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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乙之章（５） 玉乙（嗯…和太乙繼續奮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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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失去重要的心靈之珠…》
龍吉和玉鼎要成親了！
太乙怔住。「啊？什麼？」過了好些時候，他才回過神來。
「龍吉和玉鼎要成親了，天尊麻煩太乙師兄做些有趣的玩意。」普賢微笑：
「一些煙火和汽球…時間倉促，我會來幫忙師兄的。」
好奇怪…太乙怔怔的…
成親…就是凡人，兩個相愛的人為了要相守一世而做的儀式…
玉鼎師兄愛龍吉…嗎…？
「好奇怪…為什麼我會有想哭的感覺呢…？」太乙趴在桌上，對著靈珠：
「為什麼…我…無法…」不悲傷。
※※※
龍吉和玉鼎的婚禮可謂是世紀婚禮。
一箱又一箱的珠寶、綢緞、遠方的奇珍異獸、文王御賜的寶物…形形色色…幾乎擺滿碧遊宮大廳。
賓客更不用說了，人來人往，幾乎踏破門檻。
「公主，外頭很熱鬧呢！」
「是嗎…幫我梳妝後…碧雲妳就去玩吧！」
「怎麼可能嘛！公主，今天碧雲可是一整天都要陪著公主的。」
碧雲為龍吉打理衣飾：「再說…都回來了嘛！」
碧雲是名青春少女，仙界對她總是煩悶無聊的，雖然公主是她的天、她的地，但她還是很開心能再回繁華京城。
龍吉面無表情的看著碧雲一臉喜氣洋洋，心卻像旁觀者一般冷漠。
－－碧雲也在期待著戲碼嗎？
－－文王，人民都期待的……
－－金童玉女的戲碼！
……她又要成為一個該死的「吉兆」！
鑼鼓喧天，龍吉披上紅巾。
－－到頭來，她只不過是個神像…
－－她的生存意義就是如此吧－－……
－－好吧！想看這個謊言就來看吧！
－－已無謂了……
「玉鼎師兄、龍吉。新婚賀喜。」酒席上，太乙舉杯祝賀。
「這是我送給兩位的新婚賀禮。」太乙拿出一只木盒，龍吉打開：
那是一個精巧的音樂盒。打開後，見到龍吉撫琴，玉鼎吹笛，悠悠樂音飄揚出來。
是他們三人在賞月時、品茶時、經常吹奏的曲子。
龍吉纖指撫著音樂盒裡的人偶…
－－太乙是用著怎樣的心情來做這音樂盒、來祝賀的呢？
眼前太乙微笑著，接受賓客們的稱讚，精巧的音樂盒、五彩繽紛的汽球、美麗絢爛的煙火……這都是太乙的傑作。
為了她，為了玉鼎而使的魔法。
「龍吉，請妳一定要幸福。」太乙向她敬酒。
－－為什麼要說這種話呢？龍吉好想哭。
－－她不可能會幸福的！不可能的……
※※※
好熱鬧。
太乙在市街中閒逛。
雖然這景象有一半是自己創造出來的，他還是覺得很不可思議。
好多人…他這輩子好像還沒看過那麼多人。
「爹爹！你看那煙火！」一個小女孩坐在父親肩上看煙火。興奮的很。
好可愛…
對了，他曾經在一個小女孩面前放過煙火的…
在他的家鄉……
－－『好漂亮，叔叔！』小女孩又笑又跳的。
－－『叔叔去天上是為了造出更漂亮的煙火嗎？』
－－才不是，這些只是小把戲。我去仙界，是要造出更不可思議的東西。
－－『是嗎？那，叔叔，做好了一定要給我看喔！』小女孩與他打了勾勾……
那個有著黑亮頭髮，笑起來很可愛的小女孩…好像親戚的小孩吧！
他與她打勾勾，約定他的新發明一定要給她看的…
「不知她幾歲了……」想來也應該長大成人了吧……
「嗯？」一名挽髻少婦回頭，她身旁的新婚夫婿問道：
「怎麼了？娘子？」
「沒事…好像看見了一個相識的…」
「人那麼多，娘子看錯了吧！」丈夫指著天上煙火：
「娘子妳看，那煙火可真美！」
「嗯…我在我老家看過…」
「娘子真愛說笑。」她的丈夫笑了：「這煙火，可是仙人所施放的，京城也難得看幾回。像娘子老家那種僻靜地方怎麼可能會看見？」
「可是我真的看過…」在她很小的時候，家族中一個很年輕的叔叔放給她看的…
「我真的…有看過的。」她依在新婚夫婿懷中，觀賞著這熟悉美麗的火花…
※※※
「我回來了…煙火施放的很成功喔！」太乙回到碧遊宮的暫時居所：
「龍吉今天好美…玉鼎師兄也是…」
他脫下正式服裝，回頭看向放著靈珠的櫃子－－
不見了。
原本放在架上的靈珠不見了！
太乙搜尋房內，不可能－－不可能會不見啊！
「太乙，來喝桃子酒喔∼∼」
呂望踏進房間，所看到的景象就是太乙趴在地上，瘋狂翻找的景象。
「怎麼了？嗝。」呂望打了個酒嗝。
太乙臉色蒼白：「靈珠…不見了！！！！」
「宮裡一定有賊。」普賢神色凝重。
「廢話！」呂望抓了抓頭髮：「今天人口混雜，誰要進來這裡太容易了！小賢，立刻去告訴總管，請他清查宮裡出入的人口。」
「等…等一下！」太乙站起：「這樣…不是會驚動師兄他們嗎？」
「嗯…會呀！可是…」
「我不要。」太乙固執：「我不能麻煩師兄了！」
「可是…那顆珠子可是－－」你的命根子啊！
太乙抹抹臉：「謝謝你們…我會再找找的。」
最後－－太乙終究沒找著他最寶貝的靈珠。
呂望和普賢清查抬出去的賀禮、喜餅。依然沒找到。
在那一晚…天上煙火明如白晝的那一夜…
太乙失去了心中最重要的事物………
※※※
太乙睜開眼。
「啊…還是流淚了啊…」
最重要的寶貝，突然不見了。那種感覺，叫什麼呢？
像是失去了自已的一部分般…日日夜夜不斷的流淚，後悔。
為什麼自已會那麼不小心呢？既然是如此重要的東西…為什麼－－他還會失去它呢？
「太乙老闆、太乙老闆。」武吉開朗的聲音由遠而近：「太公望的副官找您。」
藍髮青年身在一堆凌亂的器具中，小心又好奇的瞧著這一堆亂七八糟的零件。
「對不起，我－－」太乙進門就被一件器具絆到－－
「沒事吧。」青年適時的扶住他。
「啊…謝謝…」太乙抬頭，一時愣住－－
－－他好像一個人啊…
「我是楊戩，左丞相的副官。」楊戩拿出一封信：
「前天，太乙公子送來一封信，說是『桃釀』已經釀好了？」
「啊，是的。」太乙連連點頭：「今年的品質很好喔！」
「不過…今年怎麼是你來呢？往年這時候，都是太公望迫不及待的來領取的…」
「我瞞著大人的。」楊戩聳肩：「讓大人來領，會使他成為一個醉鬼。」
太乙笑了：「你管太公望管得很嚴喔！這樣也好∼∼他平常老是吊兒郎當的∼∼儘管他的確很厲害。」太乙收捨收捨，「來，坐一下吧！我去叫人把『桃釀』抬出酒窖。」
「……」太乙走後，楊戩再度環顧室內。
－－「師父，你在看什麼？」
在市集中採買東西時，男孩的師父總是會被一些製作精巧的小玩具吸引視線……
－－「沒什麼…戩兒，這蠻有趣的，你要不要？」
像是不好意思般，師父總會這樣問著男孩。
除了衣帽鞋襪，男孩的師父最常買給男孩的，就是這類會動、精巧的小人、小機關了。
看著師父凝視這些奇怪玩具的溫柔目光……男孩敏銳的曉得：
－－師父不是在看這些東西。
－－而是透過它們，在看某樣事物…
那是師父心中的聖域。
師父在看著什麼東西呢－－？
楊戩環視著凌亂的房間，想起剛剛出去拿酒的文弱男子－－忽然有些明瞭了……
「楊戩，這就是今年的『桃釀』。」太乙倒了一杯給他喝：「嚐嚐看，很不錯喔！」
「今年採收的桃子也很不錯喔！我打算釀成稍具辣味的口味，你覺得怎樣？」
「可以的話，我希望太乙公子不要釀了。」楊戩回想起太公望發酒瘋的樣子：
太公望的酒癖很差，一喝醉時就沒完沒了…
－－雖然嫣紅的臉，撒嬌的眼神是很可愛…那時的反應也非常好……
「－－總之，為了大人身體著想，所以希望太乙公子不要釀給他喝了。」
楊戩打斷自己的遐想，鎮定心神道。
「這可不行喔！」太乙笑道：「每年的『桃釀』是……」
告訴自己：「要堅強」的證明。
「我欠太公望一份人情的…」
※※※
一直哭著。
一直一直的。
「啊∼∼不要哭了！」呂望心煩的。
太乙委屈擦乾眼淚，「我哭我的，干你何事？」
「是沒什麼關係，只不過看得很煩而已。」
「太乙師兄，悲傷是無濟於事的。」普賢安慰他。
「別說了…別再說了…」太乙鼻頭一酸，又要掉淚。
「啊∼∼我和小賢不是要來看你哭的啊∼∼」
「是啊…太乙師兄，我們是要請你幫個忙的。」
「幫忙？」
「今年收成的仙桃，天尊準備釀酒，拿到京城去慶祝龍吉和玉鼎成婚一週年。」
在仙桃園中，太乙跟著呂望和普賢吃桃子。
「啊∼∼我好捨不得這些小桃子啊∼∼」呂望用臉擦著桃子（^^bbb）
「小望…那是要做成酒的…會比現在要好吃很多喔！^^」
「我知道啦…呵呵…」
「小望…那是要送給皇上的…^^;;;」
「酒啊…不是我的專長呢……」
「太乙師兄，這件事是我負責的。」普賢道：「我真的很希望師兄你能幫忙的…」
「唔……」在呂望和普賢的請托之下，太乙開始生平第一次的釀酒工作……
在幾個月後，一批新酒就出窖了：
「真好喝。@o@」
「小望，你可不要全部喝光啊。^^;;」
「好啦￣ε￣」
「可以將酒送下凡間了。」
獲得天尊許可後，呂望和普賢忙進忙出的，身為製造者之一的太乙當然也要下凡：
「嗯…這次要什麼時候回來？」太乙提著行李，問道。
「啊？我和小賢不回崑崙了。」
「咦！！！？？？」
「因為上回我和小望去凡間玩時，小望收服了一隻琵琶精，獲得了文王的賞識喔！」
「是啊，所以我要下凡去享受榮華富貴了！」
「啊…你不修道了嗎？」太乙訝異的。
「不修了，反正這幾十年來，那小氣老頭連一件法寶都沒給我，我早斷了成仙之念了。」
是這樣啊…連呂望和普賢都…
太乙坐在通往皇宮的馬車中，悶悶的想：
這其實是必然的事情…大家都有自已的人生路要走…
龍吉和玉鼎師兄，呂望和普賢…
－－大家是不可能永遠待在崑崙山的…
－－雖然可以理解，內心卻不想承認。
「討厭…」只有一人孤獨感。
「每個人都會離去。」只留下自已一人。
心慌。
※※※
「…太乙真人，你願意留在京城嗎？」
「是…什麼！？」太乙抬頭，正對文王，一臉的不知所措。
剛剛他都在想事情，根本沒在聽啊！
「太乙師兄，剛剛文王是在稱讚你酒釀的好，問你願不願意留在京城釀官酒。」
普賢適時解圍。
「啊…這不太好吧…」太乙遵從天尊教誨：不干涉凡間之事的。
「是嗎？你若留下，朝廷上下皆有酒福了！」
「是…多謝皇上讚美，但太乙謹遵師訓：仙人不涉凡間俗事。」
拜別文王，呂望和普賢理所當然的拉著太乙到碧遊宮去－－太乙是不想去的，因為他怕…
見到玉鼎師兄。
事隔一年，太乙對玉鼎的思念有增無減。
所以害怕。
太乙感覺自己的感情不是正當的，是會給師兄和龍吉帶來困擾的－－
所以不想見。
怕見到他，自已就會忍不住流淚了。
當他知道師兄不會在自己身旁時，他就已經決定了：
他不要讓玉鼎擔心，他要堅強！
所以，他也不想讓師兄知道靈珠的事。
但，現在要去見他了，
他怕自已在見到師兄的瞬間，就會把心中委屈全哭出來了。
「呂望、普賢，歡迎。」龍吉備好茶點，等待著他們。
龍吉瘦了，雖然挽髻的少婦模樣是比以前豔麗了，但怎麼沒精神許多……？
太乙正疑惑著，龍吉卻對他微微一笑：「太乙，好久不見。」
「龍吉…師兄呢？」遲疑的，太乙終究問出口了。
「他去旅行了。」龍吉淡淡的：「天尊有事找他去辦，他就走了。」
「怎麼－－師兄沒說去那嗎？」太乙心中訝異。
他不在…固然是鬆了口氣，但也感到些許失落…
「我不太清楚，不過他前幾個月有來信，說他沒事，只說事情棘手，要再多耽擱一些時候。」龍吉一付事不關已。
「那…師兄走了很久了？」太乙瞠目，再怎麼沒常識，太乙也知道把新婚妻子放在家裡，不見蹤影是一件怪事。
「嗯。」龍吉嫺靜的端起茶杯，照樣事不關已的輕啜一口。
「太乙，你要在京裡待多久？」龍吉好像對太乙的去留比較有與趣。
「我…不知道……」
「你就留下吧！我一個人在京裡好無聊呢！」
「嗯…我…」
「太乙，你就留下吧！你一個人在崑崙山，我和小賢都不知道你那天會因為實驗而沒吃飯而餓死！」呂望插嘴，敢情他帶太乙見龍吉是為了此事？
「嗯…」
「太乙師兄，我知你守著天尊的教訓，不敢私入凡塵。可是，只要不當官，不管朝廷之事就不算違誡了呀！」普賢也積極勸說。
「嗯…」
他想留下。
被呂望和普賢這麼一說，他也動了入凡塵的念頭了……
而且，他想看到玉鼎師兄。
知道他不在，反而更想看到他。
他想見他……他發現那是心底最真實的聲音……
「我…不能做官的…」吶吶的，他說了。
「那就開酒樓啊！」呂望站起來：「你酒釀的那麼好，就開酒樓吧！」
「一定會生意興隆的^^。」普賢也搭腔。
「嗯…」太乙愣愣的點頭……
※※※
「所以，大人就幫你建了現在的乾元酒樓，你也做得不錯；為了答謝大人，你答應他要每年釀一批桃子酒給他＃」
「嗯…是的…多虧做了這營生，我總算忘了一點傷心事了…」
太乙微笑：「那時，大家都很鼓勵我，我真的很感激。」
「太乙公子…」
你一直的在等待著師父？為何不見他？
楊戩雖然想問，卻說不出口。
另外…他也說不出…
「對不起。」
「啊？什麼？」太乙望著他，然後笑了笑：
「沒什麼啦，酒我還是照釀，取酒就由你來好了！幫太公望控制酒量嘛！」
他以為楊戩指的是楊戩請求他不要再釀桃子酒這回事。
「沒事…酒我收走。」楊戩又恢復了。
你最寶貴的東西…
也許…楊戩回頭望著在大門邊跟他揮手說再見的太乙…
這溫柔、善良的文弱男子將來會恨自已吧！
「早已決定了…」楊戩低語。
無法後悔，只能繼續走下去…
就算被怨恨也是－－
「可惡…」他害怕了嗎！？他遲疑了嗎！？
「不是這樣的…」
「但…就給我多一點時間吧…」
就算是捉不著……也期望能與他多相處一些時間啊…
在最後的時刻還未逼近之前……
※※※
《沒有你…我將不是我自己…》
「楊戩∼∼∼^^」
「……怎麼了？丞相？」穿著圍裙，一手拿著杓子，一手拿著調味碟的楊戩回頭，卻被太公望一把抱住！差點撞上正在爐灶上的熱湯！
「這樣很危險！丞相！將手拿開！」
「不要∼∼￣ε￣。除非你告訴我，你從太乙那拿的桃子酒到那去了！」
「這種事…你就查得特別快…」楊戩嘆氣：
「丞相…請把手放開。還是，你想晚上沒飯吃？」
「我要喝桃子酒。」
「不行。」斬釘截鐵。
「嗚……T_T」
「假哭也沒用。」
「每年喝桃子酒是我這時節最期待的事啊…」邊吃飯，望邊碎碎唸中。
「那，丞相從今年開始，就開始期待別的吧！」
「叫我師叔！！」太公望亂發脾氣：「你就只有在床上叫我師叔！」
「因為要公私分明啊！丞相。」楊戩端坐在望面前，把望討厭的青椒挾到望碗裡去：「別皺眉頭，偏食是不好的。」
「…管我管那麼緊，我都要下江南了說…」
楊戩停下筷子，「什麼？」
「我要和姬發王爺一塊下江南。」
上床就寢時，望讓楊戩更衣時說：「因為王爺想去，我這個傅當然隨行。」
「喔…那麼，我留在京城？」
「是啊！要不然左丞相的工作誰做？」望笑開了嘴：「拜託你了∼∼楊戩。」
「是是…？」
楊戩發覺望的臉忽然變成超大特寫，一個不穩，整個人就被望壓住了。
「大人…？」
「你不是說『公私分明』的嗎？那現在是什麼？」
楊戩笑了：「嗯…『私人時間』。」他起身，吻上望的唇…
「我要走了，你不會難過？」
交纏的手指，他天真的低語。
－－怎麼不會？假若他有心，一定是破碎的。
－－有時，竟然恨起他來，明知無法留下，卻還是笑笑的，與他接吻，纏綿。
－－可是－－每次都是如此啊！每當他說他不要了，將自己感情丟出心外，以示棄絕後；過不久，自已依然會將這情感捨回，收藏在心底……
－－恨自已的懦弱。
－－也悲哀自己的愛情。
－－明明得不到啊！卻還是緊緊守住。
「…你只是去江南數十天而已，我幹嘛難過？」
「唔…你就哄一哄我嘛！我們不是情人嗎？」
「師叔，別鬧了…」
－－希望就這樣與你交纏下去。
－－明知無法「永遠」也沒關係。
－－請現在留下記憶，給我未來的勇氣。
※※※
幾天後，楊戩把太公望的行李準備好，送太公望出門：
「楊戩，再見。」
「嗯。」
突然地，太公望在楊戩臉上印下一吻！
「怎麼…在大庭廣眾之下…！」楊戩不敢置信。
「楊戩，沒事的。」太公望靠著他額頭：「沒事的……我在你身邊。」
「……」
－－你不會在的。
－－你不在，我連是不是個「人」都無法確定。
「師叔…」楊戩望著他，紫眸裡盡是絕望。
－－可以嗎？告訴他可以嗎？
－－自己變得軟弱了……
「嗯？」
「沒事…要早點回來。」
「嗯，我知道的。」太公望微笑。
交纏的手指分開，離去。
※※※
「哮天，哮天……」楊戩在府裡叫著大白狗的名字：「哮天，哮天，要吃飯了…」
「奇怪…出去玩了嗎？」楊戩拿著狗食：「牠從不會忘了吃飯時間的啊…」
－－「嘻嘻☆因為牠不用吃飯了呀☆」
這聲音！楊戩往聲源地方望去－－
一名嬌俏可愛的少女坐在牆上。嬌憨的笑容裡，透著無名狀的妖異氣息。
－－喜媚！
「楊戩好過分喔☆」
喜媚站起來，手裡拿一塊詭異黑布；那黑布形態忽大忽小，竟像是活物一般。
「喜媚的四不走了☆喜媚好傷心喔☆」
「可是楊戩卻養了一隻好可愛的白狗喔∼∼∼>v<☆」
「妳做了什麼事！？」
「嘻嘻☆為了讓狗狗能永遠陪在你的身邊☆我拿去做了一點點☆小小的…」
「改☆造☆」
「啊…」楊戩無力跪倒在地。
「妲已姐姐說：『開始吧（心）』☆」喜媚將手中黑布一揚，遮住大半藍天。
也使楊戩的紫眸裡充滿絕望了。
－－救救我－－！！！！
※※※
「嗯…？」剛剛…那是什麼感覺？
「怎麼了，太公望？」邑姜看到舅舅心不在焉的。
「沒事…」太公望又拿起文件閱讀。
「真難得看到你正經模樣。」邑姜出言調侃。
「嗯…要去見人家，總是要有些瞭解才行…」
「瞭解？看『人造生命創始之基本理論』可以瞭解你要去找的人嗎？」
該不會舅舅是要去找個科學家吧？
「嗯…也許可以瞭解。」太公望躺下：
「邑姜，江南風景跟咱們家鄉不同，去了妳會很開心的。」
「是嗎？我聽說江南是溫柔鄉，我怕王爺會沈溺於此。」
太公望笑了，難怪在他跟姬發提議微服下江南時，邑姜一臉的不高與了。
「天化…如果你說的是真……」
「…或假的…」
「…都令人覺得失望啊…」
太公望閉上眼，睡了。
這趟江南之行會很累、很累的－－……
※※※
蟲蟲多言冗談：
嗚∼∼∼∼依然是莫名其妙的一回∼∼∼T_T
大概沒人看懂了……（繼續在牆角陰暗中……）
太乙的出場依然很少，至於某玉，可能要到下下一回才能看見他吧！
（旁：你真的把他們當做主角在寫嗎？蟲：呃…《汗！》其實沒有…《招供中》）
啊∼∼∼∼接下來談點別的東東吧！
關於本作…
這是一篇模仿之作。
是看封神小說後的產物。
某些橋段、劇情，都可能和某篇小說類似……
是「大雜燴」（笑）
身為楊太迷（最近有顛倒之傾向出現）
蟲蟲是很希望能將楊戩和太公望之間的戀情好好描述一番的…
．．．．．．．．．．．接下來介紹蟲蟲喜歡的楊太小說吧！
「Ｔｈｅ Ｍｅｅｔ」作者Ｔｓｕｋｉ
如果蟲蟲沒記錯的話，這是改編自電影「新娘百分百」的作品。
關於「新娘百分百」啊…蟲蟲在高中時看時，只是覺得劇情挺白爛的……
看完後…蟲蟲在想：
－－什麼嘛！女主角和男主角這樣結婚了呀！真無聊！
可是身旁的老哥卻叫道：「太好了！我就是想要這樣的戀情！」
啊！？「哥，你想要娶女明星？」
「不是啦！而是…我想要這樣子的戀愛！」
啊…？無法理解…
不過，想一想，「新娘百分百」算是「灰姑娘男性版」吧！
老哥喜歡也是無可厚非…
Ｔｓｕｋｉ殿把好萊塢愛情電影中獨特幽默捉到了，讀起來十分有趣。
蟲蟲喜歡每回的文章名。（專喜歡一些奇怪地方）
－－註：本文完全是蟲蟲個人的超獨斷見解。看倌們不必理會。
再補入後記：
嗯……這回楊太（太楊？）的劇情也是莫名其妙的跑了出來…
喜媚的出現，加速了劇情的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