##」太公望抓起普賢的衣服,眼白充滿血絲,看起來
好恐怖:「你真的全做了?!」
「放心,除了最後一項,我其他都做了。」普賢依舊在笑。
「那…東西呢?」太公望理所當然地伸出手。
「…哪!」普賢便從背後的紙袋中拿出兩個依舊熱騰騰的豆沙包,遞給太公望。
「這樣還差不多。」太公望立刻開始吃了起來,其中不忘邊問:「栗子白壽桃呢?」
「要吃可以,小望要告訴我一件事情才行…」
「……什麼事情?」
「你跟楊戩的第一次。」普賢臉不紅氣不喘。

聞言,太公望立刻一個倒栽蔥,整個人趴在地上。
普賢趕忙拉起太公望,用袖子擦擦太公望滿是灰塵的臉,卻發現越擦越紅:
「小望的臉變紅囉!是害羞嗎?」
「你為什麼要知道啊?」太公望別過臉去,難為情地大吼。

天知道,現在回想起來…
那個第一次……
直到現在,他還是忍不住臉紅心跳。

「好奇心使然。」普賢的口氣像是談論天氣一樣平靜。
「……好奇心會殺死一隻貓的。」太公望一臉悻然。
「我可不是貓,況且,小望難道不想吃栗子白壽桃嗎?」
普賢一副很有把握的樣子,叫太公望有點氣惱。

但是,經過一番掙扎,太公望終究還是敵不過想吃的慾望,於是……

「…好啦……不可以告訴別人喔…也不許笑我喔!」
「放心,我不會的,小望不信任我嗎?^_^」
「那…耳朵過來。」

(作者亂入:你…你這樣就把自己賣了?bb)

……

「就這樣啊?」普賢有點失望的樣子。
「就這樣啦!你還想知道什麼?」太公望整個臉已經變成豬肝紅。

「……哼哼……」普賢小聲地自言自語著:
「…留一手……很受教嘛…」
「小賢,你說什麼『留一手』?什麼『受教』?」太公望皺起了眉頭。
普賢瞞了他什麼嗎?

「沒什麼……只不過,我想……聽起來他的動作好像很熟練哪…竟然可以把
你吻到腿軟…」
普賢回頭一臉無辜地看著太公望,語氣超級驚訝:
「難道,他不是『原裝貨』?」

晴天霹靂。

啃到一半的井村屋豆沙包子,啪的一聲掉落地面。

☆       ☆       ☆

山雨欲來…

這是楊戩在進入太公望的營帳後,裡面的空氣給他的感覺。
叫他毛骨悚然…
而,一室的昏暗,叫他看不真切…

「……師叔,我回來了。」

太公望赤裸的背影映入眼簾。

「師…師叔?!天氣那麼涼…你怎麼不穿上衣服?」

「…楊戩,你覺得…我的身體怎麼樣?」

轟隆一聲,楊戩的臉老實地刷紅了:
「什…什麼怎麼樣……」
「…抱起來,舒服嗎?」太公望回頭冷冷地看著楊戩。
「師…師叔?」

「跟第一個跟你做那件事的人比起來……」
太公望掀開了圍在自己腰部的床單,讓自己全身真正一絲不掛。
「哪一個,比較漂亮?」
「師……師叔?」楊戩見狀,不禁到抽一口冷氣,腦袋頓時變得一片空白。
「回答我啊……」太公望掩不住自己的怒意,一步一步地逼近楊戩。

「我…我不懂……師叔…什麼…第一個?」
紫眸裡面原本的穩重被驚慌代替了。
「第一個摸過你全身上下,第一個跟你有深吻,第一個享受你的觸摸……」
太公望已經被怒氣矇蔽了:
「那個人,你敢說沒有嗎!?」
「那個人當然存在!」楊戩莫名地惶恐,不懂太公望來勢滔滔的怒氣從何而來。
「你果然承認了……是誰?!」太公望的雙眼瞪得像牛鈴一般大小。
「那個人就是你啊!」
「這怎麼可能……一定另有其人,快給我招!」

楊戩一咬牙,怎麼可能還會另有其人……

「師叔……不相信我嗎?」口氣滿滿是受到傷害一般委屈。
「楊戩?」太公望像是意識到了什麼一樣,趕忙鬆手。
「無論如何……我都…我都……」楊戩抬起了頭,臉頰上有著一抹明顯的水痕:
「只愛著師叔……而你…你怎麼能夠……怎麼能夠…」
「啊…」

楊戩輕輕推開太公望後,便一個轉身像是逃難般衝出營帳。

「楊戩?!」太公望見狀,趕忙一把抓起床單一套,就追了出去。

………

零亂的腳步聲在身後停止,原本吵鬧的池邊蛙聲也瞬間靜止。

「……對…對不起…」太公望怯怯的聲音在背後響起。
「…師叔……」楊戩緩緩地回過頭,看到只套著床單的師叔面有愧色地瞅著自己。

「我很在意,真的…非常在意…一想到,腦袋就像是變成了石頭…怎樣都…」
「我知道。」
「…對不起,一點也沒顧慮到你,就一昧地…」
「我知道。」
「我……太任性了……」
「我知道。」

「不要一直說『我知道』、『我知道』……」太公望耐不住性子了:
「不要一直打斷我的話!我有話想說…」
「我知道。」楊戩淡淡地重覆那句話了,瞬間又把太公望再度惹毛。
「你知道個屁!?我很內疚,但我不只要你知道……你多少也得告訴我你的感受啊!」
「我知道……」楊戩頓了一下,才緩緩地說道:「就因為是師叔,所以我才會那麼輕易
地原諒你…即使我…很難受……」
「楊戩……」太公望皺起了眉頭。
「我沒有辦法,對你硬下心腸哪!」楊戩漫步到太公望身邊,手指輕觸著那棗紅的髮稍:
「總是這樣……不想讓你失望…」

「……我知道你一直在包容我。」說著,太公望胸口一悶,甩甩頭便繼續:
「可,在這樣下去…我怎知分寸?」
「我知道你在乎,偶而吃醋,其實,我很高興。因為,這些對我而言,原本只是奢望…」
楊戩扯扯嘴角,勉強一笑:「但,無論如何…請師叔不要忘記…我真的真的…」
「愛你。」太公望接下了這句話,楊戩的臉倒是又紅了起來。
「果然……捧在手中的,才有真實感……」
輕嘆著,邊實行著自己的話語,太公望撫上了楊戩的臉頰,用額頭頂著額頭,輕聲說著:
「我跟你約定,不再任性、也不再提什麼過去不過去了…反正我也改變不了……」

「你別勉強自己不在意啊…」楊戩苦笑,連誓言都聽起來那麼不甘願:
「師叔對大家都一樣,我倒希望師叔對我任性一點,這樣才有特別的感覺。」
「……你是被虐狂啊?」太公望聞言哭笑不得。
「你忍著才是被虐狂哪!」楊戩毫不猶豫地反駁。
「……你…」太公望責難般地瞪了一眼楊戩。

「師叔,看著我的眼睛。」
「……什麼?」
太公望聽話地抬頭注視著楊戩的眼睛。
只見紫瞳清澈如昔,定定地…叫人不由得怦然心跳。
「人家說,眼睛不會說謊…那……師叔,我心中所想的,想要擁抱的……只有你一個。」

不見動搖的炯炯眼神,太公望像是承受不住心跳的加快而低下頭。
楊戩見狀,便攔腰一抱,把太公望整個人扛在肩頭。

「……楊…楊戩…放我下來啦……\\\\\\\\\\\\\\」太公望頓時覺得彆扭,想要掙扎,卻
被兩隻有力的手固定住。
「放心啦!我挑沒有人的路走,不會有人對你指指點點的。更何況,師叔現在只穿了一件
床單,基於安全的理由,我送你回房間。」
楊戩帶笑的嗓音在徐徐晚風中散開,讓太公望頓時安靜了下來。

過了五秒……

「……果然,抱在手中的才有真實感。」
「楊戩……##」

伴隨著惱怒的聲響,楊戩的背後被輕捶了一下。

……

「師叔,晚安……」楊戩安撫地抓抓太公望的頭髮,轉身就要離開。
「去他的…什麼第一個不第一個……」倒在床上,太公望自喃著:
「…最愚蠢的事情……」

「師叔……」聞聲,楊戩一笑…便又突然地折返。
「楊戩?」太公望不習慣楊戩突然湊進的臉孔,心跳不自覺地加快。
「沒有,不過我想……今天晚上,不給你睡了。」
輕柔地在耳邊呼著氣,楊戩低沉著嗓音。
「…!……\\\\\\\\\\\」

「你知道嗎?我好想你…師叔……」
語末像是融化在眼神交會之中,隱沒了語聲,卻加重了呼吸。

在月光下,兩個軀體像是磁鐵的兩極般緩緩地靠近…

終究,反覆糾纏在一起,任情熱…燃原。
兩人像是一團打了結的毛線,怎樣也分不開。

☆         ☆         ☆

這時候,崑崙山的某處傳出這樣的對話……

「普賢師匠……」

「什麼事?^_^」

「你怎麼又在看這種書了?」

「呵呵,不好好看,好好研究,怎麼寫得出上次那本佳作…^_^」

「耶?對了,上次那本書到哪裡去了?」

「我寄給楊戩了。^_^」

「耶?為什麼特別寄給他?」

「這是為了小望的幸福!^_^」

「這跟那有什麼關聯嗎?(不解)」

「……傻徒兒,這當然有關聯囉!楊戩學得越多,小望就越幸福啊!^_^」

「包括『那個』嗎?」

「當然囉!我怕玉鼎師兄教得不透徹嘛!小望這樣會很痛的…^_^」

「……(我想,玉鼎師伯根本沒教吧?)bb」

「你不覺得,楊戩是很有『未來性』的人嗎?更何況他是玉鼎師兄一手調教出來
的,一定有受過『準新娘訓練(爆)』。而,小望正缺這種『賢內助』,身為小
望最好的朋友…我不撮合小望跟他,到時候難得完美的人選被別人搶走了,那不
就虧大了嗎?所以我上次去周營…就是在忙這件事。^_^」

「是這樣嗎?那您這次去周營…又做了什麼嗎?bb」

「討回幸福的代價啊!我小小地捉弄小望跟楊戩,讓他們的感情加熱啊…^_^」

「啊?」

「作弄人很好玩,這是小望教我的,給我一種上了癮的感覺…對了,我記得第一
次是迷倒元始天尊大人跟白鶴,他們兩個在醒來之後發現他們全身赤裸地躺在一
起,表情很好笑喔!^_^」

「…呃……bb(冷汗直流)」

「這次玩完了小望跟楊戩,下次要玩誰才好呢?^_^」

「呃……|||||||||||(退後退後)」

「啊…你說,玉鼎師兄跟太乙師兄這一對好不好?^_^」

「…這…我沒意見。(不要是自己就好)」

「那你幫我去跟雲中子拿藥。^_^」

「上次是拿愛情自白劑,請問這次是拿什麼?」

回過頭看著他那已經臉色極度蒼白的徒兒,天使依舊微笑著,人畜無害:

「春藥。^_^」



☆         ☆          ☆
後記:
還記得When You Say Nothing At All嗎?
這篇是欠娘的補完,不過,我想娘大概不記得了。
因為娘曾說,楊戩的吻,技術好到不像是生手…
那,我就給了它一個理由,一個算是出乎意料,也有點遲來的解釋。

我記得我當初說,是玉鼎教的……嗯,耳邊似乎還留有娘的慘叫喔!

普賢,我心目中最討厭的天使惡魔……(笑)
這樣的他,也許不像是眾Fans般那個聖潔又願自我犧牲的存在吧?
是我想像中,因為太高人氣所以惹人嫌的角色。

喜不喜歡,就是如此簡單。
所以別寫信來罵我,這是我心目中的普賢,邪惡的、一點也不善良的魅力角色。

另,把這篇獻給在期末地獄的各位…
希望你們加油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