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 ※ ※ ※ ※ ※ ※ ※ ※ ※  

玉乙之章 (7)  (繼續著名不符實的篇名…)

※ ※ ※ ※ ※ ※ ※ ※ ※ ※ ※ ※ ※ ※  

《名字…為了使你能找到,而存在的…》

暈船中。
這是邑姜的身體狀況。

「太公望~~~~來下棋吧!」姬發的腳步聲在甲板上咚咚的響,邑姜覺得好吵,又是羨慕。
「別吵了,他在睡。」當姬發打開門時,邑姜沈著臉告訴他。
舅舅太公望此時躺在她身旁,咕噥一聲,翻個身,繼續睡了。

「啊∼∼∼」姬發失望的。「真是,在船上好無聊。」姬發坐到她身旁。
「王爺就沒東西打發時間了嗎?」邑姜問,若她精神好時,一定會叫他背四書五經的。不過現在在暈船,沒精神做這種耗費體力的事。
「本來是有的,誰叫妳--」姬發在看到邑姜陰沈的眼神時,「把人家請下船了…」他很小聲的說…
本來,姬發找了幾位「大布丁小姐」,邀請她們上船,好好的玩樂一番的。
不料邑姜大怒,把美人兒「請」下船了…
「啍!好色誤身!」邑姜冷啍。提到這件事她就有氣!
「王爺下江南可是要探訪民情,不是來尋花問柳的!」
「好啦好啦,知道了…」姬發無奈應著;一邊奇怪:
以他王爺之尊,他是用不著對一個小女孩低聲下氣的吧!
可是,不知怎麼攪的,他就是對這小女孩沒法子…

「唔…」一個搖晃,邑姜腦中一團混亂,胃液湧到喉嚨裡了!
「暈船了?」姬發擔心的瞧著她:「啊,妳算是第一次坐船嘛!」
「不用你管。」邑姜倔強道。
姬發挑挑眉,他不喜歡別人拒絕他--這是一般王族的通病。
「去甲板上吹吹風,就會好多了喔!」
不由邑姜回話,姬發抱起她,往上頭甲板而去。

清風徐徐,岸邊綠柳飄盪,和河上倒影相輝映--好一幅如畫美景!
邑姜沒心情欣賞,她只是盯著寬廣的河面,喃喃唸道:「水……」
是的!她現在在一艘船上!
萬一船沈了,不會游泳該怎麼辦!?
…別說邑姜杞人憂天,畢竟她是生活在大草原上的遊牧民族。
對於水,她只看過如絲細流,和一些人工湖罷了!
大運河的水讓她恐懼驚訝;更別提海了!
如今,她現在可說是被丟到一個陌生環境,而且逃出無門的!!

「邑姜,別那麼害怕嘛!」像是看穿了邑姜的想法;
姬發笑道:「不會沈下去的啦!」
「……我又沒怎樣說!##」
「講點事吧!」靠在船舷旁,姬發忽然很正經的。
「呃?」
「講點話,會忘了頭暈的。」
「……」要講什麼?邑姜認真的想…
「妳…以前,聽說是生活在仙境裡?」
「啊?王爺是指桃源鄉嗎?」
「說說那邊的事吧!」姬發撐著臉,懶懶的看著邑姜。
「嗯…那裡沒什麼好說……」

桃源鄉……義父的實驗,致力保存於人世最後一絲純真的地方…

「別這樣嘛!說說看嘛!」姬發想了想:「就說說妳爹娘吧!」
「娘……」
草原青浪中,帶著幼時的她,奔馳,訴說故事…
「…我爹很早就死了…我娘…」邑姜遙望藍天,心思回到過去……
「…她是個公主……令人尊敬的……」

※※※

娘親……
是羌族浩劫的見證者…

……在娘還是小孩子時…村落遭妖怪侵襲…少數的族人帶著娘逃離。
途中,他們遇到了一位具有神聖靈光的仙人(汗!)。
仙人引導他們,到新的草原上建立村落。

後來,娘和族中最善馭馬的勇士成婚…生下她。
她是繼承者,也是一位公主,所以--

「一開始,我的名字是叫做『羌』的…」邑姜喃語著。
「咦?妳現在不是叫做『邑姜』嗎?」
「邑姜不是我的名字。」她說:「那名字,原本是屬於娘親的…」

※※※

「羌和公主長得很像。」
族人們都怎麼說,娘聽見也是很高興的笑著。

…雖然族人們都盼娘再生下一位男孩,但娘總是說:
「我族有羌就夠了!不用男孩子了!」
被娘親抱在懷裡,她感到很幸福,被人重視的幸福。
也下定決心要成為族人眼中真正的領導者。

「羌……」在某個冬天,比往年都還要冷的冬夜。娘將她叫到床邊…
娘的身體狀況在感染了風寒後,就每況愈下。

「娘活不久了…是那位愛睡覺的仙人告訴娘的…」
「娘,別聽他胡說。」
「羌…」枯瘦的手指划過她的黑髮。
「娘有沒有告訴過妳,娘的哥哥,妳的舅舅的事?」

「娘的哥哥……勇敢又聰明的哥哥…呂望。」(汗!^^bb。by:蟲)
她點點頭,老實說,娘已經講過幾百次,已成了她的床邊故事之一了。
「他還活著的…仙人說他擁有與凡人不同的命運…」
「可是…我好想見他…但,我又無法找到他…」
「他在好高好高的天上…」
「我問仙人,我們兄妹是否有再見的一天?」
「他說是有的…」

「娘,所以妳要趕快好起啊!」

娘搖搖頭:「羌,不可能了…娘的身體娘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邑姜』是娘的名字。」
「當妳出生時,娘就知道了…」
「是我的女兒要等待哥哥…」
「妳願意嗎?邑姜?」

「娘…」她看著娘親枯槁的病容,知道娘親已經來日無多了…
「假如這是娘的希望的話…」

娘親笑了:「邑姜啊…妳知道妳和我長得有多像嗎?」
「呵…哥哥來了,一定會知道的…」在細雪紛飛的冬日裡,娘含笑而逝了。

後來,族人都稱呼自己為『邑姜』了。

愛睡覺的仙人成了自已的老師,教導她天地萬物的玄理,而她,則協助他實行「桃源鄉計畫」…
娘的遺言在忙碌的日子中淡忘了…
只是偶爾在草原上牧羊,遙望藍天時,才會想起。

有一天,「他」真的來了。
暗紅色的頭髮,超越年齡的年輕容貌……
那是娘的哥哥,她的舅舅。

--「我是邑姜,桃源鄉的裁判官。」
--「『邑姜』…!?」
「是娘的名字,」她微笑:「娘一直在等待著你,所以她把我取做相同的名字。」
「是嗎…」舅舅凝視著她:「我來晚了,對不起。」
「沒關係。」她笑了。

是的…她也一直的在等待他的。
在這世上,唯一與自己血脈相連的親人…

※※※

「喔∼∼∼所以妳就跟太公望一塊回來了?」
「是啊,」邑姜嘆氣,看來氣色不錯,好像已經完全克服暈船了:
「可能是我這一生的最大敗筆…」

※※※

「跟我一塊回京城吧!」
這是和義父經過了夢中長談後,舅舅起來後的第一句話。
「啊?為什麼?」
舅舅用認真的眼神看她良久…說:「其實我也不知道。」
「…大概是…我需要勇氣吧!」
「?」

※※※

「那,太公望到底和妳的老師談了什麼?」姬發好奇的。
「我也不知道…」
「那妳為什麼要跟太公望走呢?」
「唔…」邑姜皺眉苦思…

※※※

「嗯‥邑姜啊‥去吧‥」
她的老師、義父--太上老君對她這麼說。
「為什麼?」邑姜問,她從沒有想過離開桃源鄉的。
「嗯…啊∼∼∼只在相同的軌道上運轉,是沒有意義的∼∼∼」
老子打個大哈欠,非常有「耐心」的說明。
「…這跟我要去京城有什麼關連?」
「嗯…總之……zzzz…」老子還未說完,就睡了。
邑姜不以為奇,這種狀況很常見。她早就習慣了。

--連義父也勸她下去嗎?

「真是奇怪…」

「邑姜姑娘,真的不跟太公望大人走嗎?」舅舅帶來的白色靈獸問道。
「…我在考慮。」
畢竟不能隨便答應吧!要去的地方可是和家鄉有天壤之別的大都會呢!
「其實…太公望大人嘴上雖然不說…但他是很希望邑姜姑娘能跟他一塊生活的…」
「畢竟,妳是他唯一的親人…」白色靈獸說:
「我們一家都為仙人工作過…所以知道他們有多麼寂寞…」

--「為什麼?」
在草原碧浪中,邑姜俯看在草原上午睡的太公望:
「其實你不需要我…都已經那麼多年了…你一個人活了下來…其實,你來這裡,確定一下我還活著;就可以打道回府了…為什麼?還要問我要不要跟你生活?我們生活的環境又不一樣。」
太公望仰頭看她:「妳這麼說也沒錯啦…」
「但,我的確是需要妳的…」太公望坐起身,拍拍身上的草屑:
「雖然,我一個人就可以活得很好…」
「但,或許…只是或許,只要有妳在,我就可以感到安心…」
「我想有個『家』。」舅舅的藍眼略帶笑意:
「啊,妳可以不用理會我這種任性想法,的確,要妳去京城是強人所難了點…」

※※※

「那時,我真覺得太公望實在是太狡猾了。」
「嗯嗯,」姬發也連連點頭:「沒錯,他的口才還真好。」
「不過,這樣還無法打動妳吧!太公望後來又做了什麼事了?」
「這個…唔…我和義父討論了一下…」

※※※

「邑姜…」
「真難得。」邑姜環顧四周:
「這裡是夢的世界吧!看來我要下不下去的事你很重視。」
「啊∼∼∼」老子打了個大哈欠:「邑姜,時間不多…我說完就睡了…」
「喔。」
「…就是…現在這個選擇對妳的命運來說是很重要的…」
「嗯。」
「下去…我不保證妳會活得很快樂…但至少會有趣一點…」
「喔。」
「…妳覺得桃源鄉有點無聊不是嗎?」
「…有時是這麼覺得。」
「但,桃源鄉安和平靜,是個好地方。」
「嗯…桃源鄉是我為這人世所造的一個夢……一個願望……儘管它很虛假…」
「…邑姜,妳不需要在這地方…這個人世需要妳…」
「喔,既然能預知未來的你都那麼說了,那我就下去吧!」
「只是,為什麼太公望說我能給他勇氣?」
「那個呀…」老子又打了個哈欠:
「…用妳聰慧的心來幫助他吧…」說完,又睡了。

※※※

「說了些難懂的話…##」
「什麼?邑姜?老子到底說了什麼?」
「沒有,他只是…說了些下去會改變我命運之類的話…」
「喔?」風吹在姬發臉上:「那麼邑姜,妳覺得妳的命運改變了嗎?」

邑姜抬頭望著這名男子,說:「也許有一點吧…」
「真的?」
「嗯…」我--遇見了你…
這就是最大的改變了…

「邑姜,」
「嗯?」
「我幫妳取個名字吧!」
「啊?」
「因為太公望已經找到妳了呀!所以妳不需要用妳娘親的名字了!」
「可是…」這樣很麻煩。
「要重新取個…嗯∼∼適合妳的名字。」姬發很難得的思考:
「太公望現在好歹也是個侯爵了嘛!嗯…妳以前叫『羌』…就叫『王羌』好了!」
「…!王爺,你這樣的取法--」根本不合常理嘛!
可是看到了姬發的笑容…「嗯,『王羌』,這真是個好名字,妳以後就叫『王羌』吧!」
「…隨便王爺吧!」邑姜嘆氣。

「王羌」這名字應該是在何種場合取的呢?
女子嫁進夫家後,就以族名和出生地為名;
例如她來自羌族,所以她被稱做「羌」。
然後根據夫家的地位,再冠以位名。
如果她嫁給「王」,就可以叫做「王羌」。

「真是…一點常識都沒有…」邑姜嘆氣。或許,改天她就上上這個吧!
「『王羌』…『王羌』是我取的…」姬發還獨自陶醉中:「專屬於我的喔!」

「是,是。隨便王爺。」
邑姜想,這樣或許也不錯吧…專屬於王爺的…她的名字…

※※※

《用夢中之眼--觀看世界的人…》

「唔…」太公望翻身,咚一聲--跌到床舖下。
「好痛…」太公望爬起,轉了轉脖子,發出喀喀的聲響。
「…做了一個怪夢…」他打著哈欠,一邊想找杯水來喝。
「夢見奇怪的人來了…」

※※※

他夢見老子。

--「哈∼∼…好久不見…」
--這是他硬闖進老子的夢中世界時,老子打著哈欠跟他說的第一句話。

--「…我們是第一次見面。」
--「…喔…抱歉抱歉了…的確,每次都算是第一次…」

「…?」
「哈∼∼嗯…你這次來又為了何事…」
太公望對老子那閒散又熟稔的態度感到不快,但也沒說什麼,只是聳聳肩道:
「我想你應該知道。」
「嗯…啊∼∼…妲已的事嗎?」
「你有辦法打敗她嗎?」
「我絕不會輸。」哦!?這句話倒說得斬釘截鐵的。
「因為我不會跟她打。」後面這句讓太公望氣爆∼∼∼∼###!!

「你.在.講.廢.話!!!」
「因為我沒必要跟他打嘛…啊∼∼」

--果然…是個不管事的傢伙…元始老頭說得沒錯…

老子看他一眼:「啊∼∼真煩人,老是拿這種事來煩我…」
「就告訴你現在你能知道的事好了……」

「你會和他在會面的。」老子忽然冒出這一句。
「啊?」
「就說…你會和他再見面的。」
「你在說什麼啊!」
「…你自己最知道…」老子拿出個大槌子:
「再見了,你讓我說了太多話…啊∼∼快累死了∼∼」

砰!「一發醒覺」的槌子落下--太公望醒來了。

※※※

「真是…一點意義都沒有的談話。」太公望搔搔頭道。
「不過…他真的說對了…」

他再次見到他了。
不知是不是他的真實相貌;不過,一樣是美的驚人…
不知他有什麼目的,不過,他是不在意的。
說他逃避也好,但,他不想將真相揭發出來。
因為…他可能會消失…

「但,這或許是無從逃避的…」他感覺,總有一天,他們一定會面對這個事實…
他是「妖怪」的事實。
「可是…不要太早啊…」
他希望,回京時,他還能見到他,吃他所煮的飯。擁抱他…
只是…這麼微薄的希望……

「唔∼∼還是不要想太多吧……」太公望伸伸懶腰,步上甲板。

邑姜和姬發在聊天。

平常不言苟笑的邑姜,現在卻有一些表情--不管是好的壞的。

太公望回頭,走回房間。「…吾家有女初長成啊…」

算了,還是再回去睡覺吧!

江南之行,還未到目的地…

※※※

《第一次,感覺憤怒…》

「普賢,我有事問你。」
雲中子的研究室內,玉鼎好不容易等到普賢精神好一點,能說話時,玉鼎問:
「你的病…是誰幹的?你心裡有譜嗎?」
普賢想到楊戩,想到苦楝樹下的談話。
他說他不殺他…可是自己身上的病:當年殺死村人的瘟疫--又絕和他脫不了關係。
「不,我不知道。」普賢別開眼;他不認為楊戩是出爾反爾的人。
「普賢!」玉鼎著急:「求求你…別隱瞞任何線索…這事關你的性命啊!」

「玉鼎師兄。」普賢以非常鎮定的語氣說話:「我早該死了。我根本不應該被你們接入仙界;這是我應得的:和族人們一塊死亡的命運。」
「我之所以要求太乙師兄帶我回崑崙,不是治病,而是不想死在太師府。」

他不想讓聞仲看到他病發身亡的模樣!
說他懦弱也罷!但他…--他知道在他身上的病會把他折磨成什麼模樣!
--全身泛黑,皮肉腐爛--那不是人--是鬼!
他知聞仲不會在意--但他在意!

而且……他沒有勇氣接受和他死別的事實……
只能逃開……

「普賢…你…唉!」玉鼎看到普賢堅定的眼神,知道自已已經無法勸他。
「但,你的事可是一個徵兆?」玉鼎喃喃自語。
「……玉鼎師兄……」普賢瞧著他,無語。
選擇沈默,是因為他想將此事帶入死亡中。
--只要自己死了,這事就可告一段落了吧……

※※※

「師兄,普賢…他睡了?」入夜,太乙帶了些食物過來。
「嗯,雲中子幫他做檢查,又餵他吃安眠藥了。」
「是喔…我帶了些包子,一塊吃吧!」

兩人沈默的吃包子。

「…師兄…」
「嗯?」
「普賢身上的病…應該不是普通的瘟疫吧…」
沒有一種疾病的潛伏期那麼長;而且普賢已經受過仙界的修行考驗。
照理說:身上有病的人是不可能撐過去的…
「…」玉鼎沈默的吃包子。
「師兄!」
「…這不是你該管的事。」良久,玉鼎說。
太乙站起來:「這是什麼意思?」
「太乙,」玉鼎抬頭看他,眼是溫柔哀傷的黑色:

「任何仙人,都有一項專長…你的專長是研發法寶;不是這種事。」
「什麼叫『這種事』!?」太乙瞪他:「我好歹也是普賢的師兄!如今普賢性命有危險,你竟然說:『這不關我的事』!」
「太乙…」玉鼎說:
「就算是我求你吧!好好的待在崑崙山,或回京也行。普賢的事有我擔著!」
「不是這個問題!」太乙仰望他:「師兄,我知你一直在忙著一些事…一些只有你和師父知道的事…可是,現在扯到普賢了…難道你不能好告訴我嗎?」
「太乙…」玉鼎嘆氣:「別問了…太乙我是不會告訴你的…因為你也不懂…」
太乙睜大眼:「玉鼎師兄把我當小孩子嗎!?」

太乙突然感到一股怒氣湧上心頭!

「玉鼎師兄,你從以前就把我當小孩子看待!」太乙語音顫抖:
「是的…從以前就是這樣…你什麼事都不跟我說…」
「連你和龍吉…為什麼…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喜歡龍吉…」

「太乙!」玉鼎握住他臂膀:「你扯遠了…」
「別碰我!」太乙大喊:
「也許我真的不可靠…但…玉鼎師兄你為何什麼都不說?」
「我…根本…」太乙流下淚,他趕緊擦拭。

玉鼎驚訝:「太乙,你--」
「根本…不是你所在意的!」太乙大喊,然後擦著臉,跑開了。
「太乙,等等。」玉鼎想追,卻被一個人拉住:

「太乙不會希望你去追他。」雲中子道:
「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性子倔強,現在不會聽你說話。」
「雲中子…」玉鼎停住:「說得也是…我明早再跟他說。」

「大概吧…」雲中子又忙著整理資料了:
「我不知道你在搞什麼…反正我只要能有趣的研究材料研究就行了。」

「雲中子…^^bbb」玉鼎嘆氣:

「希望這些事都是偶發的事件…」

玉鼎這時還不知道,這一切,都只是「計畫」的開端…

※※※

螢火蟲的多言集:

唔∼∼這回是值得記念的一回∼∼∼

因.為.是

第二十回!!!!!(噹∼∼噹∼∼)

從最早的發姜之章到現在的玉乙之章…
發姜3+聞普6+楊太4+目前為止的玉乙7=20回。
…是蠻「廣義」的算法。

…沒想到可以到二十回…
故事似乎還很長…
會不會破三十回呢?(不會吧…^^bbb蟲蟲害怕中。)

嗯…雖然故事才講到一半,不過要蟲蟲面臨期未危機了…
而且暑假要回去沒電腦的老家…
所以,可能又要消失一陣了…(希望大家不要忘了蟲蟲呀T_T∼∼∼)

…講一下最近為啥沒精神的理由吧!

首先,是磁片忘在電腦教室,翌日去問時,磁片資料已經被殺了∼∼∼∼><
我的第四回…還有其他故事的大綱…

接下來…不知是不是打擊過大,早上起來時竟然嘔吐,
吐出一些鮮黃色的汁液…同學們說是膽汁…
看到那些汁液…蟲蟲的第一個想法是:「我又沒喝柳橙汁。」
同學說蟲蟲中暑了… 
是嗎…睡覺睡到中暑…也是第一次看到膽汁… 
身體因暑氣來襲而虛弱。

然後∼∼是蟲蟲在借用同學電腦時,
磁片竟然被同學的電腦給卡住了!哇哩…@@#@$%︿&︿*&……

這還不是最慘的…慘的是蟲蟲最近感冒了…
不斷不斷的咳,掏心掏肺的咳…
有天晚上還咳了一整晚,無法睡覺。
有時完全無法出聲,只能用氣音來說話…

老實說,蟲蟲應該是算體質強健的人吧…
(上學期跟一位病了三分之二學期的室友同住都沒事。)

這次病成這樣也很令蟲蟲意外…
(現在這名室友幾乎不和蟲蟲說話了…因為他說:
「都可以把你弄成這樣的病毒…傳到我身上的話,我不就一命嗚呼了!?」)

但,感冒不是蟲蟲最擔心的,最令蟲蟲擔心的、是、
期未的游泳啊∼∼∼∼
眼看著就要期未…蟲蟲卻因為一直感冒而無法練習…
…再怎麼說,一定要游過五十的…
…邊感冒還要邊在意時間…這次生病的壓力還真大…

還有…宿舍抽不到…面臨流落街頭的命運…
後來,雖然已經訂好房子,但一想到搬家--又覺得很煩了…

……寫太多了…
這些事,本來是不想說的…
現實生活本來就是困難重重的…
…應該是有人比我遭遇更慘…
蟲蟲不是很堅強的人的…

近來的讀書報告:

《鏡中之鏡》為蟲蟲很喜歡的小說:
《永無止境的故事》的作者:米歇爾.恩德所寫的。
嗯…是很難懂,有很有趣的書吧!
有沒有去過美容院?當兩面鏡子面對面擺著時,會不斷的反映…
這本書有種那樣的感覺。
是本可以讀好幾遍的書。

《看不見的城市》
跟《鏡中之鏡》同性質的書,都講了些怪怪的東西。
不過很有幻想力。

席慕容《世紀精選》
同學買了,無聊翻一下。
只喜歡開頭那句詩,祈禱變成大樹的那篇。
喜歡的原因:嗯…蟲蟲是很喜歡樹的…
大概翻了一下…裡面的詩…都很少女情懷…
同學說:席慕容是被人愛的,不是愛人的。
嗯…我是不瞭解席慕容啦…不過…照這樣說,席慕容不是很幸福嗎?

新詩的話…沒讀很多…
不過我很喜歡上學期國文期中考,老師要我們解釋的詩:
「我給你的信在信箱中焚燬」(大概是這個名字…)很幽默、有趣。

《24個比利》與續篇《比利戰爭》
嗯…紀實小說…講一個強暴犯比利(多重人格)的故事
感想:嗯…其實有羨慕比利…他有二十四個人格……其實都像朋友般的幫助他。
只是有點,比利的遭遇很悽慘的。(被繼父oo××$%$︿…)

《風翔萬里》
銀英傳的作者:田中芳樹所寫的。
講的是花木蘭的故事。
不過,除了花木蘭,作者還用了許多篇幅去寫其他人物。
蟲蟲喜歡的「天可汗」李世民被田中大神寫成陰狠冷酷的青年……

嗯…就這樣了…期待九月再見吧!蟲蟲要飛走了∼∼∼∼

再補入後記:
全部貼完了…其實也沒改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