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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棲關係１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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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告：這回普賢迷千萬別看！！〕
☆ ☆ ☆
九點三十七分，金門大橋上的車流還是很多，在車陣之中有一個人仿佛像是與
世隔絕般慢慢地徒步著…
「這就是…大名鼎鼎的『賢者之戒』啊……？」
楊戩透過月光，看著戒指上的寶石：
「看來只是普通寶石罷了……沒想到…這次的預告竟然會那麼輕鬆……」
不對勁，真的不對勁……
「…如果是望的話，哪有那麼容易放我走……」
楊戩回想起他潛入市立美術館時，那異常鬆懈的警戒，可是在他手中的…
千真萬確…不是贗品。
要是平常的話，藝術品旁邊的鎖〔雖然對他而言不算什麼〕，一定會通上好幾
萬伏特的高壓電，所以，他也都會把主電源先搞到跳電再下手。
〔當然啦∼！誰想要變成一堆焦炭吧？〕
警察動員一整個大隊也是家常便飯〔這樣要逃時更好混入人群中〕，但是，今
天……如果沒記錯的話，守護藝術品的只有小貓倆三隻。
…難道望腦袋啪帶〔日文：壞掉之意〕了？
「這不可能…」楊戩朝著舊金山市區的方向看著……有股不安油然而生。
「望……」
『這就是……你最關心的堂弟…最近的生活報告…』
一個小丑模樣的男子，帶著一個超市的紙袋：
『……我可是不惜底片的成本拼命拍喔∼！怎樣…』
『是你呀……申公豹……』普賢回過頭，冷淡地看著申公豹：
『不惜成本？你想要多加錢嗎？』
『呀呀呀∼∼！不用不用，就當我當私家偵探那麼久…第一次跳樓大拍賣吧∼
！瞧！不論是角度…或是動作都是很完美……也許該稱我為專業攝影師呢…』
一倒出來，如雪花般紛飛的照片就攤在普賢的面前。
『望……』端詳著照片裡，那張看起來無邪的笑顏，普賢自心底發出了微笑：
『看起來你過得很好……真是太好了…』
本來還很擔心你…
你第一次一個人出去，雖然已經不是小孩子了，但還是無法放心……
申公豹看到普賢的反應，嘴角帶著惡意般上揚著：『當然好了，不管是身體上
的慾念還是精神上都有了寄託，在戀愛中的人是會越來越漂亮…』
『寄託！？』訝異地，普賢霎地抬起頭瞪向申公豹。
『呵呵…這是好事呀……』
申公豹只是搖搖手，然後從照片堆裡抽出一張：『就是這傢伙…』
比深海還要蔚藍的長髮，在昏暗的燈光下閃著絲綢般的光亮……
絕美的臉龐配上目中無人的模樣……
沒錯！就是眼前這個傢伙……
楊戩˙費蘭格！！
「的確，如果是小望的話，的確是不會那麼簡單就放你走…」
在昏沉的夜色當中，楊戩看不清楚眼前的人。
「……你是？」楊戩皺著眉頭，看著眼前的不速之客：
「你認識望……望他怎麼了？」
「這件事情不重要……我在戒指上鑲入了超小型追蹤器。」迴避了這個問題，
人影慢慢地從陰暗處走出來：
「原因，是一個人想要跟你正面對決……」
『……這是…』瞥到照片的一瞬，普賢倒吸了一口氣。
『…真是傑作！你是這樣想的嗎？』申公豹無視於普賢已經鐵青的臉，用著希
望被別人稱讚的口氣說出一句爆炸性的話語：
『在這個人的懷抱裡的他，很艷吧？我還有別的，更激烈的…想看嗎？』
「…你還真狠，在古物上鑲這種東西……不是犯了損毀國家一級古物的罪名嗎
？警官大人……」楊戩面對著『意外』，試著調整著自己的腳步：
「不過，你沒回答我的問題……望，他怎麼了？」
「望他現在在很安全的地方，你不需要擔心」普賢抬頭看向楊戩。
「這次的負責抓我的人是你呀……」楊戩搖搖頭：
「看來比望還要狠喔……眼神叫人不寒而慄……是對我嗎？」
「…我很清楚，如果我用了贗品，聰明如你…你一定會發覺。」
心不在焉地回答，普賢的臉色在橘黃色的路燈下顯得異常蒼白：
「反正，我已經為了想要保護的…犯了罪……也不在乎再犯多少了…」
『……』普賢仿佛像事著了魔般地拼命地翻著照片。
申公豹只是冷眼旁觀著：『用「黑點虎」千里眼拍的照片都不錯吧？既不會被
發現，清晰度也是一流的。』
這張熟悉的臉是望嗎？為什麼……要露出這樣陌生的表情？
簡直就像是……蕩婦般…
在……別人的懷裡？！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你想必是…普賢？」看清了來者的臉孔，楊戩聳聳肩膀：
「第一次見面……不…搞不好對我來說是第一次，對你而言不是……」
「…你知道了？」普賢扯扯嘴角。
「望跟你一樣，有一股警察家族的氣質，不愧是羅蒂斯……」
楊戩將頭髮上的髮帶鬆開：
「而我也有我的情報網，我早就知道有人在調查費蘭格家族跟怪盜之間的關係
…不過，這是沒有用的…」
「……不是我…」普賢眼裡閃過一絲不解。
「我知道是太公望……」楊戩淺笑著：「身為從小就很疼愛望的堂哥，不知道
望在打什麼主意就太說不過去了。」
「……你也調查羅蒂斯家…？」普賢開始擺出警戒的模樣。
「…我雖然身為少主，但我對我們這兩家的恩怨，完全不想理睬。」楊戩輕輕
地跨上欄杆坐著：「這是我母親告訴我的……」
「……嗯…」看著眼前那個人一派輕鬆的模樣，普賢心中漸起波瀾：
「…我老實說…也不想理會那些陳年舊事……」
聞言，楊戩伸手將頭髮梳理開來，在晚風裡吹散開來，一抹不合黑夜的藍：
「喔∼那也許我們會變成好朋友……」
『不！不可能∼！』
普賢大喊一聲，怎樣都不敢相信…
『…呵∼！我覺得我照得都很漂亮呀……』申公豹吹著口哨，一派輕鬆的模樣
：『可惜照片沒有辦法錄下音效，不然你就可以聽到他的喘息……』
『住口∼！』
照片…被撕碎了，心…也是。
『真搞不懂你……當時我在現場聽ｌｉｖｅ的時候，可是很火熱的…』
申公豹煽風點火中：
『不高興嗎？這男的…寵他寵得不像話。』
「開什麼玩笑…」
普賢唰的一聲將手槍掏出來，指著楊戩：
「警察跟小偷誓不兩立……」
「果然有私人的情緒在波動著……」
楊戩呼了口氣，若有意味地看了一眼普賢：
「似乎是生氣……不…更正確一點……恐怕是忌妒吧？你果然……」
看來是請到了那傢伙給他跟太公望拍全套生活照了吧？
那傢伙的興趣可要不得……楊戩在心中歎了一聲。
不過光就攝影技術來說，那傢伙…是一等一……
看來又要透過母親來施壓了。
「難怪我老是覺得有一個視線………想來…你聘請了那個『傢伙』吧？美名為
私家偵探，其實只是一個單純的偷窺狂…」
「……我要殺了你。」
強迫自己不去理會楊戩的話，普賢慢慢地走近楊戩。
「……呀…你怎麼了？為什麼你看我的眼神充滿恨意？」楊戩輕輕一翻身，整
個人就站在欄杆上頭：「簡直比夜晚的海風……還冷…」
「……我不會原諒你的。」
嚓的一聲，普賢退下了槍上的保險鎖。
「我不記得我做了什麼冒犯你的事……」楊戩深鎖著眉頭，看來眼前這傢伙是
認真的：
「你要對我開槍嗎？」
雖然警察跟小偷勢不兩立，但是還不至於到要人命的地步吧？
「……很遺憾，答案是Ｙｅｓ！」普賢淡淡一笑，卻有滄桑的感覺：
「就算是……就算是…上面追問下來，我也只要說你拒捕，我便不用負任何責
任…」
「…是這樣嗎？」楊戩歎了口氣：
「看樣子我是死定了，不過，至少讓我知道……我為什麼要命喪你的槍下？別
讓我死得不明不白…」
「……你…」普賢的聲音突然在暗夜裡變得異常尖銳：
「我不原諒你∼！！你竟然…竟然…」
「什麼？」
楊戩的眼神轉向了車陣，此時從舊金山方向開來的車子突然陷入了一陣混亂：
「這是……？」
「你不懂……我一直……一直都在守護著…」
沒有注意到騷動，普賢吐露出在心中深藏最深的秘密：
「不應該碰他的……沒有人可以碰他的…你玷污了我最重要的人……」
遠處有一個小黑點朝這裡狂奔而來……楊戩興味地瞇起眼睛：
「…是嗎？也許…你認為全部是我，但我不認為這是錯的……從頭…到現在，
我……都是…」
用你的血，來洗淨你留在望身上的污穢。
「去死吧∼！」
「小賢∼∼∼！！！……不要！！」
不該在此地出現的聲音，讓普賢征了一下。
呯！！
普賢的槍冒出了硝煙。
「不∼∼∼∼∼∼∼∼∼！！！！」
太公望的慘叫聲，跨過了普賢驚愕的臉，狂奔至那個自橋邊向下墬落的深藍…
伸出手想要抓住往下掉落的身影…卻相差了幾公厘。
只有勾到，那塊白色的披肩。
「楊戩∼∼∼！！」
瞪大的眼瞳裡，映出了與黑暗幾乎相融的一點幽藍……
迅速地變小，激起了一個在昏暗中的灰白水花…便消失了。
不可能……
太公望的指尖泛白，由於不敢相信剛剛所見，腦筋一片空白。
一陣寒風吹起的白色披肩，上面染上了主人的一撇嫣紅。
「……不會吧？…你…竟然……」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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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這種劇情還敢寫後記，真是討打〕
掉到海裡……夜晚，舊金山海灣的水一定很冷……〔發抖發抖〕
好吧∼！別鬧了…
懺悔一下，這一回的普賢…我沒有辦法以公正的態度來描寫。
〔下跪〕對不起大家∼！！
如果大家因此而不看同棲，我也認了。
一定會有人質問我，這不是應該是『喜劇』嗎？
關於這點，我只能說我學校出了一些煩心的事情，所以劇情又偏黑暗了…
我對不起大家…對不起大家……〔我真的是非常容易受影響…ｂｂ〕
題外話：秋水又陷入了阿穆小妹的掌控之中，在一天阿穆畫了一個月餅楊戩跟
烤肉串太公望跟楊戩〔請照字面想像，非常血腥〕之後，秋水只有唉聲嘆息。
果然，我還是很寵楊戩的，至少都有保持身體的完整度。
阿穆……你哪時候才能好好地對待楊戩呀？
〔天音：…兩個不是都半斤八兩嗎……？〕
〔翎殿：那……太公望呢？〕
這個呀……這個呀……我是霹靂無敵楊戩大本命∼∼！！
師叔不是我的ｆｉｒｓｔ ｃｏｎｃｅｒｎ…
〔翎殿：……嗚嗚嗚嗚嗚∼∼∼〕
好啦好啦∼是我不孝∼我下一回好好地給他『照顧』一下便是。
〔翎殿：怎麼會有一股不好的預感……〕
啦啦啦啦∼我要繼續拖稿∼∼〔跳舞轉圈圈〕